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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如果能让你有一定意识的情况下，在某种近乎幻觉的梦境中遨游，你在梦境中为所欲为，是不是一件非常非常爽的事情？当然，还是那句话，梦境是很难控制的，这种洗礼，在某些情况下，也就是聚众吸食的过程罢了。”
“对她，不予评价。从标准人的评价中，她是疯子、杀人犯、精神严重不正常、十恶不赦的人，在我的评价中……”陆令摇了摇头。
“喂，老大，你为啥不提提今天下午要做什么？我们距离第一，差距不大了吧？”陆令提醒了一句。
一共36人，这几乎代表着全国职业警察的未来。
陆令看着燕雨，轻声道，“时刻保持足够的人性。”
陆令现在也没事，也就跟燕雨继续讲了起来：“梦，对于每个人都很有用，一场好梦，如果起床的时候还能记住，那会让一天都有好心情。有的时候，好梦做了一半就醒了，第二天晚上睡觉前，最大的希冀，就是能续上这个梦。梦，是人类潜意识欲望的延伸，在极个别的情况下，有些人在某些情况下，梦中甚至知道自己在做梦。”
“陆队太谦虚，你那哪叫帮助，没有你，那个案子根本破不了，”彭建在一旁说道，“你是我第二个真心佩服的警察。”
“恩。”
二人突然就不知道说啥，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有少数领导知道，辽省其实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因为还有个刘羡案（较真男）。
“这不一样，洗脑确实改变认知，但洗脑一般只能针对认知单一、某方面见识浅薄的人，而我说的这种洗礼，可以针对所有人。”
“好。”燕雨点了点头，“这个事你考虑的周全。”
谁也不清楚。
饭后，大家好好休息了一晚，8号早上，燕雨等人才开始看最近的案卷。
“所以，你的意思是，辽东的案子还没有完结？”燕雨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燕雨等人，吃完午饭，也全部启程，开车回到了沈州。
“如果向晓涵知道，你对她的体悟如此深刻，估计她就没什么对你的优越感了。”燕雨说道。
也有的心灵洗礼能让人心灵蒙尘、思维错乱、胡思乱想、认知降低。
“恩，去。也不那么急，咱们先回沈州，我要看看这一个月的案子。向晓涵提到的东西，我其实还是挺担心的。也许会有一些事爆发，也许在沈州，也许沈州只是个引子。”陆令道。
“别说了。”陆令摆了摆手。
“恭喜，你们分到了L县，开局被锁了三天，居然能走到这一步，确实是强，真的期待以后的合作。”会后，林梦婷等人找到了燕雨和陆令等人。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这是你送给夏子望的话，我倒是觉得也最适合你。你要是脱离烟火气久了，要是久居深宅……”燕雨没有接续说下去。
回到沈州，难免又是辽省领导的接风宴。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把你这个梦续下去，很多人都愿意支付不低的代价。
大家很难有这样相聚的机会，一起聊完，燕雨等几位队长便组织了聚餐，加深一下感情。
总而言之，和前往C市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
除了这些要上报的案件，陆令等人还核查了大量其他案件，都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一如燕雨所说，最后的一个下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辽省最终成绩第二。
既如此，沈州的情况就交给赵逸帆等人，陆令、燕雨等四人，几天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沈州，又回到了C市。
“任何能让人迅速快乐的东西，都有一个很大的弊端，那就是迅速拔高满足阈值，”陆令看向燕雨，“所以，向晓涵为什么满足阈值这么高，到最后都需要杀人为乐，恐怕和她的过往有不少关系。”
他比任何人都深刻了解向晓涵。在前几天，见到向晓涵的时候，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几乎只是几眼，他就看穿了向晓涵的诸多状态以及部分因果。
“这也是他们这种人，为什么总有一种优越感，而且，这些人往往不是那么怕死。”陆令道。
这从侧面说明，一省之力，并非没有职业小队就如何如何，只是有这样的队伍，既能锦上添花，又能增加效率，还能维系监管，好处多多。
心理医生都会，教堂祷告也是如此，甚至有时候听一次讲座，再甚至只是看一次短视频，都可能接受一次心灵洗礼。
“老大，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陆令看着燕雨，“你说的完全没错。所以啊，我就适合当个普通警察，这样……”
一切尘埃落定，7月7日下午，很多队伍就陆续乘坐各种交通工具离开。除了职业警察们，其他的参赛选手多少都有几天假期。
“不可能是辽东，那只是小地方罢了。向晓涵在沈州读书，这种事，最起码也得发生在沈州，或者在更重要的地方。这种洗礼，对主持者的要求极高，我目前都不行……毕竟我不是专门搞这个的。”陆令解释道。
而与所有人预料的都不同，辽省参赛队伍，整体喜气洋洋，感觉非常良好。
陆令却心中摇头，他知道彭建说的第一个人是白松。
“具体怎么实现？你能对我试试吗？”燕雨非常好奇。
有的，就差临门一脚，就醒了，那是真难受。
“会有的，希望上次合作给你们带来了帮助。”陆令微微一笑。
只剩这一个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