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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逼？
“该抓的人都差不多了，”陆令点了点头，“怎么样，我厉害不厉害？”
很明显，陆令确实变得欢乐了、随意了，不仅是说话随意了些，做事也是如此。
现如今，彻底攻守易势了。
“你又来了。”向斌看到陆令，“刚刚管教喊我，我就意识到，估计是你来了。”
“啊？骗回国？”
再后来，他来看守所找到向斌，却只是聊了寥寥数句，可以说放了些狠话。
“老大，你是不是失望了？”陆令对燕雨太过于熟悉，直接就听懂了燕雨的情绪。
“那边简单，就尚大鹏自己，安排盯着的人直接收网就是。”燕雨表示同意，“不过，你能确定尚大鹏会交代吗？”
“我来这，没别的事，问你一件事。”陆令终于认真了起来，“我们的人，怎么死的？”
“向斌你都能谈？”寇羽扬有些不信，他觉得陆令这会儿已经飘了。
“能行吗哥？”叶文兴有些不信任自己。
“你俩差不多得了啊……”寇羽扬在一旁扶额，“虽然我承认陆令这次这个事情，值得煽情一下，但是，别当着我一个人的面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向斌气坏了，“你这一上一下有意思吗？杀人不过头点地，赢家就是你这个气度吗？”
“嗯？”向斌已经做好了被陆令怼的准备，却没想到陆令没有怼他。
“说了，他让我转告你，他打算回到渝州，找个人不多的山，开一家江湖菜馆，还邀请我们都去吃。”
“我在，就要让这个世界，多一盏灯！”陆令把手机往前举了举，“并且，我要让这灯，越来越亮！”
有胜算？当然是有。但是胜算几何？
陆令后来和燕雨解释了一下，他是跟向斌求证这些事情，向斌的反应，也确实满足了陆令的求证。
他原本以为，陆令再见他，就要跟他核实一些案件的细节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却遇到了一团空气。
说着，陆令也没干别的，直接去找到了向斌。
上次来，陆令几乎都没有问向斌什么，只是阐述了一下自己知道一些证据，就走了。
“那你呢？”燕雨再次问道。
现在，陆令这么说，他不由得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可能我是生错了时代。”
“呼……”陆令陷入了沉思，轻轻吐出一口气，思绪被拉回了多年之前。
人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当你回忆当年幸福时光的时候，你发现，你居然还能重新走进那段时光。
如果你是很单纯的人，你甚至会因为燕雨当初挖寇羽扬这件事，而不喜欢她。
陆令哈哈一笑，他虽然说得煽情，却也是实话。
所以，听到陆令安排这样的任务，叶文兴有些迷茫。
如果那般，这1组就成了最失败的组，省里倾斜了大量资源，国家都专门培训了这么久，到头来，一大半的人离开。
“老大，”陆令顿了顿，“那你是不是也觉得，寇羽扬这种人……”
他是真没想到陆令这一刻像个小孩子一样。
“哈哈……”陆令拉了一把寇羽扬，笑道，“老寇，怎么样，你看，咱们这队长，够意思不？”
“所以啊，你明知道这个时代不是你想要的时代，还要逆势而行，这就不是运道的问题，就是你选择有问题。”
“不会，你和我不一样，我的所有能力，似乎都是为了当警察而拥有的。你不一样，你以后可以找一所大学，当个教授。以你现在的能力，想去读个博士，轻而易举。”燕雨客观地评价了一下，“甚至很多教授，在某些方面，也不如你。”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以后打算做什么？”陆令问道。
但燕雨就是燕雨，她依然有自己的原则：“我支持你们每个人的选择，而且，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大家。”
“好。”挂了电话，叶文兴看了看青山，想了想，还是得靠自己……
“哦……”燕雨应了一声，却难掩言语里的失落。
“是啊，遍布全省。”向斌立刻严肃了起来。
“夏子望是不是不需要办理辞职？”陆令没有回答燕雨的问题，反而是问了一个关心的事情。
“那行，我知道了，那你和文兴、青山说吧。”燕雨也放松了下来，“看来你都有安排。”
“是啊，他不是在东南亚吗？抓紧，看看能不能冒用向斌的身份，把他弄回来。”
“放心吧，你不让他说，他都会说的。”陆令道，“上次见了尚大鹏养的小三，我给他面子了。我给了他留后路的时间，他混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懂这点事。”
“放心吧，国家不会亏待这种有功之人。”燕雨对这些规定很熟悉，“他这次回去，保底也是一等功。按照规定，一等功获得者可以酌情高于法定退休工资的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十五，基本上可以拿到原工资。”
“？”向斌没有说话，脸上充满了疑惑。
听到燕雨这么说，陆令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
精神照样可以残疾，不可能通过短暂的治疗而康复。对夏子望来说，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人间烟火气。
只是，陆令很清楚，燕雨其实是在为所有人负责。
“是的，我又来了。”陆令道，“上次来，跟你装了个逼，这次来，还打算继续装一下。”
“我也觉得我真厉害，你们很多窝点，藏得那么深，都被我找到了。还真是遍布全省啊。”
“青山和叶文兴去沈州了，等他们抓完人，让他俩去审问一下尚大鹏。”陆令想了想，如此安排道。
想着这些，陆令把思维拉了回来：“我曾经也有自己的梦想。”
“我……”向斌没法说什么。
“好！”燕雨兴奋了起来，“我陪着你！”
“倒也是，我要是他，我也不干了。这两年真是非人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