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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怀正，你怎么到现在，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陆令看出来了，焦怀正已经猜到，是陆令之前审讯完了他之后，通过分析他，进而找到了实验室。
怪不得向斌如此重视小张。
“确定？”
“他的资料都封存了，在这找不到。陆令你不是见过以前的小张吗？你回忆一下，仔细回忆一下。”
陆令是能看一些面相的，尤其是父子之间这种情况，陆令还真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如果向斌手下有哪个人是焦护国的私生子，陆令应该会有熟悉感才对……
“你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陆令指了指焦怀正，问道。
“这俩人怎么样？”陆令问道。
也只有一丝。
陆令一看，难道没关系？
理论上说，现阶段，死缓约等于无期徒刑加两年，和死刑反而没什么关联了，毕竟，极少有人在死缓考验期内还故意犯罪。再说，这已经是在监狱里了，也没什么犯罪的机会。
“已经很幸运了。这里如果查实，那打通的路就太多了……”燕雨也是有些振奋。这个事情查妥了之后，能一口气掀开的迷雾，就太多了！
“我说过，焦护国的社会思维水平，能达到第四境界，相当厉害的一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在国内没有资源。回国之后，他急于变现，找尚大鹏卖掉了罍。当时那件罍是碎片，尚大鹏估计也不敢直接出手，在手里放了很久才找人修复、出售。他，有脑子没资源；尚大鹏，有资源没脑子；向斌，都有。”
从焦怀正的表现来看，他确实认识焦护国，而且国外共过事。焦护国被抓，对于焦怀正来说也不是好事，焦怀正有些担忧，但到了最后的时候，焦怀正依然稳住阵脚，没有招供。
这意味着，焦怀正有足够的信心，能相信焦护国不会出卖他。
“没有了。”
只是，因为工作繁忙，陆令几次想去找一下焦怀正提讯，也没去成。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没有由头。
说着，陆令拿出了焦护国的照片。
多大的信心，能让他拿命赌呢？
怪不得焦护国被抓之后，始终是一种“认命”的感觉，因为他是被自己的儿子搞掉的，他觉得这就是命。而且，他也不愿意再次公开这个事，他觉得儿子被警察救走，安排个新身份是不错的选择！
“你是这种人？”陆令声音微微有些嘲讽。
“你！”焦怀正猛地伸手，确被手铐束缚，没有伸出去多远，“你不是说，国外的事情，你们管不到！”
不得不说，陆令这双眼睛，某些时候，可以代替亲子鉴定了。
再后来，陆令见到的小张，都是整容之后的小张！
“能确定私生子的事情吗？”陆令现在也有些不肯定了。
陆令点了点头，按了一下铃，示意管教可以把焦怀正带走了。
怪不得焦护国跟小张说那些话，并且最后不招供向斌。因为他不知道向斌手里有多少小张犯罪的证据！
如果焦怀正是真的高高手，这一刻伪装到能骗过陆令，那陆令无话可说。
小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保密了，所以打电话还能要到，很快地，陆令就看到了小张之前的照片。
“嗯？”焦怀正面露疑惑，“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陆令直接给燕雨讲了讲直接和焦怀正的两次提讯过程，包括去年的那一次。
焦怀正不想看陆令的照片，但是又觉得不看显得怂了，轻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不－认识。”
除了贪污贿赂犯罪有特殊条款，其他的死缓，和无期徒刑差不多。
“你记性是真好。”陆令微微一笑。
“看样子，我们队伍能赶上下个月的全国红蓝对抗大比武了！”燕雨握了握拳。
“小张是焦护国的儿子！”燕雨也有些震惊，“怪不得！”
“哼！”
从监狱出来，陆令去了市局看守所，见了燕雨。
“除了私生子，没别的路说得通，”燕雨道，“除非……除非焦护国是个蠢猪，被人骗了。”
可是，如果建立在焦怀正没有撒谎的前提下，这个人会是谁呢？
小张之前的样子，陆令只在找到小张的时候见过一两面，而且还是晚上。
陆令昨天分析，私生子可能是焦怀正的徒弟，因为这个人一直没有被抓到。可是，现在看焦怀正这个样子，还真不像是。
都没有啊……
说着，燕雨打通了电话。
“你这态度可不好减刑啊。”陆令故意气了焦怀正一句。
“不对吧，他俩长得……”陆令也突然卡住了。
去年，焦怀正被陆令抓到的时候，就很快被陆令审出了问题。
但是，焦怀正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如实说，反而是顶了陆令一句话：“你们闲的吗？我都判完了，还来监狱问我这个事。”
从陆令按铃，到管教把焦怀正带走，焦怀正都没有说些什么，被带离房间的最后一刻，陆令从焦怀正的侧脸，看出了一丝的不安。
“抓紧给他俩验DNA，如果真是父子，当焦护国知道小张已经被我们抓了，由不得焦护国不配合我们。”陆令道，“不过，我总有一种感觉，现在谜团只解开了一小部分。”
“你怕死吗？”陆令直接岔开话题，问道。
“像！”陆令仅仅看了一眼，就立刻得出了结论。
如果陆令现在发现了焦怀正之前的罪行，并不会算作死缓期间的犯罪。但是，根据刑诉法，服刑期间发现漏罪，会重新移交检察院处理。
“我来之前，看了一些你的案卷，我看了很多人都问过你一个问题，就是你有一个助手对吧？为什么你从不招供他呢？这不是对你减刑有好处吗？”陆令问道。
“那确实得晾晾，你越去找他，他越觉得我们诈他。这个不急，燕队，你先听一下我今天上午的情况。”
去年的时候，陆令提讯焦怀正，曾经问过他一些问题。其中就问过焦怀正在国外是够用实验室合成过这些毐品，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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