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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证据有用吗？
在这家，如果能花少量钱买点证据，也是值当的。
只是，陆令这么多年来，价值观已经变得和普通人不一样了。在陆令看来，现在的小张，还值得他聊上几句。
小张是坏人吗？是。
“好。”小张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这次来，不知道妇女会是什么情绪状态，所以，他觉得带个女警来比较适合，正好刘俪文跟着，就带着刘俪文来了。
“我没事，咱们现在是关键时刻，只要能把向斌拿下，做什么都值得。”刘俪文道。
“哦？他出去搞过？”陆令一下子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讲一下吧。”
向斌不可能不知道焦护国手里有他的证据，那既然如此，向斌为什么敢把焦护国交给警察？还是说，真的向斌就百密一疏，确实不知道焦护国手里有证据？
“那行，警官，这次你能跑到这个地方，居然能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能救了我，你真了不起。我这条命，算是你给的，所以，我相信你。”
“那我明白了。”陆令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所以，你这也是重要证据，算是立功表现，我会给你记录的。”
接着，妇女嘟囔了一句：“枪毙了也没点抚恤金，哼……”
而且，陆令大概猜到，这两个来杀小张的人，也不见得是“死士”，更大的概率是听说过死士的故事，所以，不敢招供向斌，怕家人遇到危险。
“警官，对不起。”小张握着陆令的手，“我是个小人物，希望你不要怪我。”
“知道这个还不行？这钱，是我的！”妇女仿佛占了大便宜，连忙把钱收了起来。
“怎么，你们没掌握他的证据吗？”妇女哼了一声，“我可是问律师了，他啊，这条小命算是交代了。”
“我就怕，等我被放出来的时候，被向斌的死士杀了。所以，等我出狱的时候，能不能找个车接我，给我送到一两百公里以外，我再自己离开。”小张说的很认真。
“不错。”陆令点了点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运势会增加，而是在生死之间悟透一些东西，快速成长。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我提供的向斌的这些违法犯罪的证据，都只不过是我用嘴来指认罢了。我估计，你们最后去查，也不可能全查出来。对吗？”小张道。
之前她在外面有五个相好，现在只剩下了两个。最好的三个都不要她了。
这过去了一个多月，埋怨自然也就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落寞。
“你说。”陆令看了看小张，脸色平静。
死士这种东西，不需要真的存在，只要下面的人觉得老大有，就能形成很强的威慑力了。不得不说，拿捏人心这一块，向斌确实是厉害。
接着，陆令说道：“我们从沈州过来，方便给来把椅子吗？”
如果向斌想搞焦护国，那不应该把焦护国杀了吗？把焦护国送到警察手里算什么？
这个经费，可以写申请，能报销的。关于这个，真的别抬杠，有刘俪文作证，这种花钱，领导批了就能报。
“你说。”陆令点了点头。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这么做也一定与你过往经历有关。为什么刑法有死刑，有徒刑？只要你犯的错别太大，总是还有机会。法律会制裁你，我个人来说，没必要。”陆令点了点头。
事出其反必有妖。
“外面养女人了？谁啊？你知道吗？”陆令立刻问道。
“你有，你事不少呢。”陆令点了点头。
“那不就是杀手？死士？说的就好像小说里的内容似的。”
“那好，所以你有什么不情之请？”陆令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说正事了。
焦护国被抓以后，他老婆还是很崩溃的。她本来想着通过她的信息源，能把老公的情况卖掉，和警察做一笔交易，没想到警察直接就找到了焦护国。
“他说的言之凿凿，说当初在国外的时候就有了。焦护国其实挺信任我的，他其实对我不错……唉……”小张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叹息。
“我最近，比较细致地了解了一下焦护国。”陆令道，“我发现他在国外这几年，吃了很多苦，过得非常不容易，打拼了这么多，才有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一点毋庸置疑。
很多人说，小张这个情况，警察待着也没用，干嘛时刻陪着？
这个月，二人一直留在莞市。陆令之所以一直留着，就是怕小张出事，万一小张救不过来，回光返照了，打算告诉警察一些东西，陆令不在就麻烦了。
到了沈州，其他人带着小张去了辽东，陆令和刘俪文留在了沈州。
而陆令这边也需要人，刘俪文就一直没有走，在这边陪着陆令，帮忙安排一下生活起居。
现有证据，逮捕向斌，乃至未来起诉，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证据还远远不够。
“我去焦护国那里以后，焦护国想拉拢我，他给过我一些钱，还对我不错。说真的，要不是向斌确实有手段，要不是我怕向斌，我可能真的就跟焦护国干了。焦护国能力很强，而且很有钱，就是没有根基。焦护国跟我说过，让我不用怕向斌，他手里有向斌犯罪的真正证据。”小张解释道。
对啊！
他老婆这个时间没出去，在家。
不过，正如小张所说，仅凭他的口供，是很难全部给向斌定罪的。根据小张的口供，已经抓了不少人，其中，还有一个人指认向斌当初参与了750克毐品的交易。
“那就算了，你说的这个事，还十万……十块钱我看差不多！”陆令笑道。
“放心吧。”陆令点了点头，“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小张听了陆令的话，有些愣。
屋里很安静，这样的话陆令自然能听清，他笑了笑：“倒不是他的犯罪证据。”
为此，他老婆心中还有些埋怨。
妇女被陆令这么一说，就觉得陆令在骂她，但是一回味，陆令也没骂她，只是把她的一些丑事掀出来了。
“陆哥，你这见了多少次焦护国了，我感觉难啊。”这次回来，陆令和刘俪文明显感觉有些不适应了。
“太少了……”妇女摇了摇头。
“不，我是想活的更好一点，这些年，我换来换去……我现在明白，要是一直为公安做事，早点打倒向斌，我现在也可能混的不错。或者，我干脆一条道走到黑，和向斌绑定，可能也风生水起了……唉……”
陆令兜里的现金其实是有一些的，但是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
“是啊，我怕死，我……”
“沙发那，你们自己找空坐吧。”妇女指了指放了一些衣服的沙发。
“我知道一个人，他那里，一定有向斌真正的犯罪证据！”小张道。
如果一个比她年轻5岁、还有钱的妇女在她面前招摇，她会很嫉妒，但是她看到刘俪文，不会提起这种情绪。
陆令一下子，就能解开很多迷雾了！好多案子，一下子就全解释通了！
小张这次，死活不说，非要等自己治好了再说，确实对不起警察救他，但也没法说他太多。说了也没有用。
再见到这个妇女的时候，和一个多月前就不一样了。
“有所不为。”
“不是的，我听说过，以前听向斌的其他手下聊过，说这些人都不怕死，是向斌最信任的人。”
“我也不认识，在向斌的手下里，这种事不是真正的秘密，大家也因此都很怕向斌。而且，具体谁是死士，我们谁也不知道，一般也不敢随便聊。”小张解释道。
“这个……”小张道，“警官，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陆令听明白了，关于向斌有死士这个说法，他是不信的。现代人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古代养死士那都是靠洗脑，现代人可不好洗。
“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陆令指了指刘俪文，“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刘警官，是省厅的一名优秀警官。”
“十万？”陆令有些无语，“就你们这点家事，关我啥事，我就随便问问，你还真以为我想知道啊？”
“确实难，他已经被逮捕了，估计认命了，你一说这个事，我还头疼呢。”陆令看刘俪文这个样子，也一个月没怎么收拾了：“辛苦你了这一个月。”
“你看吧，这次来杀我的人，一定就是！就是那种，不怕死的手下，杀完人，向斌就会立刻给安排出国那种。”
“好嘞，帮忙倒杯水行吗？”
“你这人！”陆令有些生气。
陆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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