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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提前已经和王华东说好了，所以王处提前安排了半天的时间，就专门帮陆令这个忙。
他每次问当事人的时候，都是需要他大概去涉及人面模型，然后促进当事人回忆，再徐徐图之。
“陆警官，说真的，你这样嘴上说着，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价值。你要的东西，我也许可以给你，可是给了你，谁又知道你会如何呢？谁又知道你会不会反过来咬我呢？我可是良民，最怕最怕的，就是得罪警察。”向斌第一次把獠牙露了出来。
陆令和苏翔起身，就跟着老者进了一个走廊。
“好。”
他必须利用好这两三天的时间，迅速地、急切地见到向斌，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陆警官，合则两利，分则两伤嘛。”向斌说着，指了指滨城，“你看，滨城我的地方，你们的人盯得死死的，这样吧，你让盯着的人，漏出半小时的破绽，咱们约定个时间。半小时，如何？如果可以，不仅这次你的要求我能满足，我更是可以让这张光盘的原内容，回到你手里。”
“没问题。”苏翔点了点头，“我们今天从进了洗浴，一共接触了27个人，这点数量，我能记得很清楚。”
和谁一起见呢？
“二位，向总说只见陆警官一位。”这个时候，有侍者过来，跟陆令说道。
“先完成这个吧。”向斌立刻又笑了。
无论怎么说，陆令现在是警察，警察要见向斌，向斌既然在而且有空，就应该接受警察的会见。陆令说两个警察见，那也没毛病。
“那您等一会，我去跟向总说一下。”侍者很快就离开了。
进了屋，大厅有三四个人，这些人都看到了陆令二人，接着，老者带着二人上了楼，这才进了一间办公室，看到了向斌。
后者，专家，这两年已经开始享受特殊津贴，国家“十百千”计划的组成人员之一，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回去之后，二人迅速检查了身上，没有发现什么设备，这才放下心来。
陆令和苏翔，就这样离开了向斌的屋子，在另一个人的带领下，去洗浴的存放处领回了自己的衣物，接着打车回了辽东市局。
“好。”
在东北，有不少生意，是在洗浴中心谈。
于是，陆令给燕雨打了电话，燕雨是希望陆令带着青山去，但陆令把想法和燕雨说清楚了之后，燕雨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答应了。
进了大厅之后，诺大的洗浴会所，就陆令和苏翔二人，这里很高端，还摆了一些高档的水果。陆令这个时候没胃口，他除了一张光盘之外，别的东西都没拿，就在这静静地坐着，脸上时而漏出焦急和无奈的神色。
“明天？今天我提的条件难道不行吗？”陆令脸色变得有些焦急。
苏翔则一直在闭目养神，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一丝丝痛苦。
“向总说您二位跟我来。”
训练后的模型在LFW上的测试精度，最高可以超过99％。具体的实现过程不赘述，有兴趣可以去看论文。
“陆警官，你不妨把事情说的再直白一点，我听不懂。”向斌继续摇了摇头。
“我不是那种人。”陆令瞪了向斌一眼，“休想和我谈这种合作。”
“陆警官这是什么意思？”向斌一脸的不解。
燕雨通过辽省省厅的领导，联系桂省那边，并且征得了苏翔的同意，把苏翔借了过来。
“我的副手，非常值得信任。今天我是带着很大的诚意过来跟您谈事情的，无论聊到哪一步，他都可以参与，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陆令道。
如果陆令答应了，那向斌把光盘给陆令都无妨。因为这样一来，向斌就有了陆令的新的把柄。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个屋里全是监控和录音设备。
苏翔是很愿意过来帮忙的，他迅速地购买了飞往沈州的机票，轻装上路，当晚就在沈州落了地。
很快地，二人打了车，去了唐星洗浴会所，到了门口，陆令找服务人员约见向斌。
双方去吃了晚饭，回来继续，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这场长达10小时的视频沟通终于结束。
陆令第一反应是带着燕雨，但他想到了业界的一些传言，知道带燕雨不安全。接着又想到了带青山，却怕对方不允许青山进去。
目前的实验，一般都是找专业的画者对人进行面对面绘画，然后再研究素描。
“向总，见您一面，真的不容易啊。”陆令进了屋，舒了一口气。
“呼……”陆令深呼一口气，“你认识，咱们都是明白人，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考虑。”
终究是能见到向斌。
安排如下：明天早上，五人开车前往辽东市。根据现在的情报，向斌还在辽东市没有离开。到达辽东市之后，青山和两位女士在市局待着，陆令和苏翔换上便衣，打车去见向斌。
当然，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素描的人像，和实际人员高度匹配。
显然，他已经相信，陆令在他掌控之中了。
前者，超忆，27个人的每个细节都能记的非常清楚，脸上的痣在哪、痘痘的分布，都能记下来。
……
过了大概五分钟，换了个人，这个人显然比侍者要高级一些，是个老者。
“不认识。”向斌摇了摇头，“陆警官，你找错人了。”
向斌怎么也想不到，陆令没有带电子设备，却有着“360度自走人体摄录机”的存在。
他不可能带着摄像机、录音机去见向斌，这次见面，向斌是有主动权的。
“这个光盘，你认识吗？”陆令把光盘放在了向斌的桌面上。
“这光盘，空的就空的吧，无所谓。尚大鹏那边的笔录和录像，我可以不上交，没人知道存在这个光盘。但是，你们不能提起，也不能去任何地方闹。这样，我们达成协议，你这边，我也不继续查，口头协议也行，对双方都有好处。”陆令断断续续地把这句话说完了。
走廊里已经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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