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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人必然对风衣男感恩戴德。
在燕雨的眼中，陆令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大学生，转瞬之间，变成了一个高深莫测的成熟男子。
这对于网站来说，是个好事，不仅能盈利，关键问题是有一些依存度高、能力强、且能提供各种情报的成员。
陆令跟了一个之前从未见过的司机，上了出租车，就跟司机说跟上前面的车。
陆令去深州的时候，当时遇到了那起命案，后来知道甘总是凶手。当时，那个胖子一直没有回国，但是他提供了甘总杀人的录像。
这女的有些想投机取巧。陆令大概看了出来，这女的已经做好了准备，想仗着语言不通，故意打迷|魂|药。
燕雨一进来，就是那种很臭屁的样子，简单地说，就是没拿正脸看她，甚至看她的脸色，如同看一个技女。
“其实，不是的。”陆令松了一口气，眼神开始变化，逐渐地，眼神越来越深邃。
她虽然无法阻止陆令分析她的表情，但陆令既然对队友们“关闭”这个技能，总归是让人舒服的。要不然，相处起来多难受啊。
他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執劍者作为队友，居然会消失不见。主要是，他见到的那两次，都太简单，让他一开始认为这个事好像不难。
“你背叛战友，是出于什么原因，是钱吗？”陆令没有让女子回答，直接开始问下一个问题。
回沈州，是一组的大本营。特警总队就在这边，大家的基地也在这边。也就是赵逸帆小队现在在外面忙活，不然燕雨还可以把他们叫过来帮忙。
车又快又稳，很快地，就抵达了沈州市。
他把工作安排好，脱离了车队，请了几天假，买了去沈州的高铁票！
“也不是，那就奇怪了，是你觉得这样有趣吗？”
“你也没问出来？”燕雨有些好奇。
“……”女子看着陆令，一脸的无语。
女子也参与了杀人的过程，但主要还是俩男的杀的，不过，她也承认，指纹是她亲自销毁的，因为这个过程，她很享受。
陆令和燕雨看着像一对情侣，叶文兴和刘俪文看着像一对，游少华看着像一个孤郁的帅哥。
不过，燕雨却生不起气来，陆令那淡然、认真的样子，确实很给人一种信任感！
“多新鲜啊，有外力。”陆令摊了摊手，“走吧，去问那个女的，她可能不太受外力影响。”
下午还在审讯室，傍晚就坐上了回沈州的高铁，这就是办案，计划赶不上变化。
与鹰酱不一样的是，脚盆鸡的命案发案率低、破案率很高。也正因为如此，柯南系列才能那么火，这符合人家的命案必破的实际情况。
“必须要跟着去看看，”燕雨综合考虑了一下：“除了刘俪文和寇羽扬，其他人都去。对方有四个人，不排除会分开做事，我们起码也要有四个人。考虑到这些人里，除了风衣男之外，其他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司机，跟踪压力不大，即便分散开，我们的安全也有保证。唯一的问题就是青山，你要是跟踪，要学着躲避。”
甘总一直没有回国，那后续的一些事，可能他也脱不开干系。
在本地，想找个会英语、韩语、日语的很简单，但是要找个会东南亚语言的，确实困难，所以能找一个大学生，已经不错了。
我们在思考这四个字的时候，很多人忘了一件事，就是能思考这四个字，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第一，甘总已经不怕死了，毕竟他是杀人案的通缉犯，一旦暴露，哪怕他在东南亚，也会被引渡回来，回来也是死，所以，胆子很大。
“你说这个情况，是不是有点像祁龙？”燕雨问道。
想了想，陆令又有些明白。
爆炸之后，网站在柳城折损大量核心观众，大量其他观众抓紧逃离该网站，使得网站元气大伤，甚至很多执行者也跑了，怕被清算。
54％的命案破案率，谈什么完美犯罪？
这也由不得燕雨怀疑，陆令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陆令审讯的这个人，他一直觉得，他们这就叫完美犯罪。
“为什么这件事能给你这么大的新鲜感和刺|激感？”陆令明知故问。
本来，陆令以为燕雨要问很久，没想到他刚刚出来不久，燕雨也出来了。
有时候，同一嘿社会组织的成员，如果只是两个喽啰被抓，那他俩就能突破囚徒悖论，谁也不敢说。因为，嘿社会里本身就存在内部的规矩，谁要是出卖兄弟，出来吃不了兜着走。
国内的治安等情况非常好，即便是A社，想渗透一些人员进来，都发育了这么多年……
“先问那个女的吧，看看她什么情况。”燕雨也回答不了陆令的问题。
在这，稍微讲一下诱供。首先，诱供获得的证据是非法证据，这属于无效证据；第二，诱供没有刑讯逼供那么重，一般来说，警察的责任没有刑讯逼供那么大，大部分情况下，只是把非法证据排除即可，警察一般不涉及犯罪，但是内部往往有处分；第三，想实施诱供依然很困难，一般发生在被讯问者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比如说醉酒状态。
陆令再次恢复了人畜无害的状态：“好吧……老大，我确实……确实进步了一点点……”
女孩虽然是大学生，但来这场合帮忙属实是第一次，她有些紧张。她听说过，说那些老刑警们，每一个都非常恐怖，看一眼都能把普通人吓坏。但是，她见到陆令和燕雨，却是眼前一亮！燕雨有些英气，而陆令看着非常亲和！这让她状态好了很多。
要去沈州做什么？
“为了节约时间，我们还是中文交流吧，对你也有好处。”陆令开了口，和女子说道。
警察不仅无法判断死者身份，更是不可能找到他们。现在，他崩溃了。
“侦探社”，是国内的名字。之所有有这样的名字，是因为发展会员，一般都是从各大高校的学生侦探社团内发展。能加入的，基本上都是有学识、有兴趣的，不少都是有一定电脑基础的，比如说死掉的那个程序员李云。
“不能。”燕雨摇了摇头，“这违反规定。”
一个头颅，并不大，埋起来很容易。
她开始皱眉，脸色有些垮，像是吃了黄连一般，神色很是憋闷。
陆令、游少华、叶文兴，分别跟踪一人。
“嗯。”陆令点了点头，“比你大，叫学长。”
“燕队，你怎么了？”陆令问道。
一直问了半个小时，陆令说了不少，并且他也看得出来，男子非常恐惧，但，男子就是一言不发。
观众，又称见证人，他们之中有问题的毕竟还是少数。可是，这些执行者们，脑子正常的不太多！
这个外国女子，是会中文的，只不过说的一般，为了表达更准确，这一次讯问，还专门找了翻译。
陆令第一次接触风衣男的时候，正好有个大车司机过来找他，向他求救，当时风衣男直接给拒绝了，可是后来陆令查了一下，他还是帮了这个男的。
“老大，你有什么思路？”陆令问道。
而且，他可不止是一个人去，风衣男带走了三个人。这三个人里，还有风衣男曾经帮助过的那个男子。
考虑到燕雨的安全问题，刘俪文负责陪着燕雨。别看刘俪文战力不行，但是两个人搭配，总比一个人安全，更何况燕雨还带了枪。
二人聊着天，从办案区出来了。
这还是陆令第一次讯问外国人。以前在辽东市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一个中国老板和两个棒棒打架的案子，但那种案子不存在讯问这种事。
女子就属于墙头草，她本身对很多事就有些厌倦，有新的老大，她愿意跟着，新鲜感对她来说，有致命的诱惑。
“老大，”陆令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说，这个想成为侦探社新的老大的人，是谁？”
女子不言，陆令却看懂了。
总之，回沈州不需要做什么额外的准备，真遇到事，想摇人，随便能摇来一火车皮的人。
“你能猜到她的身份已经不易。”燕雨对此事倒是不强求，“我们观察她爸吧，看看她到底找他爸，要做什么。”
比如说陆令面前的这个女子，她可能早就没有了正常的喜好，满足阈值方面有大问题。
“你觉得谁的可能性大？”燕雨问道。
“这对你有好处，你都说了这么多了，不差这一点。”燕雨冷冷地说道。
本身，网站就有外来注资，现在居然还能盈利，可能建设者都没有想到。
燕雨看到陆令，眼神停顿了一下，陆令随即摇了摇头。
“你就欺负我吧……”燕雨绝望了，“你这现在撒谎，我是一点看不出来。”
语言是有穿透力的，陆令简单的三个字，让女子微微有些惊异，他看了陆令一眼，却感觉很不真实。陆令给她的感觉，就和旁边站着的小女孩一样，人畜无害，简简单单，远不如坐在陆令旁边的另一位女子有压迫感。
这样的大手笔，是这个女人这类人员都难以相信的。这个时候，在东南亚，新的组织，直接遭到了第二次物理打击。
风衣男突然带了仨人去沈州，这绝对不是工作需要。有些时候，为了工作，风衣男需要去沈州，但每次都是他自己，毕竟去了也不是打架，带人多了也没什么意义。
女子看着燕雨，有些怒气，但也不好说什么，冷冷地跟陆令说道：“希望你们兑现诺言。”
风衣男，也就是執劍者的父亲，有动静了！
几年的发展，人心理的巨大变化，使得见证人成了需要付费的存在。
男子一脸的绝望，那种绝望，是面对生死大事的绝望。
这女子怎么也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找来不错的翻译，她看着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简单地聊了几句，她发现她原本的计划落空了，语言问题，警察已经解决了。
“你明明能看出来我啥意思，还问我……”燕雨躺平了。
这两个男的，都有家庭，他们当然怕死，但是他们更怕家人遭殃。这样的事情，在这种组织里可不少！
“哦，不是钱，那是什么？是威逼利诱吗？”
“嗯。”燕雨伸出手，“好兄弟。”
“其实，我有些好奇，这俩男的，应该也不算是一般人物，他们有比较强的计算机技术，除此之外，还掌握一门外语，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人才，在犯罪组织中更是人才，为什么会安排他们亲自动手杀人呢？”陆令没有急着走，反而是提出了问题。
“嗯，明白了。”
但是，考虑到语言没那么通，陆令不打算绕弯子。
陆令叹了口气，和女子说道：“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再说吧，现在，我们领导不让说。”
“可这三个人，哪有一点核心人员的样子？”
并不是说，审讯人员不能使用类似的技巧，而是说，审讯人员不能预设一个未知的立场，然后诱骗嫌疑人往里面跳。
这不仅是不尊重人，关键是还很累，没必要啊。
“你说是，那就是吧，其实，这不重要。”陆令摇了摇头，“社会思维境界，在我看来，是我前些年的总结。这总结，也许正确，也许不够完善。以我今天的状态，再说这些境界，就显得无趣了。”
这一点，就好像鲁省的青鸟市。
“前面的车，是我女朋友，司机师傅，您跟的稍微远一点，别被她发现了。”陆令一脸的焦急和懊恼，显得很难过的样子。
“陆令，”一出来，燕雨就直接看着陆令，问道，“你最近变化这么大，是不是到了你说的社会思维第五境界了？”
然而，想到这里，就有一个悖论了。
五个人，也打了四辆车，按照之前的规划，分别跟了上去。
燕雨哼了一声，没说啥。
“死掉的人，和你之前是一起的吗？”陆令问道。
犯罪心理学中，关于囚徒悖论，有一个公认的、可以对抗此悖论的方法，俗称嘿社会。
“那你还是你说的‘高深莫测’吗？你不是说，我是第三境界吗？那你如果是高深莫测，为什么我一点都看不出来？”燕雨有些怀疑。
“唉……”陆令说着，就要落泪，“我女朋友她也不是沈州人，我俩一起坐车去哈市玩，结果，车上闹了别扭，到了沈州，她非要下车。这人生地不熟的，我真怕她走丢了……”
然而，网站终究还是继续建立了起来，重新审核，拉拢了一批人，数据库和情报网还在。
“这个真的看不出来，需要你说。”陆令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笑容。
“小伙子从外地跟到沈州了？够痴情的啊？”司机倒是觉得有趣。他看了一眼陆令，就立刻能判断出陆令不是坏人，一看就是大学生。
只是，几秒钟后，燕雨脸色有一些变化，这陆令怎么不松手啊？
第二，甘总背后的人，大概率在国内，他在国内，而且捣毁的是A社，那他怕什么？唯一能找到他的，也就是A社，既然如此，他掌控了A社，他反而安全。
陆令随意地坐下，神色非常平静，似乎没什么感情，看了女子一眼。
“队长，”陆令看着燕雨，神色有些谄媚，“我来问吧。”
随着人员越来越多，网站开始收费，而且可以提供诸多交易模式。前面抓向晓涵的时候，向晓涵也说过，观众一开始不是观众，就是案子的见证人，后来，有人开始抢见证人的名额，毕竟命案很少，可是有命案参与感需求的人很多。
“好。”女子想了想，“你们需要什么东西，问我，我会告诉你们的。”
燕雨等人立刻分开，跟了上去。
“有人有这个想法，我不好奇，可是，怎么做到呢？”陆令问道。
如果陆令看着是坏人，他肯定不会跟着前面的车。
“确实，这俩人，现在都被监控着，但是，最麻烦的就在于，他俩也都知道他俩被监控着……”
按照之前的计划，燕雨负责跟踪风衣男。陆令和风衣男见过几次，不适合跟踪。
从这个人来推断，风衣男带走的三个人，都应该是他的心腹。
“不行！”燕雨瞪大了眼睛，“你想违抗法律吗！”
最早的这一批参与者，包括这个女子在内，也自然而然成了最早的执行者和元老级成员。
顺便说一句，脚盆鸡，2021年命案874起。而柯南，从第一集《云霄飞车杀人案》到第1077集《藏不住的古董盘》，时间线一共半年，这半年时间里，一共死了841人。
燕雨接触的大领导，非常多，有些人那绝对是高深莫测的资深境界，燕雨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非常、非常不简单，完全看不出这个人在想什么！
A社既然这么重要，它背后的组织怎么可能允许它如此简单地易主？
不要以为有囚徒悖论就能纵横审讯，被抓的人，谁也不傻！
尚强的父亲，牵扯到那件罍，到现在，警察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似乎一切和他没有关系。陆令深知，这玩意能出境，绝对是这个人所为，可就是没线索。
“别让青山去了，让游队跟我们去吧。”陆令道。
怎么感觉更会装逼了呢？
燕雨见多识广，她知道刘俪文的一些秘密，她知道石青山有多强，她也能理解寇羽扬的一些想法，但是，她不懂陆令为什么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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