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
，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现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那时候，陆令接触的本地人不多，接触过的几个，包括王勇（前三章的商店老板）、雷大爷等人，都是很好的人。
现在是下午，本来燕雨说明天去监狱一天，但陆令这个意思，今天直接去。燕雨看了眼陆令：“你们坐了两趟飞机，不用休息？”
“被你说中了，最后还是得去监狱。”陆令有些无语。
此刻，远在海外的甘总，在一家酒吧里，有些萎靡。
回去之后，陆令在宿舍里，带着寇羽扬一起玩电脑游戏，PUBG（吃鸡）。
“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或者隔天，就要看一下你的工作情况。”燕雨道，“你的电脑，我要看。”
“领导，这么说，她是被人害死的？”岳军问道。
陆令转过身之后，不由得咋舌。
“行吧……我错了……”寇羽扬想了想，还是认了错。
“嗯。”
“牙”的死亡，正值大雨时节，这种自然条件下，即便是谋杀，也很容易被掩盖。当时，警察查了半天，最终认定为意外事故。
想啊想，想啊想。
“好。”
……
这俩人出去，还带着枪，陆令并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反倒是觉得要是有人袭击他俩，才是好事，这送上门的线索。
再次看到岳军，岳军还是有些尴尬，但比起被抓的时候，还是坦然了许多。
到了火锅店，找了个单间，点了一大堆肉，大家开始吃，依然没有人说话。
“三四十斤吧……够明天县局食堂做一顿给大家吃的了……”
“嗯，前两天在桂省，那次集体活动如约展开，我们就猜到他这个组织并没有被覆灭，”寇羽扬道，“只不过，这都快一个周了，依然没有代替的网站出现，说明损失还是不小的。如果仅仅是IDC机房，那可以说秒恢复。”
好不容易回一趟东安县，又是冬天，他都想再约一下雷大爷出去钓钓鱼，但目前来看不太可能了，接下来审讯的事情太多，他是闲不下来的。
“还行……一开始也有……”岳军顿了顿，“现在没人欺负我了。”
小东是个好孩子，他怎么会不知道？
甘总叹了口气，把手机收了起来。
“领导，你们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岳军缓了缓，问出了关键问题。
这下，四个人四排，更舒服了。多了一个大佬，还多了一个比自己菜的菜鸡，陆令的游戏体验直线上升。
一个月大几千的工资，根本花不完。
“需要打电话叫青山和叶文兴吗？”陆令问道。
虽然东北地区的火锅是涮羊肉，和渝州火锅是两码事，但陆令依然喜欢。
他们现在，可都是“当兵的”，几乎没有消费的地方。
……
这是东安刑警大队的一间办公室，陆令以前在这里待过，现在安静下来，他才有时间琢磨起近日的案子。
叶文兴听到陆令的呼唤，这才带着青山，一起回来，到单位已经晚上十点了。
向斌只付了八成款，就彻底失连了，甘总对此倒是无所谓，他要的就是这八成。
一直玩到凌晨一点，大家才上床休息。
“一个人也太无聊了，走吧，去监狱。”陆令道。
不得不说，批评别人是真的爽啊！之前的不爽一扫而空！
“好主意！”陆令听到“火锅”二字，隐藏的基因一下子被激活。
燕雨还把刘俪文也叫上了，听说是吃火锅，刘俪文很高兴。
气氛这就缓和了，大家纷纷开始交流美食，胃口都不错，吃完饭再回去，气氛就完全不同了。
“行。”
“具体怎么做呢？”陆令再次问道。
这个时候，燕雨就是当好一个听众，她一句话也没说，就静静地在一旁坐着。
“不是说玩游戏吗？”陆令进了宿舍，发现寇羽扬还在操作电脑。
“你来找我什么事？”寇羽扬问道。
“我不喊你，你能钓通宵？”陆令这逮着道理了，批评道，“不冷吗？”
叶文兴充满希冀地看了一眼陆令，看了半秒钟就想起陆令并不休息，然后看了看青山。
寇羽扬见陆令进来，也丝毫没有避讳陆令——反正陆令也看不懂。
寇羽扬见到燕雨二人，也没说话，直接就被他俩带走了。
“为了工作。”燕雨丝毫不让步。
“你这个事我帮不上忙，你多和二组合作吧，还有单丹他们，遇到事不要孤军奋战。”陆令纯粹外行，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得怎么样？”陆令拉起了家常。
三四十斤啊……
玩这个游戏时间过得非常快，一转眼这都九点多了，叶文兴二人还没有回来。
“我错了陆哥……明天我……”
“明天一天，我和陆令去监狱待一天，你，嗯，你们四个，休息一天，可以去钓鱼什么的，”燕雨道，“不要离开太远。”
社会向的人还是好接触，而技术向的人，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可以大程度地脱离社会而存在，只依靠技术就可以过得很好。
“我以后不这样了。”寇羽扬立刻说道。
一路上，车里也没人说话，搞得刘俪文有些不知所措。
“你放心，我很安全。”寇羽扬的防护做得很到位。
搞，搞大的！
老马没有许三多纯粹，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许三多。
今天要问的第一个人，是岳军。
“他是超忆者，也和你一样，纯粹。为了破案，他能记下海量的数据，不顾自己难受。但是我也说了，要是他一直这么搞，几年就得崩溃。你也一样，做事循序渐进，我们是试点小队，我们的所作所为，要被记录下来，要形成经验，推广给全省公安。你要做的，不是一个人去砍人。”有燕雨在前面说，陆令终于面对寇羽扬硬气了一回。
陆令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他和寇羽扬沟通变得困难了一些。
现代社会是规则的社会，违反规则什么都不方便。就说国内，这些年，因为健康码、大筛查、实名制，有多少逃犯不得不自首，因为他们连超市都进不去。
“我知道了……”寇羽扬明白了陆令的意思。
燕雨一个人走了，其他人也都纷纷离开了这间屋。
陆令不得不给叶文兴打了个电话。
“你没错，你做的事都是对的。所以我也要学。”燕雨认真地说道。
“他现在这么拼？”燕雨都有些吃惊，“这图什么啊？这要把自己累死的。”
然而，现在事情有变，他被通缉了，就还想找向斌合作，只是，讯息发出去，如深沉大海。
根据岳军的描述，村里之所以这么多夫妻矛盾、邻里纠纷，不少都是因为这个“牙”当初乱搞，为了礼金各种乱点鸳鸯谱。不仅拆毁了好几桩姻缘，更是乱搭线、乱传话、背后诋毁说闲话，惹得无数是非。
一方面，他不懂技术，没法聊；另一方面，用寇羽扬的话来说，他没人家寇羽扬纯粹，说话就矮半截。
……
接着，陆令缀了一句话：“你有个好儿子。”
从屋里出来，陆令看着寇羽扬的背影，那背影很普通、很普通。
“那行，我去批手续。”燕雨道，“你休息一会儿，我自己去就行。”
“还行……”叶文兴钓鱼的方式，也是冰钓。就是陆令一开始来东北的时候，接触过的那种，水库上的冰层打个洞，然后搭建帐篷和隔热垫，在帐篷里生炉子钓鱼，帐篷内的温度大概有十几度，确实不冷。
这个案子里，最开始的谋划者有马腾等幕后大佬，但后续出力最多的人是王成。
警方通过胖子传给“女友”的录像，早就已经清楚的知道，甘总是杀人犯，是他亲手杀掉了瘦子。
第二天，其他人都在睡大觉，陆令起床，去食堂吃了饭，给大家带了早点，然后和燕雨二人，开车直奔监狱。
青山一瞬间感觉到了叶文兴目光的烧灼感。
本来陆令找寇羽扬聊天，是有些困难的。
现在回来，看到了燕雨……
“一种编程语言。”燕雨耐心地给刘俪文解释了一下，说得非常仔细，这就是故意给寇羽扬听的。
“猫鼠有道，我已认定收到全款。你的目标还在运行，我们可以继续合作，是敌是友，期待回应。”
“文兴。”燕雨喊了一句。
“啊？”燕雨伸出手，摸了摸陆令的额头，“你也没发烧啊，咋什么事都问我？今天你就休息会吧。”
“在呢，怎么了燕队。”文兴从青山后面钻了出来。
“审讯还是比较清晰的，他死不承认参与了这一次行动，但目前来看，他确实参与了。”刘队一张口，就给胖子定了性。
“不是，我用他们的数据，自己建了几个。”寇羽扬道。
“青山……”叶文兴眼中闪烁着泪光。
岳军是有愧于陆令的，主要是他一开始欺骗了陆令。陆令一开始把他当朋友，他却骗了陆令，因此，在最后岳军招供的时候，陆令并没有审讯他，而是让别人审的，算是给岳军留了面子。
“队长，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陆令挂了深州那边的电话后，便问道。
“涉及别的事，我要把她的事情，了解清楚。”陆令道，“她在村里，和谁有仇，和谁关系特殊，你跟我说一下。”
“没事，你们之前的建议很有效。”刘队语气立刻缓和了，“不过，现在的这些消息，对我这边的案子也没什么用处，希望对你们有用。”
“燕队。”一时间，叶文兴感觉自己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陆令就感觉，自己像是《士兵突击》里面在草原上的五班班长老马，而寇羽扬现在做事的样子，就好像在校场上修路的许三多。
但燕雨可以，作为警察，燕雨也很纯粹，她可以把自己的一切投入到公安事业之中。
挂了电话，陆令大概明白，刘队那边已经竭尽全力，即便他去，也不会多问出些什么。但此刻也不必多说，他直接去找了寇羽扬。
“她不是意外死的吗？”岳军有些纳闷，“她下大雨的时候去果园，踩空了，滑到河里淹死了。”
“那就多了。”岳军摇了摇头，“说实话，她死了，村里不知道多少人高兴。要真是有人害死他，估计都没人说！不光我们村，我们附近的几个村，都有人说她是被老天爷给收了。这人这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就我们村这一大堆夫妻矛盾，得有一半，跟她有关系。”
“不涉及真金白银，点进去，就是各种血淋淋的教训，各种真实小故事之类的。”寇羽扬道，“从数据上来看，效果很一般，良言难劝想死的鬼，不过，确实是有一小部分纯粹因为好奇而点进来的新人，清楚了菠菜网站的套路之后，看到了那么多人家破人亡，就不敢玩了。”
最近事情真的太多，人身安全必须要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