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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俪文被这三个人呛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寇羽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额……”刘俪文拦住了陆令，“我看很多书，都有一些总结，比如说耳朵宽厚的人如何如何、眼睛大的人如何如何……你说的就不能这么简单一点吗？”
路上，几乎每个人都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开车的叶文兴，副驾驶的石青山，中间的陆令和后排的燕雨、刘俪文，大家都是一种休闲的状态。
技术，她完全不想学，那就学学分析心理？
“嗯。你说。”燕雨算是认可了对方的话。
陆令拍了拍寇羽扬，和燕雨说道：“你以为，寇哥，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吗？我自然也一直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不在意。再说了……”
“他当时做的事不对劲，人的状态也不对，综合考量吧。”陆令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刘俪文。不是说他不会表达，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能让刘俪文听得懂。
“这就好像《一本书教你中医入门》，你觉得可信不？”陆令反问道。
“我刚刚说了，人们只会按照自己的认知思考问题。而绝大部分人的认知水平，在我看来真的不够。”陆令道，“因此，我也许是有一些能力的，但这些能力，传不出去。未来，随着我有些名气，很多人记住我的，只有简单的两三个字。比如说我看相，我看得准，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有几个人信，听说的人肯定不会信。而我又永远不可能给所有人展示我的能力。”
“为啥？”
“是……所以还是我功力不够？”刘俪文反问道。
“您好，是燕队长吗？”说话的也是一位女子，声音是标准的普通话。
“嗯，我小时候，有好几次生病，是中医治好的，后来我和同学聊这个，他说是安慰剂效应，”陆令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我懒得争这个事情。每个人的观点看似很简单，但都是取决于他的认知。每个人的认知，都是他从小到大所经历和见识的总和。有时候，看似只是想反驳对方的某个观点，但实际上却是在和对方的整体认知对抗。”
接着，车厢内就安静了下来。
“这样是不是就能辨别一些渣男？”刘俪文问道。
接着，陆令道：“这个有两个版本，另一个版本说，他当时说的是‘30岁’，但这不重要，总之，我是认可这句话的。而实际上，即便没有30岁，每个人的性格、状态、心理活动等，都会影响相貌。我甚至认为，几岁的稚童，哪怕是双胞胎，如果性格差异极大，也能看出来面相的区别。”
吃罢午饭，小队动身，踏上归程。
桂省的省会……燕雨想了想，没有认识的人，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挂了电话，燕雨看了看大家，发现寇羽扬倚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面前的电脑屏幕也是暗的，也就不打算继续聊啥，她也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一下。
“好。”
我觉得都是运气。
你是杀人犯，杀了10个人，不见得有人骂你。
有一些人信？
“有道理……”
……
谣言，从来不会光顾无名之人。
随着名气增长，谣言就有了土壤。
“您好，我叫寇羽扬，信息是我提供的。”寇羽扬直接说道。
你说你破了几个案子？
“我做的事不违规，具体怎么操作的，保密。”寇羽扬信誓旦旦地说道。
“在外网看到有仁义之士做的，我就顺手发给您了。”寇羽扬道。
总共只有三个省有职业警察，陕省她倒是认识一两个同学，桂省一个都不认识。
“你学这个干嘛？”
“额……好吧，我明白了……”单丹似乎猜到了什么，“如果您再遇到这样的仁义之士，我们可以直接合作，会更快一些。”
“你不加一下她的微信吗？”燕雨问道。
“这真的好神奇……”刘俪文点了点头。
“你这让我想到了中医，”燕雨道，“就有很多非规范化的东西，需要悟。”
“您哪位？”燕雨没有表明身份。
“我能方便问您一下，您那边，有什么好的资源获取途径吗？”单丹问道。
“是，我明白。”燕雨点了点头，“你自己把握吧，总之，有事我扛着。”
“是这样。”
“好玄幻……”刘俪文道，“所以，陆哥，你能教教我吗？”
“啊？？？”单丹懵了，你撒谎能不能靠谱点。
寇羽扬摊了摊手，看了看陆令，又无奈地和刘俪文摇了摇头。
“额……没那么简……”寇羽扬连忙住嘴，“队长你懂的好多啊……”
“比如说，有的人谈了几十个对象，总结了一句话，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或者说，她说她看透了男人，说男人都是虚伪、自私等等，这都是意义不大的总结。”
“回头再说吧。”寇羽扬有些心不在焉。
“想看人或者分析人，难度其实是一样大的。”陆令道，“其实也没啥好的，唉……说实话，我不想走这条路……以后慢慢地，我就成神棍了……”
“这不怪你，现在打击境外网站难度太大了，基本上都是要找到人、找到地方，然后取证、录像、申请、审批……”燕雨叹了口气，“不过，你这也不是办法，毕竟这违规。”
说完这句话，寇羽扬挂掉了电话，把手机递给了燕雨。
“是的。”陆令点了点头，“这是必然的。我破的案子越多、名气越大，以后名声可能就越不好，这是人类的认知限制。林肯说的那句话，都有不少人骂他以貌取人，何况我呢？这个没有任何办法解决，毕竟我走的是非规范路线，我终其一生，可能到最后，也只能当一个……好警察罢了。”
“那你？”燕雨有些担心。
你说你会看相？谁信啊！
“嗯。”陆令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是林肯，这几乎是公认的。林肯有一个故事，当初有人给他推荐一名人才，林肯看了一眼，就说不要。后来别人问他，‘您这样伟大的人，为何要以貌取人呢？’他当时说了一句我认为很对的话。”
“我什么都懂一点点。”燕雨点了点头。
路上，燕雨还给赵逸帆打了个电话，因为没有外人，就直接开着扬声器。
过了大概十几秒，寇羽扬看着燕雨，问道：“你就不问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事？”
“听声音，这应该是个美女。”燕雨倒是觉得，这是一次不错的合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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