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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吧，这牌子晒出去，估计不少人都要发抖音吐槽咱们了。”
王所叫了所里大部分人，一起吃个饭。
1945年战败后，这些实验数据和人员，全部被漂亮国接受，并且在马里兰州建立了实验室。
“那简单，得反其道而行之。你就直接写两个字，再加上咱们派出所的电话就行了。”陆令道。
算了，接着钓鱼。
“当然是有效，要是今年一年水库里一个人都不出事，那是最好的。”王所道。
“您养了大半年伤？那您当时伤情肯定很重！”陆令的敬佩之情尤然而生。
“只是中弹而已，伤了腿，一辈子啊，这条腿都不利索。”雷爷爷笑着说道，似乎这只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1931年，臭名昭著的某31部队入驻东北，开始了惨绝人寰的实验。到1945年，每年几百人。
“捞尸。”陆令道。
他13岁那年，父亲被杀害，从此之后就参了军，打过不少仗，还当过两年志愿军。打了一年，负伤，养了半年多伤，接着又去了战场。
这次回来，陆令还看到了周新新。
在镇上吃饭花不了多少钱，酒就不好说了。
……
“哪两个字？”王兴江十分好奇。
“不少，怎么了？”陆令问道。
雷爷爷生于1930年，他很小的时候，这片土地就被占领侵略。他8岁那年，他的母亲被抓到了某个惨绝人寰的部队，被当作了实验材料，从此再无音讯。
新新在县局的借调结束了。看着和去年没太大区别，还是不怎么说话。
后来，这个实验室被称为德堡。
到时候，基本上都会去要害部门。起码也是个地级市的刑侦支队。
“这还是小事啊！”陆令看着雷爷爷的腿说道。
“其实人的心理就这样。举个例子，香烟盒子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有什么用？但是，要是写上当地三甲医院的电话，再写几个字‘肺癌早筛请联系……’那样的话，吸烟的人才会少。”
“您不是为了有效嘛……人啊，都很健忘。我相信，要是哪天水库里死了人，绝对十天半个月没人去玩，但是时间久了，就都忘了。您把这个牌子竖起来，放在那边，敢下水的人，绝对少了不少。”陆令道，“但是，会不会挨骂，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陆令，”吃到一半，王所问陆令，“你们今天去钓鱼，那边小孩多吗？”
“是啊，本来我想接着上战场，谁知道那会儿的敌人，不讲人性，在我们这边，投放了大量的细菌……”
王兴江请客，陆令带了一条大鱼，还买了酒。
很多人都知道，陆令现在是省里的红人，市里考核也是很优秀，可能在派出所再待一阵子，就该离开了。
但是呢，陆令又会陪伴大家很久，因为他的组织关系，一直到他职业警察三年期满，才会发生变动。
从雷爷爷那里，陆令听到了一段特殊的历史。
“那没问题。”
陆令现在这个状态，属于典型的躺卷二象性。有事情的时候，非常卷，一直忙到案子结束；没事情的时候，不会找事做，宁可来钓鱼。
周日这天，傍晚，陆令回到镇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