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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如果这么说，你做的很多事情都很可疑了”，陆令表情严肃：“我建议你不要做无谓的隐瞒。”
“我和姜安东不可能的，我太熟悉他了，他也太熟悉我了。我俩还是做朋友比较好”，余士可摇了摇头：“韩珊死了，我俩也不可能，甚至……更不可能了……我现在还记得今天上午，姜安东那个样子，看得出来，他受打击很大很大。”
“中学同学，好朋友。”余士可有一点点惊讶，但还是没有多说啥的：“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们这么多年关系一直很好。”
“是这样……”余士可略微低下了头。
“所以你嫉妒韩珊”，游少华推理道，他感觉已经摸到了案子的关键。
这话对不对咱不知道，但是能做好朋友的，起码不讨厌对方，三观又很契合，产生感情再正常不过。
游少华也是没想到这个“乖巧”状态的余士可这样就承认了，他还是愣了一下：“所以，你承认了？”
“那你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他会如此，在此之前，你也并不会预料到姜安东会这样，不是吗？”陆令并不认可余士可的这种搪塞。
余士可点了点头，一个个地聊了起来。
“是……可是……以我和姜安东的关系，如果真的要和他在一起，我会好好和他说，我不会杀人的。而且……我其实看他俩幸福，还挺开心的……”余士可说着，就开始哭。
“我……”余士可不太想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陆令看着这个状态的余士可，心中的希冀顿时少了七分。
“承认啊……”余士可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她毕竟20岁了，说出来没啥。
“那……”余士可身子往后缩了缩，但最终还是抬起了头：“我觉得那个乐乐有问题。”
她的创作期基本上都是晚上。
“我们问了好多人，包括你说的这个人自己，他昨天晚上一直在一楼，因为打牌输的不多，酒喝的也不多，他就去了一次厕所，还是和姜安东一起去一起回来的。”陆令提醒了一句。
甚至，晚上的余士可，没有白天那种乐观，此时已经很害怕了。
“什么过程？”余士可有些不解。
“对，所以……我才怀疑他……”余士可也大概记得乐乐几乎没离开过一楼。
基本上和白天说的内容差不多，但是，细心的陆令发现了一个问题，余士可提到姜安东的时候，状态和白天出现了细微区别。
“你喜欢姜安东？”游少华也看出了问题，主动问道。陆令连续追问，余士可的状态和白天的差距越来越大。
“不急，一个个说”，陆令明白余士可现在的样子，但是还是那句话，余士可作为组织者，和这个事情有脱不开的关系。
“我不知道，我没感觉谁有嫌疑，大家真的都挺好的”，余士可叹了口气：“韩……和姜……都是很好的人。”
“仅仅是这样吗？”陆令再次追问道：“具体情况，你要如实告知我。”
余士可自己知道自己有俩人格，她这么多年的双重人格，已经习惯了。可以这么说，即便是切换人格的期间，她依然没啥不适，只是会纠结来纠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