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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一般臣子不同,有什么不可直言。”
天色刚亮,岳城坐在一户农家院子里,身后站着两个年轻卫士,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不过这些情绪都被他们压抑住,并且眼中满是敬畏地望着岳城。
……
听着像句关心的话,岳城心中讥笑,依旧是踌躇难言的神情。
岳城随手打开,整整一匣子珠宝,陡然让屋内都亮堂起来。
入宫先去东宫拜谒,朱允炆正从殿内走出,见到岳城招呼他一起去见朱元璋,两人一行走一行说着话,黄子澄跟随在后,抬头看了一眼岳城身后饼没有说什么,自从狩猎回来,黄子澄已经甚少在皇太孙面前谈论岳城,只是心中警惕丝毫未减。
看着朱允炆离开,朱元璋语气严肃了些,“朕见你方才面有异色,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岳城面露微笑,笑意并未达眼里,三人同殿而坐,聊了一会儿家常。
岳城转头看了一农家,打马去皇城。
岳城迈步进屋,让丫鬟准备吃食,转过头看见阮棠坐在窗棱边,脸上露出些微笑意,“看什么这么出神?”
岳城感觉到他不着痕迹的大量中蕴含的危险气息,面上丝毫不露,恰到好处地显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岳城进去后,朱元璋指着他先和朱允炆说了指婚的事。朱允炆面露喜意道,“他早该成家了,府中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朱允炆与岳城同岁,长子已经快要两岁。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岳城方术厉害,她潜意识里一直觉得他是知道不老族的,但没想到他的样子却像是头一回听说。阮棠反应过来,如果他真的知道长生不老,那许惠娘的案子也不需要她来提醒。
朱元璋瞳孔猛然一缩,神情变得奇怪。
朱允炆在谨身殿外遇到为朱元璋诊脉的太医,停步问了两句,得知朱元璋前几日的不适已经好转,朱允炆神色也轻松几分。
这本就是他在应天府培养的亲信,当下没有二话领命。
等丫鬟小厮离开,岳城问:“有没有想要的?”
阮棠走过来问他,“那个丫鬟你怎么处置的?”
阮棠扫了匣子一眼,“你见过魂魄还用珠宝的?”
片刻之后,屋里跑出一个卫士,面色黑沉,他在岳城耳边悄语两句。岳城颔首,略一沉吟,他起身拍了拍衣袍,招手让两个卫士上前,“看好里面的,有什么差池就拧了你们的脑袋。”
岳城道:“府军卫指挥使鲁家的案子臣已查明,捉到一个丫鬟,是长生不老之身。”
他知道阮棠除了稀奇古怪的各类念头,还有些心软善良。
岳城道:“受了伤能自愈,谁能把她如何。”
岳城沉声道:“不关你的事,回去睡觉。”
朱元璋神色阴晴不定,良久,挥手让殿中众人退下,“到底什么事?”
他入殿之后不就,就有宦官前来传唤岳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