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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克制的一套。”
阮棠这是插嘴说：“为什么进来就没有那么严苛的限制？”
阮棠吃惊，“为什么不想出去？”
阮棠在厉九那一队人目光中，穿过零星宫的长街，刚拐过弯走到一条小巷，圣者身后的符纸已经变得焦黑。圣者的手臂微微一动，似乎要恢复正常，阮棠察觉到，心里警铃大作。
阮棠看看他，直觉他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你说了一大圈，是想告诉我们，出去的办法就算有，也不应该找你，而是应该找灵阵宫的人，最好是骆裔博本人。”
圣者没有丝毫隐瞒，“他的身体这两百年全靠符阵和其他一些灵器维持，其实已经衰老的不行，这次醒过来，连下床走动都不行，”他叹口气，说，“我估计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不过他对外界了解比我们多，而且他说……”
圣者身体无法自由，但眼睛还是可以转动，自从闻玺出现，他的眼里就多了一层深层的东西，是难以形容的一丝恐惧。他此刻用余光打量两眼闻玺后，就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闻玺眉梢一挑。
“刚才那些人好像没看到他背后的符纸？”阮棠说。
闻玺说：“他是从这里去了外界，然后又回来，既然有先例，又说什么出去绝不可能。”
圣者朝她看去，突然想到什么，目光停住又移开，“你们进来的地方不好找吧，当时我们三家祖上选的连通外界的点有两个，都是隐蔽非常，特殊日子才会显现，要进来并没有那么容易。至于为什么要和外界连通，这里只有我们三家和原本一些仆役和村民，偶尔让几个外人进来，对我们了解外界和繁衍子孙也有好处。”
“有点障眼的功效，这些人都看不到灵力变化。”闻玺走过来，在圣者身上符纸上一拍，果然符纸渐渐变得透明不可见。
闻玺说：“这里等级分明，虽然自然物资不多，但上层的人还是过的很舒服，这个空间已经脱离外界几百年，上层那些人早就习惯这种日子，出去要面对变故，只有下层日子快过不下去的人，才想要出去改变一下日子。”
他沉吟了一下，说：“你们的想法似乎有分歧。”
“可能有机会能脱离这个空间去外界。”
闻玺对圣者说：“我们应该谈一谈。”说着在符纸上抹了一下，圣者身体依旧不能动，但说话却已经恢复。
圣者说：“没有办法。”
阮棠拿桌上水壶倒了两杯水喝得干干净净，才感觉心情缓和不少。
“魂魄消失？”闻玺说。
阮棠还是头一次见到符纸这样应用，惊奇了一下。
阮棠没想到这三家的祖先居然思虑如此周到。
圣者说：“他不一样，符阵本来就是他家祖传的东西，所以他家对这个空间了解最多，骆老祖又是修行的天才，他多年研究出一个规律，在闰月那个月的满月，可以借助神庙的力量，感知到外面。他实验了很多次，在两百年前的某一天，忽然就魂魄消失了。”
阮棠闻言立刻朝闻玺看去。他脸上犹带冷色，听到这个消息神色也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