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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泄露天机。至于具体他们泄露了什么却不得而知。
张诚忽然又说：“现在小姑娘都独立自由，不要事事都管。”
钱佑曼收起手，咬牙切齿地说：“喊我姐，居然还真比我小一点，你说前几年他怎么在娱乐圈混那么好的，这么不会说话。”
“窥探天机。”张诚这时语气稍缓，语重心长地说，“看到之后说给他人知道，就是泄露天机。”
阮棠马上从善如流，拿起桌上的笔，刷刷两下，把请假日子挪了一天。
钱佑曼说：“那么惊讶干什么，我还奇怪你们现在才发现呢。”
阮棠一听抽奖顿时也来了兴趣，“什么奖。”
阮棠想了想，摇头。
“年会？”阮棠疑惑。
张诚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张诚脸色微僵，“你知道了？”
“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钱佑曼对她笑，神情洒脱，还眨了一下眼，尽在不言中。
严昱泽撇他一眼，“还挺有经验的，都是从钱姐那学的？”
“曼姐，他嘴巴欠了点但不会说出去的。”
阮棠唏嘘了一下，决定回去多撸几下莫尼增强运气。
张诚说的崔家的故事阮棠记在心里，特意找张诚借了记录崔家的书拿来看，张诚在资料室找了大半天才翻到手札，不是原本，还经过整理，大致内容还算清楚。
很快天越来越冷，眨眼到了十二月，这段时间公司外松内紧，一直提防着恶灵会不会有所动作，但对方就此消失不见，也没有任何活动迹象。
“今天妆的重点，要浪中带点清新，婊中还要高级。露肉不失清纯，放荡又带点童心。”
年会这天只要上半天班，下午就直奔酒店。吃过午饭，阮棠就被钱佑曼拉着一起化妆。
严昱泽撇了一下嘴角，“你别吓唬她，只是问件关于闻玺的事，怎么就扯上天机了。”
……
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一定会再次出现，带来更大的危险。
既然张诚都把情况严重程度说了，阮棠也有了明确表示，严昱泽放弃追问，就是脸色微沉，不怎么好看。
之前大家说话钱佑曼都没插嘴，此时拉了一下阮棠，“行了，都进去吧，站在这里吹什么冷风。”
幸好她并没有崔氏那么强大的能力，还远够不上窥探天机的程度，更别提回到过去的时间结点做出对未来有影响的事。
阮棠回想了一下，果然还是有迹可循，张诚对钱佑曼的态度格外温柔，有事没事也爱来办公室转转，还有两人之间那种默契的感觉。
闻玺在批准的空格签上名。
闻玺说：“公告栏没看？年会有表演还有聚餐。”
严昱泽沉默不语。
她定了定神，说：“天劫天谴，不是要禁忌之术才会引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