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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兹笑道：“我没说错对吗？其实你也想这样做，只是你很矛盾。你的原则不允许你这么做，但是你又知道那是正确的。所以你心甘情愿的被我骗！”
今天是第十天。
思维植入不是万能的，总有一些人顽强抵抗着君临的洗脑。
君临喃喃道：“我将杀死数千万人……不，这不行，必须让他们全部离开！”
沃兹长叹一声：“你是在说就算我创造出了升华法则的第五天命，也没有意义吗？”
大地一片血红，散发着磅礴的生命气息。
“是的。”君临道：“但事实是，这的确是飞升者全民意志的结果，尼古拉没有撒谎。那么告诉我，是什么让矛盾的思想统一起来的？”
轰！
“那就换个说法？”沃兹冷笑：“大家都是老江湖，别扯没用的。我没理由平白帮你，又送神种之血又帮你开传送门。我也有我的需求……”
他有些明白了：“我曾经认为，飞升者是象星灵那样的共同思维者，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现在这种情况，你问我这个问题……位面意识？”
君临轻笑：“沃兹，你有研究过飞升者文明吗？”
这是位面意识的湍流，一如当年钢之位面一般，只是如今更加庞大，也更加暴烈。
“我是在说应当追求变化。”君临微笑：“他们难舍故土，难舍生命，那么换一种生命形式，一种类似尼古拉的形式，也未尝不是他们期待的结局。只是我无法确定，我该不该为他们选择那样的路……但现在，结局已经注定！”
“所以你就要让这么多人去死？”叶清弦也怒了。
所有的位面之门同时消失。
君临点头：“是的。纯粹的，无暇的，位面意识。在你眼中，那是愚蠢，但是在飞升者位面看来，那是至高的纯粹！”
恐怖的能量宣泄而出，仿佛整个位面都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此时的月灵位面已经变成了赤红位面。
伴随着君临的话语，天地骤变。
当年他种下了种子，如今这种子已经成长，与他有心灵相通，在他的引导下，位面陡然颤动。
君临冷视沃兹：“这不是理由！”
他忽然微微一笑：“因为我也有个试验想做，但我不知道该不该做！所以我把命运交给了沃兹。”
可就在这时，令人绝望的一幕发生了。
感知着这个位面，君临皱眉道：“还有百分之五的人没有离开。”
沃兹轻描淡写的抬起手指。
“哦，见鬼！”沃兹猛然醒悟过来。
“做得还不够！”君临深吸一口气。
什么？
血色光潮直冲天际。
灵谷的上空，君临居高临下俯瞰着。
“恐怕大部分是不想走的。故土难离，也不奇怪。”站在他身边，从地球赶过来的叶清弦叹息道。
他需要大量的民众意识融入月灵泰坦，只有足够强大的意念，才能成就一个真正强大的泰坦，也才符合沃兹的实验需要！
“你说什么？”沃兹微微一怔。
叶清弦无奈：“我们已经尽力了，消息早已经放出去，愿意走的人早就走了。”
这一拳轰在沃兹的手指上，却只如微风吹拂。
君临向上飞起，来到沃兹的身边：“不仅仅是这样！生命是矛盾的！尼古拉追求多元化的思维，因为只有多元化，才能应对未知道路上无数的可能。但同时他们也追求统一的思想，因为唯有统一的目标，才能联合所有存在。留在这里的人，也是矛盾的。他们想要活着，却又故土难离……给他们选择时，他们放弃；当面对真正死亡的时候，他们又后悔。”
“为什么？”君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