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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呃……又不是我的意思。”君临也很无奈。
尼古拉继续道：“但总算这些都还不是致命的，我们都有不足，我们规避不足。你或许不能保证每次的选择都正确，但至少在最重要的问题上，别走岔路。所以，这算是我唯一能感到欣慰的。”
尼古拉轻笑：“我从来都不是全知，我只是全能。我对战境次元大一统理论的认知，完全是建立在飞升者文明的基础上。飞升者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从飞升者到尼古拉，成就的是掌控力的提升，而非认知。但是诺莉娅可以弥补这方面，虽然现在的诺莉娅，认知还没有超越我，但她有这潜力。前提是……”
“但你知道那只是暂时的。有些事，不在于你能不能做到，而在于你想不想做。”
但是诺莉娅有办法，她只是不愿意告诉君临，因为正如尼古拉所说——那也是对君临的巨大帮助。
君临想了想，点头唔：“唔，我明白你的意思，所谓的时间只是个空虚概念，其本质指的是构成物质的基本粒子的运作方式，这个名称本来就是错误的，是当年我根据永恒位面的特性做出的总结。”
“然后呢？”君临问。
灭霸看着手中的因果榜，沉寂不语。
诺莉娅的第二缺陷是不能撒谎，这是绝对真理可以解决的。
玛格诺莉娅·阿德金终于要说话了。
哇哦。
诺莉娅哼了一声。
在战境次元，它没有专门的名称，君临以时间法则称之，确实是以点盖面了。
尼古拉的声音终于悠然飘至：“你有三项缺陷，君临承诺帮你去除至少两项。所以，他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所以他的本意是解决前两者。
玛格诺莉娅面色微变。
就在她开口的同时，叶清弦大喊：“玛格诺莉娅！你最好想清楚！击杀竞争对手，从来不是超脱的方式！”
有趣的是……以前因果榜没有倒欠这功能。
甚至于诺莉娅觉得对君临的帮助大过自己的收获，所以她才不想做这个选择，也让尼古拉直指失望——为了不让竞争对手成长的速度超越自己，而情愿自己不成长，这正是尼古拉不能接受的。
诺莉娅看起来终于放弃了。
尼古拉已道：“对人，没问题，对伟大的超脱次元计划，就很有问题！你对君临提出要求的时候，以超脱次元为己任，到了自己身上，就以竞争为标的。我其实并不介意双重标准，但我很介意这种双标产生的后果！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不提前告诉你们任何事，而要让你们自己猜测，分析，以及面对吗？”
他欠君临的功德消失了，非但如此，现在还轮到君临欠他了。
这边伊莎贝拉问：“那我呢？尼古拉阁下，我又是否还让您满意？”
大家都惊愕。
诺莉娅低头道：“他终究是我的竞争对手，我留一手，有什么问题吗？”
想了想，他又笑出声来：“我猜灭霸手里的因果榜，又要出变化了。”
她转头对君临道：“我要你为我解决第三个问题。”
大家都是相顾无言。
诺莉娅叹息：“如果你知道那是连尼古拉都在追求的知识，你就知道它有多重要了。”
诺莉娅道：“战境次元的大一统理论，是我在研究的核心方向。它太过深邃，破解不易。最重要的是它一直在变化……局限我信息收获的不是我自己，是次元本身。而你，拥有改变这一切的能力。”
“前提是我需要君临的帮助。”诺莉娅已经想通了。
君临的精神明显又恢复了少许。
“好！”尼古拉低低笑了起来：“无生星……无生者之星，那么，我给你的指命就是，努力成为无生者的首领，成为他们新的领袖。灭霸手里不是有了系统吗？打败他，接管他的力量，成就他的梦想，这就是你接下来要追求的目标。”
叶清弦低低道：“得了，我猜这下你又要和灭霸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