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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接触过不少夏军高层，你对成神的问题，知道什么？”
君临不理解。
上次专访后，君临的名声明显提升。
麦子没想到君临的思维这么跳跃，一下子又扯到了第一天命头上，挠了挠头皮：“信仰成神是位面法则，照理是怎么都比不上掌控序列次元成神之路的。但有些事也说不好，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说不定还真就有些东西，是掌控序列的成神之路都不具备的。问题在于……会是什么呢？”
然后他的眼睛忽然一亮。
他说：“你说，第一天命研究这个，有没有可能，就是在尝试突破尼古拉的不足之处？”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知道他，关注他，甚至喜欢他——不是因为他表现得有多好，而是因为露脸的次数足够多，流量足够大。
他到不是对信仰成神感兴趣，只不过套一句老话，就是：我要不要它是一码事，我拥不拥有是另一码事。信仰成神我可以不稀罕，但是感应不到信仰之力我很稀罕！
真正限制他有所不能的是高层面的。
因此选民这个身份，也成为君临成名的另一要素。
于是一切又恢复正常，君临每日里就是研究兽魂，提升方木他们。
“什么意义？有了绝对真理和绝对掌控，你他娘还要什么意义？”麦子没好气道。
对于尼古拉来说，身为次元真神的他，在低层面就是无所不能的。
流量是个好东西，哪怕你没有作品，只要有流量，也能成名，反过来让自己成为流量。
君临和麦子对视一眼，突然异口同声道：“尼古拉做不到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可以这么理解，尼古拉是绝对掌控的序列顶点，但在绝对全知和绝对真理两大序列方面，则可能只在中游层次，上游层次就是他所做不到的。
信仰成神不过是其中一条路，实际上圣职者不走这条路，他们走的是掌控成神之路——即对绝对掌控序列的本源开发，某种意义上，也是绝对掌控序列树，只不过没有君临的那么醒目直观罢了。
按尼古拉一贯的尿性，这意味着这件事很重要！
所以君临的名气迅速鹊起，要是按地球标准，他现在应该算个三线艺人了。
“算是吧。”君临也不否认：“但我总觉得研究这方面还是有意义的。”
是因为自己名气还不够？还是因为缺了什么？
而尼古拉致力培养的，也正是君临和第一天命在这两大序列中的层次。
但也这也正是让君临想不通的地方：我都踏上成神之路了，为什么还无法接收信仰之力？
没有人关心一个选民是怎么成为角斗士的，他们只需要知道这是个罕见物种就够了。
次日清晨，君临再一次坐上了去往下个城市的马车。
因为他做不到的事太少了。
这刻君临说出心中所想，麦子也是无语：“你这就跟有钱人的作派是一样一样的。那价值几百万的古董我也未必稀罕，但我就是得要有。”
之所以认为尼古拉无所不能，是因为大家的实力还弱小，以致于在所有人眼中看来，尼古拉就是无所不能的。
偶尔也会看看新闻。
麦子已道：“所以尼古拉真正难以全面掌控的，正是人心，思维，这些方面？”
麦子的脸色便垮了下来：“你不会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