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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头颅消散，一切尽归虚无。
但隐约间，你能看到她们的眸子还在动，有点点的光辉在闪耀。
没有说话，他在君临的身边坐下。
君临沉默了一下，终是回答：“也许比那个更糟糕。”
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君临静静的抽着。
他们就这样默默的看着月亮，身边的时钟在滴答走着。
“嗯。”
“他们也在这个世界？”
他走在尚未消亡的人群中，看着他们化成灰烬，归于虚无，直到最后，世界变成一片空寂。
“是啊，无关紧要了。”红狐怅惘的看着天空：“我希望我能记住这一切。”
君临看出她的迷惘，微笑道：“别担心，你已经经历过了，只要看着就好。”
菲尔也道：“但是这一切终将逝去。”
“他们会回来的，人会回来，织布机也会回来。”君临回答。
……
织布机散成一地碎片，不复存在。
“使命。”君临回答。
他看向身周。
尽管身体在消散，眼眸却依然平静。
她就这么消散了，归于虚无，空气中甚至连个粒子都不再留存。
他的身体也在消亡着。
来到红堡的院外，坐在那里。
君临起身，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他们的直觉，应该感觉到了，但他们没有说。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个选择。”
他甚至尝试用了一个解析。
他走过来，看着君临，微微一笑。
没有再采取任何行动。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带着一丝惆怅与不自信。
轰！
她来到天台，看着这里的人，轻轻摇头：“我希望我不是不速之客。”
“真相未必能让你们接受。”
红狐，维拉，克莱尔，还有远处格格不入的丽塔沃拉塔斯基，她们都在这一刻静止。
“残存的记忆，不靠谱的直觉，还有对这世界的怀疑，对你的好奇……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对吗？”克莱尔反问。
她靠在君临的肩头，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他说着走了出去。
他看到斯隆躺在地上，口鼻溢血。
第十日的傍晚，君临和红狐坐在红堡的天台上看月亮。
“什么也不做。”君临回答。
君临微笑着走过去。
无尽的信息涌入，但君临已不用再担心任何后果。
她问：“你看到了什么？”
然后是天边现出一道道黑绿色的光束，形成一张密织的大网，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刻变得虚幻起来。
君临缓缓起身。
“你知道我是什么风格？”
红狐的脸上甚至还泛出了一丝笑容。
不，确切的说，是连空气都没有了。
君临一步踏出，已然来到城市的中央。
维拉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下。
脚下的大楼正在崩塌，就象是有什么东西在腐蚀一般，一切都在归于沉寂。
红狐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他就这么住下了。
“是的，我看到了我曾经看到过的一些东西，我想我也明白了一些事。”君临苦笑。
就连声音与光线也被停止。
然后，是一切陡然静止。
菲尔努力张了张嘴巴，他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所有的人，几乎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