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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证效果的话,像他刚才的“秋裤指令”那样让彩音小姐即场试个够就好。
“潘神……你真的成了我的神了,你是我的神啊。”索菲娅大叫。
冬季的夜空正有细雨飘落,幽灵女却不感到寒冷,她奔跑着,身体发热,眼神也发热,看着街道两边霓虹闪耀的楼房建筑,街道上的车辆、行人,她奔跑而过。
……
“呜呜……”索菲娅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双手把口塞的带子一松拿掉了。
奔跑,奔跑!
“放风结束,今晚就这样,明天给你捎秋裤。”顾禾把索菲娅赶回去那个禁室里关好门,她依依不舍地说:“潘神,你抓紧点啊,我想出去逛街,我好久没逛街了。”
“刚才那句话?”索菲娅忙问道,“是个锁链指令?”
“我不管,我不想管他们。你就说你要怎么处置我,要怎么玩我?”
奔跑,我会飞啊朋友!
“那样你就不是人了,你的变化也没什么意义。
每一下奔跑之间的落地,膝盖承受的重量、心脏的跳动,都是那么有力。
索菲娅眼眸发亮,“潘神,你也觉得我美吗?”
突然间,神经与肌肉不受控制了一般,索菲娅咧嘴大笑起来。
索菲娅挪动身子挨到潘神身上去,“潘神,你有这种本事,我有争权程序,我们可以做到更多,得到更多,掌控到更多,我的王,我的神……”
“不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顾禾问起正经事儿,“天禀锁链有什么感觉的吗?”
“哈哈,哈哈!”幽灵女忽然笑了出来,她不会笑,从不会笑,此刻却笑了。
“不要,不要删!”索菲娅却说,“很有纪念价值的第一条指令,还有我要秋裤。”
“打住,打住,考虑到你人格完整度刚刚掉了很多,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没什么感觉。”索菲娅着实地去感受一番,“我感觉不到有这么个东西存在,它不是实质的,我也看不到。”
但这种变化只有她自己知道,天禀锁链没到重新调校时,没人知道它不存在了。
“行吧,尽量。”顾禾走去把她吃完的夜宵盒子垃圾也带走,往地下室上面走去。
“嗯?”索菲娅见潘神好像捣弄着什么,顿时有些好奇和一点紧张。
“哈,哈,哈!”她心里完全惊住,却还在笑,然后鼻子再重重地一哼,停下了。
“你是有个好皮囊。总之我不会给你乱下什么指令。”
这次联系消耗了5%圣水,牛郎值涨到了五档10%,事实证明幽灵女也能刷。
差不多是这些吧,已经很大制约了,还有什么呢。
她就像成了一个发条机器人,一个智能语音系统,人工怎么输入她就怎么反应。
“分享者,分享者……”幽灵女喃喃,摸了摸自己的脸容,手指微微地颤抖。
有些以往只要去想就会有被制止着的怪异之感的念头,她现在可以尽情去想,她还可以说,还可以做,任由她自己的意志,实实在在。
她是活的,她是个活人,而不是一台反制机器。
顾禾望着她,索菲娅望着他,都是愣住了,他妈的……
“所以给你设的指令越少越好,大概就几条,让你可以更好地放风,有机会表现。”
当然,那两个神秘人知道,那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