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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近身。
因为伊丽莎白，赛思在歌舞伎町确实蚕食了三藤的利益，但对于银行整体呢？
他的性命安危早就跟伊丽莎白绑在一起了，现在还多了个安琪。
顾禾想来有点怕，这事儿在赛思内部，受益的人无疑是维克·斯特林，维克的潜在继承人位置坐得更稳了啊。
“伊丽莎白，你那个超速档哥哥有没有什么反应？”
顾禾心头一跳，不对耶，如果没有幽灵女，维克·斯特林会不会损失惨重……
顾禾皱了皱眉，这就明白了，为什么幽灵女说自己不想赢不是特别有说服力。
顾禾听着想，赛思和银行要的是利益。
“剑宝……”伊丽莎白无奈地问，“你又在开什么玩笑？”
这样……如果行得通，幽灵女和索菲娅，好像都能得偿所愿……
他知道幽灵女对自身的处境一直都不喜欢，她想结束那一切。
“斯蒂文·雷扩前辈的说法是，超人研究协会的最终目标是把天禀锁链研究成为超凡锁链。”伊丽莎白摇摇头，沉思着什么。
那天的烂泥塘之旅，牛郎值是有涨了一些的，安琪对他和洛娜都愿意听讲的样子。
顾禾上次联系幽灵女的时候，就打听不到什么情报了，她虽然回到河乡，却由于上次的战败而被更加“工具化”。
“安琪没什么事，就是得转校了，花园中学第一炸，哈真有她的，我真为她高兴，她活出了自己。我也要加油，继续争取其他潜在特障人。”
“那安琪现在？”
但维克·斯特林继续用她战斗，用她反制河童帮，而幽灵女还没有发生第二次反制失败，她这个武器是维克在河乡区能以小代价拿到大利益的一大原因。
如果天禀锁链是一种人格数据，属于是数据的话……
她有了故障，算是天禀者里面的特障人。
“伊丽莎白，关于天禀锁链，有没有什么新情报？”顾禾之前就吩咐鹅多留意了。
但表面平静的顾禾知道，剑宝这回真的没错。
没了幽灵女的反制，河童帮会更难搞的吧，如果再放风出去，河童们或许就反攻起来了；而且搞没了一个天禀者，维克本来就会有过错。
有时候不需要自己做了多少，只需要对手崩不住了。
顾禾当然明白如果真有那样的超凡锁链，这个世界将会更加暗无天日。
他现在看到的是她不断筹钱砸钱，还在拉拢发展特障人团体，还会搞上更多动作。
他忽然想起了谁来，同时冒出一个想法，地牢奇人。
“比如幽灵女，如果被下了一个指令是‘不能离开流光城’，这样就算幽灵女心里很渴望离开流光城，她就是无法去做，指令无法违抗。”
自己与幽灵女神秘联系的时候，索菲娅能不能把对方的天禀锁链给争走呢？
河乡区很远，可是幽灵女很近。
“剑宝，什么阴谋？”顾禾望着那把电子长剑，“我倒想你给我说个清楚。”
“用户请小心，我检测到阴谋的气息。”剑宝发出电子合成音说道，“我可以非常肯定，这股气息来自你身边这位牛郎。”
“我没打听。”伊丽莎白应道，“维克在整治河乡区，他不怎么发声。”
顾禾真是越想越犯嘀咕，鹅始终是赛思的人，保她的最大力量始终来自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