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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灵魂不值钱，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除了人云亦云的知识，肤浅的情感，被灌输的商业欲望，日夜不停的操劳，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你们灵魂的差别比你们的外貌还小得多。真想来钱就去卖器官吧，赖在这里也没用。”
“至于里面的内容，我从来都不知道，我没打开过，它需要密钥数据才能打开。”
洛娜一看就知道那是个毒鬼，内脏器官和神经也被毒品弄坏了吧，卖也没人要。
不过这里显然不是拔牙的，店内播放着有点喧闹的放克歌曲，四处的灯饰泛闪起炫彩的光线，而在墙壁上张贴着一些本店广告：
在前来的路上，他们就定好了套话的策略，继续说潘多拉不知道在哪里卖掉了人格原料，遗忘了些事情，尤其是关于芙林。
“芙林的Q级程序是欢乐之梦，就是参与制造超梦的好程序，她以前在这里兼职过。不过你存下的这个梦，你说过不是虚构的，而是一种纪录，所以有多次新的添加。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亚当问道，往诊所里面些走去。
亚当从那台庞大的取魂机旁边的一道小房门，进去了一个房间，过了一小会，才拿着一个小玻璃缸出来了，缸里面放着一块巴掌大的血肉芯片。
“开始的时候，是芙林和你一起制造，后来芙林不在了，我就不清楚了……
“不是在我这里，我劝过你不要卖人格原料，不值的。”亚当叹道。
但是芯片里面也可能会有什么病毒玩意儿，还得慎重地处理。
“可是就算那样，那也不再是你的回忆了，只是别人的一个梦。”
在亚当的目送中，他们离开了这家不怎么健康的心理健康诊所。
“你卖了和芙林的记忆，你还是那样做了吗……”
“那也不一定没有。”顾禾应道，会不会就是那个编号8的密钥程序段？
不过说起来，老蔡之前也有劝过洛娜不要卖人格原料。
他们也没乱逛，或者乱向路人搭讪，径直从门框闪着蓝光的诊所门口走进去。
还真别说，眼前的景象让顾禾想起了牙医诊所，都这么多的设备与椅子。
还有密钥什么的，过去那边再搞。
他们跟上去，顾禾看到有一台像是核磁共振仪的大机器放置在里处，此时没在开启，机器上的一圈灯泡也就没有闪光，杂乱的电线足以把整个人的神经都连接起来。
正有几个年轻女郎和一个男人围着他在说什么，亚当嫌弃地说：
“你把一段记忆原料拿出来，它就永远不见了。就算你再通过其它方式重新知道那段记忆，‘回想了起来’，那也变得不同了的，不再是你的亲身经历，只是像听说到了别人的故事，像看了一场电影。”
顾禾一度觉得自己应该是医生系心理医生流，但在这个世界，好像不太适合。
亚当似乎真的知道些什么，皱眉地喃喃，“你以前在我这里存了一个欢乐之梦，就为了这个时候交给你的，你看过就都知道了。
事实上，他编译合成圣杯程序的时候，混入16种玩偶Q级程序，里面就有这个。
“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干非法勾当的破地方，有帮派罩的。”
洛娜听了亚当唏嘘的这番话，来了些好奇，“你们是怎么提取记忆的？”
就在“全席禁烟”的标语边，有几个衣着鲜艳的路人靠在墙边抽烟、聊天。
顾禾知道这玩意要怎么用，脑对脑连接可以处理芯片里的信息，但是密钥？
但世道就是这样，有时候生意归生意，朋友归朋友。
亚当是医生系超凡者，却不是反制演员的天禀者，而且潘的身上穿戴的全是潘多拉的东西，里穿的那件金衣还故意显露出一点衣领。
有几个身着白大褂制服、但以电线和闪片作为配饰的员工在操作着那些机器。
一个好的演员面具，旁人是难以看出真假的。
洛娜说先去“科学场”那边找找炼金术士威尔伯，就是为千叶打造千叶之翼的那个，看能不能靠通传进去地下市场找他，要花钱也好，请他检测这芯片有没有毒。
“多拉，这位是？”亚当走过去，以前没见过潘多拉旁边的黑皮衣裤女人。
顾禾却知道，玩偶的一种Q级程序就叫欢乐之梦。
“你卖什么都行，但我这里不买。”
“心理健康，你的亚当医生”“没有谁比亚当更懂你”“极致超梦，体验未来”
这下子，亚当看着潘多拉，面色似乎有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