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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只是个小状况，一时间就没去打扰上级。
“没错！”伊丽莎白惊喜道，这位型男天使的悟性不错啊。
她没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但天使先生的文化程度应该不高，也许就没有正经上过一天学，大概就是他懂街头、懂很多道理，却受不了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还有各种失传的、秘藏的，经过大战争，谁都说不好在哪里了，还存不存在。
“就比如，雅库扎的切肉者职业系，被超凡界认为是房宿行刑人的变种。
她说到这，顿时想起了谁来，“像我们红雨调查团的悟真僧人，他的J级程序‘金刚’和Q级程序‘观想显形’都是密传程序，宗门里一人传一人的，不会开源，也不会贩卖数据安装包，也难以被破解。
“战争就是这么打起来的，最后死了很多人，坏了很多地方，很多物种也被灭绝了，各个国家解体，世界变得不同了，直到现在也没恢复过去。
“不过最早的那块黑石，不见了，公认是被黑石团队带走埋藏到了一个秘密地方。”
【牛郎值程序进度条：三档65%，↑15%】
“我刚才说的罗塞塔石碑，则是第二纪的两个主职筑塔师和殓葬师的源代码基础来源。而像东土，就又太多了，从那些古文物和古经书，编译出大量的源代码。”
“那时候，由一批考古学家、神秘学家、神经学家组成的‘黑石团队’尝试性地运用这套超凡程序语言，对一些古老文物上的文字符号进行编译。”
这就像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她在与大师联系的时候会有那种感觉，此时感觉又来了，只不过她是老师，而型男天使是学生。
“哦……”顾禾听完伊丽莎白这番话，还真是受教了。
只见彩音小姐跟洛娜耳语了几句，拍拍她的肩膀，应该是让她别冲动。
伊丽莎白说得更加起兴，也越发没有文化水平上的顾忌，天使先生他能懂。
“这是因为旧时代的方式不再具有竞争力。这么说吧，同一个人，同样的天赋，如果去修炼巫术神通，一辈子穷尽心血可能都达不到二程序者，但使用超凡程序，却可以达到三程序、四程序，能进入心灵网络，能干很多事情。”她说。
但他注意到旁边的伊丽莎白，她正跃跃地思考着讲授方案，眸光专注在茶几上的那个香槟瓶那里，入了神，对这个突发状况还没有察觉。
而他知道，到了现在，阻止着世界复苏的正是像新世界银行这样的利维坦。
伊丽莎白非常推崇开源，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的身份言行，她会说上更多。
“另外，未来纪元的主职，很多程序源代码也是从过去文物得到的。
“所以这方面有着差异，有的都流通开了，很容易买卖到，有的还在密传。”
“就像黑石板的下落，就没人知道。”
伊丽莎白先对自己的学生再来一句鼓励，轻抿了一口香槟，又再讲道：
“哦！”顾禾听明白了，一句话：时代变了，功夫输给子弹了。
顾禾这下可有着太多好奇了，玩偶、英雄、食血者，这些又有什么变种没有？
真不知道控制台给的源代码是从哪里来的，有过面世的还是从未出现过的……
伊丽莎白摆手示意坐在对面的绫子与小美，一个主职，一个旁门，都是箕宿。
“问得很好。”伊丽莎白点头称赞，给对方点鼓励，像大师时不时会鼓励她那样。
“还有像这位，她叫小美，以前是城寨区的天台邮差，跑者职业系，超凡界认为这是箕宿刺客的变种。”
“谁都能掌握到超凡程序语言，‘信息的天性是自由’，不只是超凡程序语言开源了，还有一大批各主职的超凡程序也被开源，从而奠定了各方势力的出现。
“好，好。”顾禾让自己冷静，先别紧张，彩音小姐过去了，这架暂时打不起来，彩音小姐不允许有人在俱乐部里打斗，洛娜也不行。
“呃，等等……”顾禾心中一奇，打断下来，“那么还存在旧时的神通？”
“就像语言学家通过《吉尔伽美什》泥板书破解了古巴比伦人的语言、通过罗塞塔石碑破解了古埃及人的语言，还有像东土的甲骨文，由此破解出东土的上古文字。”
“首先，古文物、古遗址是源代码的一大来源，但不是唯一来源。就我所知的资料，有人从梦境启示、从心灵网络、从奇物异种等渠道，都获得过源代码。
但他不敢往玩偶和英雄问上太多，那很容易会像是大师吧。
“即使后来有了银行，街头和荒野仍然有着强盛的生命力，就因为开源。”
糟了，伊丽莎白说着不由挽挽红发，自己刚刚还想不要文绉绉的……
“那么用黑石超凡语言进行编译，就能获得一段或者多段的源代码。
顾禾看着洛娜站在热闹的舞池旁边望来，沙发对面的绫子似乎也有所紧张，而小美有点疑惑地默然观察。
“断电人职业系，被认为是心宿操纵师的变种。”伊丽莎白答道，“断电人、切肉者、跑者，都是了不得的旁门啊。”
“经过这上百年，大路货源代码都被前人折腾得一干二净了，要有新的程序就要有新的源代码。但不管对于银行还是街头，新的源代码都很罕见。”
“一，只有编译相应纪元的古文物才能出源代码吗；二，这种编译产生的源代码是有限的，还是因为每个人的理解不同而无限的；三，未来纪元的主职，它们程序的源代码是从哪里来的？”
“斯特林小姐，那用一段源代码创造出一个新程序，怎么区分它是哪个主职、哪个等级的？还有，在十二宫二十八星宿之外，就没有别的主职了吗，为什么呢？”
“源代码就像一块土地，但要在土地上建立楼房，还需要建筑材料：算法、数据结构和数据库。
洛娜依然站在那里，盯着这边。
“当时，世界主要的大国都在争夺黑石，想把超凡语言和所有源代码据为己有，不允许民间流通，更不想被敌手占去。
“哦！”顾禾感觉明白了过来，见伊丽莎白停着，就举一反三地问：“是不是有学者从那块黑石板破解出了超凡程序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