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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出了大仓库，准备开车回去鱼塘。
“变调，这是人格中极为隐蔽、难以捉摸，也是极难剥离的部分。
鱼塘里最聪明的人是谁呢？
林赛拿过玻璃酒杯喝了点清酒，继续道：
“是的，一般是找记忆项。”林赛点头道，“比如从花青你的人格里提取一点你和洛娜的共同记忆，就算是你对于一段记忆的再回忆也行，只要你肯合作，而且那份原料会被洛娜的人格珍重。
或许第二天，手上的钱就会一文不值，或许今晚晚上，他们就会死去。
顾禾想说是自己，只不过他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认识不足，才没有突显出来。
“这要么是在你身上取的原料，要么是在那些与你很亲密的人那里拿到的，你最好想一下可能有谁。这会是线索的方向。”
场边乱斗终究还是发生了，洛娜也有用折叠椅拍打一个叫黑弹的摔角手系超凡者。
洛娜一手抬筷，一手捧着个花盆般大碗，满碗的拉面热气腾腾。
“洛娜，按照你的说法，当时那个演员就是有用上人格原料的，才能那么迅速、稳定地进行面目注入。
……
而在目前，众人公认的是林赛，最聪明和最疯的那个。
鱼塘居酒屋今晚又休业了，老范在小厨房做着料理，吧台边上的全是自己人。
顾禾还真的长了见识，有赤手打的，有用带刺铁丝大棒打的，还用上铁链、碎玻璃、霓虹灯管等这些充满视觉冲击力的玩意。
“还有关键一点。”林赛又说，“我不认识那个大群的绫子或者谁，但演员想用‘面具注入’这个程序控制你，首先要对你很了解，打造出相应的面具。
“单以目前这些信息去推断，我不觉得是斗箕黑豹帮。黑豹搞事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名堂，这不是他们的追求，他们要的可就是发扬拳旗。
“这事儿，我听彩音小姐的。”拳佬说道，“黑豹帮别想使动我。”
他们心中有一头野兽，并且释放出来了。
想起来，好像她也没逼他当牛郎；是他自己那时候为了脱难，口贱说要当她最好作品的，这就成了夜王的诺言……
夜幕降临后，寿惠街的喧嚣更甚，小街巷里，刚被喂食过的流浪猫叫唤了声。
洛娜这一番话，顾禾和酒井花青一人一词地合作转告，着实是花了好一番的力气。
而他，他身为街狗，却与街头有着一个无形的距离。
洛娜却是沉默地停着筷子，是谁呢，是谁出卖了她，给那大群提供人格原料……
她说多数的观众不是存钱进场的，就是刚做完了什么活、走了运、发了一笔财便来花掉。存钱？那是什么玩意。房贷？那更是天大的笑话。
“我也不觉得是战神帮，战神帮老了，搞不动大事儿了，就只是底下人接了活。现在拳区解封有十天了吧，战神帮有过报复吗，他们根本就不想闹。
“我同样不觉得是那位英雄特障人伊丽莎白·斯特林小姐。
“为什么要问我。”拳佬真是奇了怪了，“我又不是鱼塘里最聪明的那个。而且跟我说这么多话，你们不嫌累，我都嫌累！”
酒井花青听得连连点头，但范德宝喜欢唱唱反调：“有钱佬做事哪来那么多逻辑，特别是年轻有钱佬，有时候就是喜欢使用权势而已。”
“绫子怎么会成为她的拳手我不知道，但她受着赛思和银行的制约，拿个骨血之女反而不好让银行容错，她要搞野心需要如履薄冰，不搞野心的话她又不会干这种事。
虽然比赛有着表演成分，但摔角手们身体受到的伤害却是实打实的。
“抓你的那个活儿，是之前一个数据中转活儿的数据卖家给的，那卖家叫潘多拉。”
“那些超凡心理医生认为，人格有五项原料：记忆，情感，知识，特质，变调。”
过了好一阵，夜色更浓，鱼塘的正门被人拍响了。
顾禾被洛娜上了一课，真不能用以前世界的大众观念去理解街头。
今朝有酒今朝醉，爱咋咋地，虾仁炒饭才他妈的香。
“狄恩，我们这次不是来找你的，能听清楚吗。”
“知识，通常是模仿和复读所得，是由别人告诉的‘他创知识’；极少数知识才是自己探索发现的，那种知识原料被称为‘自创知识’，更为宝贵。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自创知识，也不会有什么新的思考。
他虽然是心理医生出身，但真的不懂这个。
“如果跌破60%，就是特质项和变调项的巨变，变成另一个人，另一种东西。”
“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弟创立了斗箕黑豹，我只是有些小时候的玩伴成了黑豹，他们就觉得我也该当黑豹。
“我们的世界在越变越小，先是变成电视屏幕，再变成电脑屏幕，还要变成手机屏幕，我们被困在一个小框框里！屏幕不是真实世界，我们成了真实世界的倒影！”
据说晚上的比赛还会更刺|激，不过他们还有事，与结束演出的拳佬一起走了。
顾禾觉得自己回头有机会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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