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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酒井小姐还会来搞我吗？”顾禾真的无奈，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是。”洛娜的声音有了点复杂的厌恶，“这座城市真有英雄吗，也许吧。”
顾禾不由问得有些紧张，今晚新得的这些信息仍然没解开这个生死存亡的问题。
顾禾想来也是这个道理，就迅速平复好心情，可不能再掉了。
【人格完整度：98%】
99%，心态健康得很，无愧于小禾导师的名头，掉了的那1%是被自己吓的。
“超凡牛郎，那可不只是牛郎。”洛娜说罢，径直离去了。
“你干嘛不问他们，我又不是你老师，我包牛郎是来给你上课的吗，烦死了。”
“疯了一了百了，说不定活得还更开心呢。”她自嘲道。
范德宝冷眼看着他，手上的生鱼片刀挥起来把鱼肉全剁碎了，砧板发出哒哒声响。
“这么高？”洛娜顿时大吃一惊，重新打量起顾禾，“99%？能有人到达99%的么……”
“彩音小姐说过要培养我做超凡牛郎，这种超凡者是做什么用的？”
顾禾问道，联系人1似乎就是这类超凡者，而且渴求着相应职业的“程序数据”。
“还不去？”范德宝催促道。
对于他来说，掉了1%人格完整度，就像掉了整个钱包。
顾禾越听，越有点起了鸡皮疙瘩。
“准确来说，是专门跟新世界银行那些有钱佬作对的家伙。”
制食师超凡者？中间人？玩得很大？
她耸耸肩，又说：“我们血刀片现在最多整点帮派活动，狗咬狗而已，有钱佬不会多管，因为这正是他们想要保持的秩序平衡。但是久美子、老范，玩得就大多了。”
“刚才99%，现在98%。”
“我没有跟你早说吗？”范德宝继续用一把生鱼片刀在砧板上切着鱼片，“你来鱼塘的第一晚，我就跟你说了，是你自己没领会。我这人又不喜欢啰嗦，又要看看你的悟性。”
“中间人，就是培养些超凡者、招收些超凡者，然后租给那些需要的组织和团队。久美子和老范是大狗不吃小屎的，找他们要人的可都是些真正麻烦的家伙。
“但是，久美子很看好你。”范德宝一声不满的闷哼，“你是她收的人，拿主意的始终是她。所以你刚才的话跟我说没用，你去跟她说吧，她就在丽彩。”
“你。”走到小包厢门边的洛娜，又停下脚步，回头望来，说道：
“当然了。”洛娜没好气，“谁还没点烦恼、没点事情的，尤其在这个破地方。能在95%就顶天了，你怎么能99%呢？哎这副眼镜估计也不怎么准，始终是垃圾佬的玩意……”
“我不是说制食师能力小。”顾禾补充道，“我是说，我这人就适合打杂聊天。”
从测试天赋时开始，这老家伙就一直在嫌弃他嘛，想招收他的人一直是彩音小姐。
顾禾加速跃动起来的心跳，一扫连日来的疲惫。
但现在这样正合他意，他尽量不让客人们听到，压着声音道：
顾禾踌躇地望着那边的金属门，牛友，这可不兴去啊……
洛娜吃着西瓜，瞧着欣喜若狂的顾禾，至于这么高兴的吗？不就没疯么。
“要不算了？你们另挑牛郎人选，找一个更好的，至于我嘛……”
“走了，今晚就这样吧，等你超凡了我再来。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
三藤公司、新世界银行在流光城那是什么垄断地位……
顾禾微瞪眼睛，果然是非法活动，而且……
他又想起几天前还没见识到彩音小姐的另一面之前，还以为她是个电影导演。
命运礼物的价格？顾禾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顾禾只好离开小包厢回到屋厅，看着范德宝的身影在吧台边忙活着，给几位客人做着料理小菜、倒着酒，看上去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普通中年胖大叔而已……
不过，既然他没疯，那个“联系人1”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