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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鸣谦跟她一块儿回旦城。
目光对上。
隔着衣服,盖住她胸,用力一捏。
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滑上肩膀,紧紧捏着,停了片刻,往下。
“崇城南站。”
她立马就精神起来,比喝了三袋三九感冒灵还管用。
早年还为这事儿生过闷气,渐渐就看淡了。从此也沿用大部分老师的做法,一学期点三次名,做三次小作业,期末论文或者闭卷考核。爱听不听。
苏南赶紧一推他,“前面好像有个白头发老师盯着这儿看……”
群面,大家签到领号,被叫到的再上去对应房间。
“谁是小萝卜头了……”
白色中袖上衣,袖口开得大,显得手臂格外纤细。牛仔裤,收脚,九分的,露出光洁的脚踝,脚下是匡威的帆布鞋。身边,一个十八寸的黑色拉杆箱。
雨已经停了,公用的阳台上能看见对面三棵笔直古木间悬挂的一轮月亮,清辉泠泠。
聊完校招,聊完工作,两个人也会聊点儿生活琐事。
抬眼一看,陈知遇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我还能让你住大街上不成?”
“我还真不知道哪里有卖的,回头去给你找一找。”
只得又说:“……想你了。”
靠中间的一棵树下,立着一道人影。
她讲笔试题目和简历设计,他听,提建议。
陈知遇掏出钥匙按了两下,一把拉开后备箱,把拉杆箱放进去。
“杭州也挺好的,宿舍有个同学就是杭州人,说杭州宜居,就是房价贵。”
回去等群面结果。晚上八点,宿舍另一个也去参加的学生,收到了二面的通知。
“蠢不蠢。”
十一点半,爬上床。
“今天旦城下雨,你感冒还没好,进屋去吧,别在外面淋雨。”
“不是非得在办公室,哪儿不能上?”
“你办公室都没有了,被副院长征用了。”
“您要上课呢。”
“敢情您在旦大的课是冲我上的?”
苏南愣了下,片刻才反应过来。
“嗯。”
苏南笑一笑,不置可否。
等到十点,确信自己是被刷掉了。
以前没参加过这么大公司的面试,第一回来,这阵仗让苏南有点发憷,昨晚在宿舍里看的那些“面经”,好像一个字不留地从脑海里溜走了。
苏南眼睛亮了,“能给我带崇城的鲜肉月饼吗?我听人提过,说是很好吃。”
陈知遇一愣,很多情绪涌上来,也没细想,大步走向前,挟着阵风。
拉门,摔门。
“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声,我去接你。”
苏南哀叹,“您饶了我吧,不想听课了。”
心脏像是断线风筝,晃悠一阵,笔直往地下栽。
陈知遇笑说:“看你跟小萝卜头一样特认真记笔记,有成就感。现在小孩儿不行了,上课尽玩手机。”
那边顿了顿,“怎么了?”
“你在哪儿打的电话?”
陈知遇站定,语气很平,“吃中饭了吗?”
陈知遇放开她,整整衣服,“……先吃饭。”
想他要是在车上,两个人肯定可以不住嘴地聊上一路……也许会住嘴,她想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亲一亲他。
“你想去杭州?”
“喉咙不疼了就可以停药,平常多喝点儿蜂蜜水。”
苏南笑一笑,“再说吧。”
院办门口一排新栽的樟木,跟新校区一样年轻,就四五年的光景。
但沉到底的心,一霎就又飞起来。
苏南勉强笑了笑,“在想怎么周六还没到。”
陈知遇那边,刚开学事务繁多,除了常规教学任务,还得挑选新一批的研究生,论文指导也提上日程。学校之外,还有些别的副业,或多或少得投入些时间,整两周了,竟然完全没能腾出半天的时间去旦城看看傻学生。
舌头卷着她的,有点粗暴,弄得她有点疼,又有点喘不上气。
过了一个周,他好像自己调整过来了,恢复了原样,依然学姐长学姐短地叫她。
陈知遇离开帝都回崇城,苏南这边还没辞职,不能跟他同路。
两人回旦城是坐高铁,四个多,将近五小时。
秋来天气渐凉,晚上空调忘了关,早起重感冒。晚上打电话的时候,被陈知遇听出来,隔天就收到快递,感冒药、消炎药、止咳药一应俱全——江浙沪地区就这点儿好,快递抵达及时。
“没呢,刚下高铁。”
苏南听见她的欢呼声,去看自己手机,没有一点动静。
他可能是已经知道了,那几天碰着苏南都有点不尴不尬的。苏南没做什么解释,仍然拿往常一样的态度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