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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人小火锅,等锅底沸腾以后,夏蝉往里面丢了几块年糕。
夏蝉抿着嘴,没吭声。
夏蝉也跟着笑了,“你说我们这是不是晚节不保?”
夏蝉愣了愣。
陈艾佳不知所谓地笑了一声。
商场几乎人满为患,两人等了许久才等到位。
房子很旧,地上是上世纪流行的那种肉粉色的地砖。
夏蝉顿了顿,问:和贺芩一起?
“确实不是,小姑娘挺单纯,跟宝娜一样傻乎乎的,所以我有时候看她绕着程子晋转悠,还挺替她心疼,程子晋这人太复杂,不适合她。”
夏蝉卧室很小,虽然收拾得很干净,也难掩逼仄之感。
陈艾佳忙说:“可这事说到底罪不及子女啊……”
夏蝉瞥她一眼,“程子晋给安排的?”
一时都没说话,随后陈艾佳笑了一声,“你知道我的事,我也知道你的事,扯平了。”
最近贺槐生与她私底下联系多了一些,每天都能聊上一阵,但无非就是“吃了吗”“下雪了”“多穿点”这样的话题。
夏蝉瞧着,眼皮也跟着一跳。
“天冷,想冬眠。”
“屋里很乱,别进去了,你待着也不自在,回去车上等好吗?”
贺槐生在床沿上坐着,等着夏蝉收拾东西。
她只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服,头发乱七八糟,脸也还没来得及洗,赶紧靸着拖鞋过去给贺槐生开门。
夏蝉身体挡在门口,“你在走廊里等一等,我马上好。”
陈艾佳瞥她一眼,“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有……就有吧。”
正这时,手机一振,小姑娘的哥哥恰巧就发信息过来了:吃完了吗?
夏蝉:……
夏蝉走过去,挨他站着。
夏蝉一愣,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跟贺槐生?”
“你算,我不是,”陈艾佳十分坦荡,“我以前也没说死了一定不找个有钱人,不过没碰到顺眼的。程子晋这人不错,从不亏待女人。反正我干个几年,也就准备跳槽回老家了,我爸妈身体不好,我老在崇城飘着也不是个事。”
两分钟后,夏蝉听见敲门声。
贺槐生:我上来了。
贺槐生便问:明天有时间吗?
她端着茶杯出来,放在贺槐生跟前的茶几上,“我去洗个脸,你等一等。”
她手扶着门框,这架势简直像要誓死捍卫领土完整。贺槐生也不好硬碰硬,站了一会儿,忽向前一步,拦腰将她抱起来。
贺槐生:等多久,十五分钟够吗?
贺槐生抬眼,向她招了招手。
“我妈找的那人,对我其实很不错,那时候还张罗着要送我去国外读书。那人原配没给他生个孩子,他又喜欢小孩,有时候出席一些公众场合,时常也会带着我去……”夏蝉顿了顿,才又接着说,“不巧,谢星洲的上司以前认识那人,有回我去谢星洲公司,被他上司看见……”
贺槐生动作一顿,什么也没说,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陈艾佳叹了声气。
陈艾佳愣了愣,“……谢星洲相信了?”
“二女侍一夫”“扬州瘦马”……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外面冷,进去吧。”
贺槐生停了一瞬,方才迈开脚步。
吃完饭,夏蝉先将陈艾佳送回去,自己开车回家。
夏蝉开得耐心尽失,只得把手机拿出来打发时间。她想到陈艾佳说的话,从微信通讯录翻出傅如玉的账号,点进她的朋友圈。往下翻了几张,果然看见她跟一个年轻女人的合影。
上回贺槐生过生日,她看傅如玉发了生日聚会的照片,一行人围在贺槐生身旁,傅如玉离得最近,脸上带几分矜持的笑意。夏蝉盯着那照片晃了半天的神,喉咙里像是卡了根鱼刺,不上不下,最后干脆把傅如玉的朋友圈给屏蔽了,眼不见为净。
夏蝉:有。
贺槐生:我已经上来了。
店里热气腾腾,夏蝉冻坏了,在里面坐了一会儿,方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贺槐生:那我上来等。
贺槐生拉着她在他腿坐下,手指捋了捋贴在她额上被水打湿的头发,看她片刻,低头轻轻吻她。
陈艾佳说:“贺小姐现在进凯泽的运营部了。”
贺槐生顿了顿,把烟掐灭了,跟着夏蝉进屋。
两人对面坐着,各怀心事。
“那贺芩知道你跟程子晋的事吗?”
夏蝉顿了一下,问她:“我跟你讲过我家里的事吗?”
贺槐生: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你都上来了才问有没有人?要是有呢?”
陈艾佳便也不再多问,拿筷子夹了两只虾,直接放进滚烫的锅里。
夏蝉:……你在开玩笑。
陈艾佳问:“我还是不懂,你跟他为什么分手?”
她床很软,床单被罩都是粉色的,跟她这人的感觉十分不搭。床上还放了一个一人高的毛绒熊,把本就不大的床占去了一大半,也不知道她晚上是怎么睡的。
“再坐会儿。”
不一会儿,陈艾佳端着盘子回来,对夏蝉说:“虾不错,你也拿点儿。”
夏蝉垂了眼,不置可否,“还提谢星洲做什么?”
这吻十分单纯且温柔,没带任何情.欲的意味。
等了很久,贺槐生也没听见回答。
“想我吗?”
片刻,又问夏蝉:“你跟贺槐生什么打算?”
正打算睡个回笼觉,手机响起来,贺槐生问她:起床了吗?
“……夏蝉。”
夏蝉怕他是真打算上来,急忙说:别上来,你就等我十五分钟,我马上下来。
夏蝉稍稍有些难堪,挣了一下,贺槐生手一松,她便趁机从他身上下来,在地上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