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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推给陈艾佳,“艾佳,以后你多照顾照顾。宝娜会手语,以后再遇上贺槐生这样的,你也省不少事。”
正云谲波诡的时候,周兰也没忘记给夏蝉找点麻烦,活动筋骨。
周兰骂了她几句,又问:“那你找好下家了?”
“没。”
贺启华看着她,“为什么?”
贺启华肩膀稍稍放松,静了片刻,十指交握,“听说,我侄儿追求过你。”
丁永贵面陈如铁,“夏夫人……”
夏蝉与贺启华道别,走向会议室门口。
贺启华直奔主题:“听说夏小姐离开凯泽了。”
刘宝娜在旁看得心惊胆战,趁着吃中饭时问夏蝉:“夏蝉姐,你是不是打算辞职了?”
“那是刘弘毅要求的。”
丁永贵眼看跟周兰沟通无用,只得将目光投向夏蝉。
“你有什么资格嫌我丢人?”
“夏蝉,你甭给我来这套。你一小小服务员,还指望能威胁到我头上?”
那车很快驶远,消失于视野中。
周兰如此不体面,这人却愿意用最体面的方式给她台阶下。
夏蝉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同两人道别之后,径直回家。
夏蝉在贺启华对面坐下,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贺启华一眼。
夏蝉坐在床沿上,慢条斯理地修着指甲,“辞职了。”
周兰一看夏蝉来了,顿时更加带劲,捂着额头哎哟喊疼,非说要拉着丁永贵去派出所里解决。
“……或许,‘卧薪尝胆’这词更适合你。”
就在夏蝉倦怠沮丧,已开始萌生妥协之意时,接到了两个电话。
夏蝉是了解周兰的,她这人年轻时候就爱坑蒙拐骗,只是那时候幸运,遇到个比她聪明,比她还爱坑蒙拐骗的男人,过了一阵好日子;如今更年期到了,比起年轻时候更加有过之而不及,夏蝉跟她后面擦了多少回屁股,自己都数不清楚。
丁永贵深吸一口气,“……周女士,请跟我去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检出问题,我们愿意赔偿。”
“夏小姐崇拜强者?”
夏蝉心道,贺槐生这个对手,可不大好对付。
贺启华微微颔首,“请坐。”
之后上班,刘弘毅见了夏蝉少不得一顿明嘲暗讽。夏蝉如今去意已定,自然不会不会再受这些闲气,直接多次呛声,气得刘弘毅吹胡子瞪眼。
“……您要招什么职位?”
夏蝉捏紧了手指,“我仔细考虑过,自认胜任不了秘书一职,谢谢你的好意。”
夏蝉向前几步走到贺槐生跟前,“谢谢。”
刘弘毅气极,瞪了夏蝉片刻,反倒笑了,“有了靠山,腰杆子硬了。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夏领班也是有意思,大片森林不要,非要挑这么一棵歪脖子树。”
夏蝉将贺槐生送至停车场,贺槐生停下脚步,张口说:“……请留步。”
沉默片刻,她想不如趁此机会讲清楚,便张口道:“贺先生……”
“是。”
“辞职了。”
夏蝉听周兰叫嚷了半天,总算把事情经过理顺了:丁永贵当时正在接电话,车开得挺慢,经过一个丁字路口,旁边突然煞出来一辆电瓶车……一个急刹,还没反应过来,车上人就倒了。丁永贵将人送到医院,又是治疗又是包扎。
最终,周兰洋洋得意地跟着中年男人往体检大楼去了。
“工作几年了?”
“还有个消息,相信你十分乐意听见——刘弘毅被革职了。”
工作交接很快,原本一周的流程,夏蝉三天就走完了。
贺启华终于开口:“你对我侄儿这人怎么看?”
“那小姐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辞职?”
陈艾佳笑了笑,看着夏蝉,欲言又止。
夏蝉一愣,看了看贺槐生。
夏蝉坦诚回答,“实不相瞒,我也觉得愤懑。”
“大姐,请您讲点道理……”
“……权当增长见识。”
想了想,还是只能说谢谢。
夏蝉无法拒绝了。
“请问。”
贺槐生掏出手机打字:应该的。
“哟,什么意思?”
夏蝉声音冷静:“丧家之犬,并不值得我发表任何看法。”她手指稍稍捏了一下,又即刻放松。
她相信贺槐生这人必定能成大事,但她却从心底里有些畏惧这个男人。
贺槐生:美式。
正这时,他手机嗡嗡一震。他往屏幕上看了一眼,又给夏蝉发了条微信:抱歉,临时有事,不能陪夏小姐接着等。
贺启华又陷入沉默。
刘弘毅正在喝茶,往信封上看了一眼,停了动作,脸上表情一时可谓异彩纷呈。
夏蝉扒开围观的人一看,和周兰争吵的竟是丁永贵。
一个是傅如玉打来的,约她见个面。
说要买个三居室的房,阳光充足;书房要有飘窗,闲时读书,懒时睡觉;要养一只猫,最好是布偶……
贺槐生静坐许久,终于回复:谢谢。
如今傅如玉升主管的消息还没正式下达,夏蝉也不好对陈艾佳说得太多,“嗯”了一声,只说:“各自珍重。”
既然面对面坐着,总得聊点什么。
“五年。”
暖气很足,夏蝉坐了一会儿便觉得热,便将大衣脱下来,搭在椅背上。
“没有。”
夏蝉怕她还敢开口要精神损失费,立马感谢丁永贵,又说:“贺先生方才已经走了,上了一辆奔驰。”
夏蝉忙说:“丁先生,只是一场误会……”
夏蝉呼吸不自觉放缓,“是。”
“这碗还没找到呢,就把锅给砸了。”周兰不由讽道:“别人也是酒店服务员,干五年早当上经理了,你有出息有骨气,现在还是个领班!”
“刘经理不认字?”
周兰瞪眼了眼睛,“你说什么?”
此后半个多月,投简历,面试,再投简历,再面试……
贺槐生点头,与她一同走了出去。
一个是陌生号码,自称是星晖集团总经办秘书室,通知夏蝉下午过去面试。
“我道过歉。”
“我倒是不想辞,但现在不走不行了。”
刘宝娜拉着夏蝉的手臂,泪眼汪汪,“夏蝉姐,你走了我怎么办……”
中年男人又说:“贺总说做个检查,夏小姐和我们都好放心。”
在会议室小坐片刻,一人推门而入,夏蝉赶紧起身。
夏蝉正要说话,贺槐生先一步发了信息:在酒店是否顺利?
夏蝉心里陡然不是滋味,“丁先生,替我谢谢贺先生的好意,我们现在就离开医院。”
贺槐生看她说完,又对着中年男人打了几个手势。
周兰话越发难听,“还有谢星洲,白给人家睡了五年,现在人一拍屁股走了,你捞着什么了?”
人若能隐忍自安,谋定后动,何事不成?
贺槐生捏着手机,一时没动。
下午,她照约定时间赶去星晖大厦。
三人一道走出酒店,陈艾佳说:“如玉上晚上的班,不然还能送送你。”
周兰看贺槐生一眼,问夏蝉:“这人是哑巴。”
周兰不禁讽道:“倒是挺会拉拢人心,这是你什么人,腆着脸倒贴,怎么不干脆脱|光了爬人家床上去呢?”
夏蝉瞥她一眼,“这就是我跟你不一样的地方。”
夏蝉看着他,“还有一件事,上回我说你‘装疯卖傻’,这话其实不对。”
来人正是贺启华。
夏蝉停下来。
“是。”
周兰做完了常规检查项目,除了额头手臂上一点擦伤,没有任何问题。
夏蝉笑说:“不一定就不在上面。”
贺启华看她一眼,“据我所知,凯泽待遇还是不错。”
夏蝉站起身,“借刘经理吉言。”
贺槐生点头。
“现在给你个机会,为上回酒店那事跟我道歉。”
周兰急忙将人一拦,“谁说是误会?”
终于,贺启华站起身,“三天之后给你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