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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穿着黑色的羽绒服,脖子上围着一条大红的围巾,格外扎眼。
贺槐生目光停在她唇上。
夏蝉一时踌躇。
陈艾佳看她一眼,“也没出太阳,戴墨镜做什么。”说着伸手便要替她摘下来。
夏蝉留了个心眼,让他在离家还有一条街的地方停了车。
夏蝉又退一步,“你知道我这人性格,该说的话那天都说完了,还有一句我忘了说,”她平静得看着他, “我做事从来不后悔,也不会给人后悔的机会。”
陈艾佳笑看她:“年前都有人看见了,又是披衣又是点烟,你对他真的没有一点想法?”
崇城留不下他,她更做不到。
趁着元宵放假的时候,夏蝉将傅如玉和陈艾佳约出来吃饭。
贺槐生摇头。
贺槐生看她一眼,低头打字。
傅如玉摇头。
气氛十分尴尬,到了餐厅才稍有缓和。
心里却想,可别再让她见到他了。
夏蝉站在原地,看着谢星洲的身影通过了安检门,这才转过身。
傅如玉沉默片刻,又说:“夏蝉,其实你可以找贺先生帮帮忙,他毕竟欠你一个人情。”
她定了定心神,“谢谢你送我一程。”
那人会是谁?那个中年男人,还是另有其人?
她得搞清楚,贺槐生怎么会知道她这句评价。
夏蝉皱眉,回复:贺先生是不是发错了?
陈艾佳问:“感冒了?”
傅如玉忙说:“不关他的事……”
“谢星洲,”夏蝉抬眼,声音清冷,“这话你没资格跟我说了。”
谢星洲办完登机手续,回身看她,“到旁边坐会儿?”
游客往来不息,人声嘈杂,两个人并肩坐着,却不知该从何处开始寒暄。
如果不是陈蓉说的,那就是贺槐生恰好那天也在。但他自己听不见,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贺槐生发来的:与其贸然行动,不如按兵不动。
夏蝉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到帝都了报个平安。”
夏蝉也看不过去,“如玉,你别护短。这人现在敢扇你巴掌,以后就敢婚内家暴。”
然而夏蝉犹豫片刻,却是无法开口。本就是她在背后说三道四在先,莫非还能反过来指责人家偷听?
正踌躇着该不该上去打个招呼,贺槐生已朝着大厅门口走来。
“天塌下来她都没事。”
夏蝉心里难受,摸了摸口袋,想起机场禁烟,只得作罢。
初五,谢星洲离开崇城飞帝都。
傅如玉笑了笑,“这倒也是。”
这人简直幽灵一样,哪儿哪儿都能碰到,还是拣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然而这回贺槐生自己开车,夏蝉自然没机会与他进行交流。一路沉默,夏蝉坐在副驾驶上如坐针毡。
夏蝉愣了一秒才把这话反应过来,她还是不习惯贺槐生开口说话,其声调别扭不说,语气也让人不适。
傅如玉紧咬着唇没吭声。
“你稍等,我先换登机牌。”
按兵不动,按兵不动。
昨天雪才停,空气很冷,她在风中立了一会儿,摸出手机,打开所有的社交软件,将谢星洲的联系方式删得一干二净……紧着是电话号码、短信、照片。
夏蝉走出几步,回头看了一眼,贺槐生的车已经开走了。
陈艾佳笑说:“靠爱交流,或者直接点,靠做.爱交流。”
夏蝉踌躇半夜,还是早起乘车去机场送行。
人都爱跟红顶白,早年周兰风光的时候,一表三千里的亲戚都要过来巴结沾光。一朝落魄,不落井下石都已算有良心。
那天在饭桌上,她陪他喝了四瓶啤酒,毕生的话都说尽,唯独没有一句挽留。
谢星洲也跟着起身,“嗯,时间差不多了。”
对于这事儿,夏蝉已经开始准备做最坏的打算,“要裁估计也得裁我,刘弘毅老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沉默漫长而尴尬,最终夏蝉受不了了,站起身说:“你该过安检了,几点的飞机?”
是傅如玉。
夏蝉年过得索然无味,例行一顿年夜饭,初一去庙里烧香。
好在旧历新年很快到来,阻止了这事儿进一步发酵。
夏蝉摇头,“且不说我跟他真没这样的交情,即便有,这是酒店内部的事,他能帮上什么忙。再说了,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
夏蝉笑了,啐她一口。
年后恢复工作,酒店气氛一日比一日紧张,走廊上随意遇上的两个人,那眼里一霎交汇的目光都能演出一场宫心计。
“周阿姨呢?”
傅如玉问,“你觉得咱们三个会不会被裁?”
夏蝉一贯不在意别人怎么议论,但如今是多事之秋,人人都藏好尾巴专等对手露出马脚。这事儿放在平时也没人在意,但现在若被有心之人拿去在领导跟前嚼两句舌根,夏蝉的去留问题恐怕更要扑朔迷离。
谢星洲想笑一笑,没笑出来。
贺槐生打字极快,与他交流基本没有明显的冷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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