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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多多出面增加人气。”
“……”小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浮了啊喂他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偷偷长歪了么！
“你又没试……怎么知道我有毛病？”何决勾了勾嘴角。
何决在床边坐下，低下头碰了碰她的唇，然后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我能不能……”
“……老实说，我怕你妈。”乔暖低声说。
何决想了想，“我饿了。”
乔暖耳朵顿时变得通红，立即翻了个身不再说话。
乔暖抬头看着他，“你没吃晚饭？”
两人静静吃完付完帐之后正要转身离开，老板突然将他们叫住：“还有两杯豆浆没卖出去，送给你们吧。”
乔暖静静地听着，许久都没有说话。
“我又不知道要跑这么远的地方——现在去哪里？”
“已经耽误了两年，我不想继续耽误下去了。你回W市也好，留在S市也好，总之这一次，说什么都别想让我放开手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何决的眉骨。
“何决。”
何决露出一个清泠的笑，“那她应该就早有所觉悟了——好了，以后再说，睡吧。”
然而她始终觉得有些不自在，何决的呼吸近在咫尺，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脸。而眉骨处的疤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到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另外那对小情侣也走了，一时之间周围就剩下他们和老板三人。
老板忙抬头说道：“做的做的，两位要吃什么？”
乔暖仰头看了何决一眼，“怎么你现在说话变得这么讨人喜欢了。”
乔暖手心里不知不觉起了一层薄汗，“怎么了？”
“如果你穿高跟鞋受得了，我倒是不介意。”
何决白了她一眼，“你想多了。”
“那谢谢你了老板，下次还来给你做生意。”
乔暖双手叉腰喘着粗气，瞪了何决一眼，“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踹下去一路滚到一楼。”
何决一路跑去的地方，是小区最高一座钟楼。半夜里电梯已经停了下来，两个人就沿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上爬。乔暖体能不够好，爬到四楼时就累得只喘气。
“只是说话而已？”
两个人走下钟楼之后，一路沿着金桥路往前走。但是路边的店铺都已经打烊，包括何决开的食乐锅。
“我这辈子做的最无法理喻的事情，大概都和你脱不了干系，所以别问我为什么了。”
“那你决定了吗？”何决反问。
“……”何决忍不住笑起来，“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心情特别好。”
长街寂寥，两个人踩在刚刚堆积的新雪之上，留下两串清晰的脚印。
乔暖不禁乐了，“没见过比你更狼狈的老板了，开着饭店自己捞不到吃的。”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让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都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怎么现在她居然还能和何决躺在一张床上呢。
乔暖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那我就放心了。”
“……无家可归了。”乔暖摊了摊手。
“她毕竟是你妈妈，我不希望你们关系太僵。”
“过奖，”何决攥住她的手，“走吧，去找点吃的。”
何决挑眉，“谋杀亲夫？”
豆浆已经不烫了，但是还有点温热。乔暖牵着何决的手，边走边慢慢地喝着豆浆。
最终他们在街角发现了一家汤粉铺子，店里还坐着一对小情侣，老板正在点钱。
“吱。”
雪花安静飘落，远处的河水映着烟花的光，波光潋滟如同情人的眼波流转。而远近的民居还亮着灯火，如同缀在黑夜中的点点萤火。乔暖从来没有在高处看过这样的场景，一时惊呆了。
慢慢地就到了家门口，乔暖摸了摸衣服口袋，发现出门时没有带钥匙。
乔暖小心翼翼地跟着爬了上去，一探出头就顿时被眼前之景惊住了。
乔暖作罢，点了点头，“晚安。”
何决挑了挑眉，“难得你能说句实话。”
说着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然后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谁知道下一秒何决就环住了她的腰，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也带着一点喑哑：“别动了，快睡。”
“生气了？”语气依然带着一点揶揄。
何决点头看了看招牌，“两碗鸭血粉丝汤。”
“你不是睡不着？”
“那为什么……”
乔暖抬起头看着他，“能不能反悔？”
“没有……废话真多，快睡吧。”说着抬手关掉了台灯。
“你明天有没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