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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和你纠缠不清。”
“我不知道当时你为什么执意要和我分手。如果你是觉得当时的我实力不够，现在你可以重新考虑。”
“我觉得韩策真的挺好的。”
日子又不咸不淡地往前过了几天，很快就逼近除夕。这天乔暖刚刚躺到床上准备睡，手机铃声响起。她见是何决打来的，有些惊讶，一接通电话，何决的声音就穿了过来，“到窗户旁边来。”
一走出楼道就看见何决双手插在衣袋里站在落雪之中，灯光下面容俊朗。
谢清晏轻叹了口气，“我妈知道吴子霖的事，不敢催太紧，不过旁敲侧击还是有的。”
“给我一个理由。”
“我没和她在一起，”何决打断她，“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小女孩儿摇了摇头，“不行，爸爸说要我一个人走过去。”
“她一直是这样的人，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对不起。”
虽然是这么说，翟明却是一副甘之如饴的表情。
何决挑了挑眉，看着跳脚的乔暖，“你希望我把你当成什么？”
“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那你和那个小鬼怎么样了？”
乔暖牵住谢清晏的手，往学校旁的公园走去。
翟明哈哈一笑，“没办法，被周小虹逼婚了。”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当时帮你挡啤酒瓶子的那个。”
“他没和我说过。”
“……你怎么了啊喂，别这么反常啊好吓人的。”乔暖没搞清楚状况。
“你别自以为是。”
何决也跟着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她，“说正经的。”
“没答应？”
两人走到了公园河上的木桥边，见有个小女孩儿正站在桥边，紧紧地抱着桥柱，不敢往前走。这个木桥没有桥墩，木头与木头之间间隔有些大，如果是看着河流，的确会有些害怕，乔暖小时候也和这个小女孩儿差不多。
“考察市场做什么？他想来W市？”
乔暖轻声叹了口气，“听我说，何决。我妈很喜欢你，把你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的喜欢。但是她不可能接受你某一天变成了她的女婿，她面子很薄，我不想她被人指指戳戳。”
谢清晏不以为然，“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看，难得小决对你这么用心。反正最坏的结果也只是你们不能在一起而已，不会比这种情况更惨了。”
“这两年过来，也没见你放下他。现在你工资也不低，完全有做出改变的资本。试试看也无妨，再过两年，就想试也试不了了。”
何决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过了片刻，有些含混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不起。”
“我跟他说过我迟早会回W市的，毕竟父母都在这边。可是他说他愿意把事业转移到W市……”
“别说你不喜欢我，”何决截住她的话，“诚实一点。”
千木奶茶店承载了她和吴子霖太多的回忆，如今拆除了，对她而言，有些事就真的是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乔暖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真的不懂你了清晏，你经常说我拖泥带水，怎么现在你也变成这样了。你也不是不喜欢韩策，非得这么端着伤人伤己干什么。”
何决站得很近，看着她的目光认真而热烈，“回来吧。”
“……她都有男朋友了你还和她纠缠不清。”
乔暖“嗯”了一声，“虽然我和他都和当年不一样了，但是我还是忌惮张阿姨……”
“……”看着何决气定神闲地说出这么“无耻”的话，乔暖不禁悲从中来，现在何决闷骚等级上升了不只一点两点，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乔暖看着他的身影，久久没有回过神。她从来没想过有一点翟明也会变成这个模样，甘心投入柴米油盐的烟火人生。
她也就不再去探问去处，只一心一意地跟着何决往前跑去。
乔暖静了片刻，终是咬了咬唇，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在一起。”
乔暖回过神，“没，就是有点没想到。”
乔暖静了静，“你爸妈有没有催你？”
“谢清晏这个八婆，”乔暖闷闷地说，“不关你的事，换成是我我也肯定会这么做的。”
乔暖也跟着笑起来，“没想到你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谢清晏抿了抿嘴，“我们别争这个问题了，”顿了片刻，又突然说，“其实……他现在在W市。”
“我……你既然都和许云瑶在一起了，何必……”
乔暖忍俊不禁，突然发现对面那对夫妻看着有些面善。她定睛看了片刻，突然出声：“翟总！”
翟明爽朗一笑，“这小子胆子很肥，当时在病房的时候威胁我让我不要靠近你。”
乔暖一怔，“你是说何决？”
“下来，多穿点衣服。”
乔暖依然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下雪了。她往下看，却见何决正站在楼底下往仰头往上。
乔暖沉默。
乔暖和谢清晏走到桥对面，乔暖笑着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真厉害，”随后抬头看着翟明，“没想到翟总你孩子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