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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去究竟是什么样子。”
她对裘厉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欢，总在时不时地打量他。
“中午我请了一位阿姨来家里吃饭，你就在厨房帮忙，我顺便教你做饭。”
当然姜雨看得出来，柳叶也绝非一般的女人，她身上有一股自来的骄傲，令她足以与任何优秀的男人相配。
该看心理医生的不是柳叶，而是谢渊才对。
谢渊：“乖儿子。”
“爸，你回来啦。”小姑娘趴在橱柜桌边冲他笑着，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皮肤略显苍白。
谢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问道：“怎么气色不太好，这几天吃的什么？”
“回头再解释，行吗。”
裘厉接住了刀柄，才听他缓缓说道：“当我们家的女婿，最重要的是要上得厅堂、还要下得厨房，将来不管取得多大成就。在家里，厨房才是你的战场。”
“妈妈以前不让我学做饭的嘛，她说我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不是做家务。”
裘厉揣着手，望着天：“我看柳阿姨的眼睛，好像就不太自然，可能整过。”
柳叶也是很聪明的女人，立刻从少年低沉的脸色中感觉到了什么，说道：“真好，就跟一家人一样。”
这样荒诞无稽的话，从谢渊口中说出来，姜雨很是惊讶：“爸，你怎么……你怎么会这样想，柳阿姨她怎么会是妈妈呢。”
“以后也要好好对你妈。”
谢渊对柳叶道：“小柳，你不是总跟我说，记忆不太好吗，正好我们家小厉是临床心理学专业，要不要让他帮你看看。”
柳叶依言坐在了沙发上，稍事休息，谢渊陪着她说话，而姜雨却皱起了眉头，对裘厉使了个眼色，让他到阳台边来。
很快，谢渊也走了出来，对姜雨直言道：“柳阿姨十有八九……就是你的妈妈步檀嫣，所以我让小厉帮我看看。”
“都是二十几岁的大人了，还不会自己做饭。”谢渊烤着吐司面包，不满地说：“还要爸爸来照顾你么。”
“柳阿姨，您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保持放松的状态。”
“我知道。”谢渊打断了他：“不用赶着报喜，他的智商，考这样的分数很正常，不值得骄傲。”
“你爸爸妈妈都是做什么的呢？”
姜雨说完就往房间里跑，谢渊叫住了她：“把衣柜里那小子叫过来。”
姜雨知道裘厉催眠术有多厉害，他曾经催眠了她整整三年。
很快，柳叶来到了谢渊家，谢渊端上洗好的水果放在客厅茶几上，让姜雨陪柳叶说会儿话，自己则和裘厉进了厨房。
和她聊天的感觉，真是很奇妙啊。
“诶？这……有用么，我以前其实看过不少心理医生，不过都没什么用呢。”
“我对我女婿的要求更高，他并没有达到，差的远。”
“会照顾自己，天天吃外卖？”
姜雨松了口气，同样裘厉表情也轻松了很多，握紧了菜刀，对谢渊郑重保证道：“我会好好学做饭。”
“是啊，我们就是一家人呢。”
裘厉知道，正确答案应该是像姜漫依一样，告诉谢渊他错了。
他比任何人都更愿意相信这番话是真的，或者……他希望这这一切都是真的。
“过来。”
“我爸是……我妈……”
“这么厉害呀。”
“小厉是哪里人呀？”
她的每一支舞、每一部舞剧，姜雨都了如指掌，戏里戏外，步檀嫣不仅是她的亲生母亲，更是她的朋友啊。
“他很棒，应该能解决你的问题。”
裘厉一本正经道：“小雨，也请你相信爸。”
她待姜雨，或许比对待自己亲生女儿还要好。
厨房里，谢渊将一柄锋利的菜刀插在菜板上，然后在热水里温了两包牛奶，又烤了吐司面包。
姜雨看着这家伙求生欲满满的狗腿模样，无语至极。
“小厉的水平，你可以放心，上次海城破获的重大文物失窃案，也有他的参与。”
“诶！爸爸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化妆打扮呢！”
“请说。”
虽然姜雨从来没有见过步檀嫣本人，但是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步檀嫣。
但是裘厉开不了口。
柳叶模样特别清丽秀气，有点撑着油纸伞的雨巷姑娘的感觉，只是她的性格却没有江南女子的温婉，特别喜欢笑，说话也很直，开朗活泼。
姜雨见谢渊态度缓和下来，小心翼翼地说：“爸，考研成绩出来了，他考得……”
他没有想过这样的结局，柳叶一定是她，他的感觉不会有错。
这话听着这么耳熟呢。
柳叶倒是第一次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以前也不乏优秀的男人追求她，可是柳叶就是不来电，她跟谢渊几乎在挑明了暧昧的第一天，两人如久旱甘霖般同时陷入了热恋。
“北城。”
五分钟后，裘厉中规中矩、人模人样地站在了谢渊面前。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