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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
裘厉走到她面前，指尖抬起她的下颌，仔细端详着：“我到要看看，什么妆这么贵。”
裘厉带了点隐隐的怒意：“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自我感动吗，想拯救我？你以为你是谁，老子早就不喜欢你了。”
但……失败了。
“在泰国那次，也是你，对吧。”姜雨走在他后面，报复一般地踩着他的影子。
“嗯。”裘厉坦然承认。
姜雨哭唧唧的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小狐狸般狡黠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脸：“男朋友，你当我在开玩笑吗？”
她抓他更紧了些。
“不是，没有，没有凶。”
其实他今天想了一下午，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催眠会失效。照理说，被他催眠过的人，如果不是由他亲自唤醒，是根本不可能意识到自己被催眠了。
“所以那次分手，不算。”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失败。
但是这两年，她有了爸爸，而且还来了俩，都是她的靠山。
总不能真的让她在咨询室委屈一晚，这里晚上有耗子出没，是连小白蛇都害怕的大耗子。
“好，扔了。”
“在你睡着以前，我没有催眠。”裘厉淡定解释道：“分手是你说的，我只能催眠你的潜意识，不能催眠你做决定。 ”
“就……还好。”
裘厉有点无语：“那你计划怎么拯救我，每天就住在我的店里？住一辈子？”
姜雨必须精力高度集中，保持顽强的自我意识，绝对不能再让他得逞了。
“我走了，你会死，我必须看着你。”
“除了你，没人会把我嘴巴咬破。”
“滚！”
裘厉侧过了视线，不敢再和她对视，害怕让她看出他内心焦躁的欲念。
小姑娘眼睛瞬间红了，在她呛哭着离开的前一秒，裘厉转过身，从柜子里拿了个棒棒糖出来，剥了壳塞她嘴里，秒怂——
姜雨抬脚踢了踢他，有些委屈地说：“不准凶我，不然我真的要生气。”
“生气了会走吗？”
“……”
姜雨一口拒绝：“我不。”
“……”
扯开，再攥住……
不想让你看到如今这般不堪的我……
姜雨拉住他的衣角：“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裘厉从小姑娘话音里听出了赌气的意思，他不想和她吵，说道：“不想要，就扔了吧。”
“你还把我的阿厉厉带走了。”姜雨看着肩上的小蛇：“我花了两千块买的，你这个小偷！”
“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花了两个小时的妆，你不看，我就白化了。”
“……”
“我想让你乖乖回家，你的《天鹅湖》演出没几个月时间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训练，以最好的状态登台演出。”
“我没有。”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铐的另一端，被姜雨直接挂在了床梁柱子上。
“姜雨，够了。”
“……”
裘厉：？
裘厉觉得，这两年不见，小姑娘是真的皮了很多，性格也开朗了很多。
这男人危险系数很高，一不小心，就让他给催眠了。
裘厉无奈，只能任由她抓着。
“我说了我要盯着你，寸—步—不—离，知道寸步不离是什么意思？就是我们一分钟都不要分开了。”
“你是不是趁我喝醉，亲了我？”
姜雨眼睛又要红了，裘厉立刻说道：“哭也没用，我裘厉说一是一，不会心软了。”
裘厉转身，皱眉问道：“你上哪儿知道我会死？”
裘厉看出来了，这小姑娘根本就是在耍赖。
裘厉带着姜雨去了四星酒店，给她开了一晚的房间，行李也提上了房间。
裘厉偏头，看向左手毛茸茸的粉手铐。
“是啊，不喜欢了，滚啊。”
提到那天晚上，姜雨就是一肚子闷气：“那是你催眠我！”
“不。”姜雨认真地看着他：“我计划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
黑暗中，姜雨推了推裘厉：“你快去把电路修好。”
他拿筷子，她死攥着他的衣角；他上楼从冰箱里取来易拉罐饮料，她也跟着上楼；就连他去上厕所，姜雨都站在厕所门边，连门都不让锁，还要看着他的背影。
现在的姜雨，多了几分女性成熟的气质。
裘厉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转身欲走，这时候她又说道：“把你的破音乐盒也带走，我不想要你的东西了。”
“……”
姜雨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来，她这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
良久，裘厉才稍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雨：“qiujin？”
“小雨雨。”
“所以你还是一直关注我的吧。”姜雨凝视着他的眼睛：“你会来看我的演出吗？”
看到她改变的样子，裘厉心里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