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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小狐狸精。”
乔琛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了看陆川，又瞅了瞅江边上的一众男女，有班上的同学，也有他不认识的人，不大自然地说：“算……算了，你们玩，待会儿把我妹安全送回来就是。”
“你不是也在玩儿吗？”
江对岸是鹿江最繁华的地段，粼粼的波光倒映着万家灯火，时不时夜空中还会炸开一簇一簇的烟火，倒映在江面，极美。
“客气了，我们相互指教，‘幸’福生活。”
“哦，好。”乔琛走过去扶住了乔老夫人，一块儿朝着轿车走去。
“想什么？”
“年三十儿的，你要到哪里去买烟花啊？到处都关门了吧？”迎着风，乔琛不解地问。
“不服不服！”
“我不要！”楚楚将枕头砸到门上。
楚楚抓着仙女棒舞了几把，闻言，抬头看向俩人，呆呆地问：“什么？”
“长大就可以离开这里。”楚楚走到他身边，手撑着栏杆，看着窗外浓郁的夜色：“离开家，去很远的地方。”
楚楚心虚地说：“江边。”
“服不服！”
“蠢货！”楚云袖生气极了，她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走，走到门边，指着楚楚：“你以为乔家是什么普通的家庭！就作吧你，当心将来什么都得不到！”
“嗯？”
不远处的天际，突然爆开一簇簇五彩斑斓的烟花，整个夜空都被照亮。
楚楚拿出手机，给陆川发短信——
楚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需要证明？”
陆川干什么，他们都是跟他的, 现在陆川他妈居然认真学习起来, 这群家伙迫于无奈, 也只好跟着他一块儿学习，时不时地跟他请教问题，陆川俨然已经成了他们这一帮子人的专职辅导老师,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问题他们都要问他, 谁让他的那帮子兄弟成绩实在不能入眼。
“又没做什么。”
陆川还要吻她，楚楚连忙躲开，不大好意思，周围那么多人。
楚楚微微一愣，心里暖意上涌。
“嗯。”
“你还知道我是你……呸！我才不是！”乔琛指着他：“大半夜你把我妹拐出来就算了，黑灯瞎火还做下流事！我就不能同意！”
乔琛盯着陆川看了会儿，算是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指着陆川：“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讨厌！！”
“玩仙女棒就行了，别的，儿童不宜。”
陆川将爆竹放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燃之后，拉着楚楚跑开，引线燃尽之后，爆竹冒出了噼里啪啦的火光，宛如一棵燃烧的小树。
他的兴奋同时也刺|激了她的，她用力地回吻他，全身都燃起了火。
“乔琛！”陆川也有些气：“老子谈恋爱碍着你什么事了！给你几分面子你就膨胀啊，惹毛了大舅哥也照样打！”
那群男女都是陆川的朋友，有他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也有班上要好的同学，见楚楚和乔琛过来，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楚楚说：“时候不早，我要回去了。”
楚楚转过身趴在床上，吃吃一笑，撅起嘴“啵”了一下，然后赶快挂掉了电话，两分钟后，陆川的短信进来——
楚云袖气得脸色通红，奈何亲戚都在，发作不得。
一片虚无。
楚楚气闷地不理她。
乔琛将烟头按灭，转过身来：“你呢，也睡不着？”
他不知道怎么说，囫囵地蒙混过去，扯着嗓门道：“陆川根本就是个流氓，欺负你什么都不懂，反正你自己要知道分寸，不能让他得逞，知道吗？”
期末考之后, 高三生依旧没有放假, 一直补课到过年, 而过年也仅仅只放十天的假期，又要回学校，这一个寒假，基本上就在补课中度过, 所以楚楚也没有收拾行李回家住。
“不是小孩你还玩儿这么开心。”
“拿去。”
年三十这一天，乔家来了不少亲戚，很热闹。
“谢谢。”楚楚红着脸低声道谢。
“你讨厌！”
他三两步追上楚楚，楚楚羞红了脸，却又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看着那个加了引号的字，楚楚红了红脸，趴在乔琛背上“咯咯咯”地笑个没完。
乔琛回头望了车后座楚楚一眼，不解：“瞎乐什么，跟个傻逼似的。”
夜风微凉，外面时不时传来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声，空气里也弥漫着淡淡的硝石味。
“我给你出个主意，他们保证没话说。”
“嗯。”乔琛不大好意思地别过脸，把话题给扯开：“那个……你跟陆川搞对象，难免也有用钱的地方，他家境不错，平时带你出去吃饭，肯定也是去很好的地方，你包里怎么也得揣点钱才有底气，反正……不能叫他看不起，他看不起你，也就是间接看不起我，晓不晓得？”
乔琛拉开车门将老夫人送上车以后，说道：“奶奶，今晚就不过去了，下次跟爸爸一起回来看您。”
楚楚对他张开双臂说：“抱抱。”
“唔。”
“他没占我便宜呀！”
“咦？”
陆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证明？”
“哥？”
“唔，知道了。”
十几秒后，陆川的短信进来——
“刚刚那就是占便宜。”
摩托车停了下来，乔车摘下安全帽，左右张望：“这里有卖烟花爆竹？”
奶奶的丧礼之后，陆川回了学校, 同学们发现, 现在的陆川跟以前似乎有些不大一样了。
楚楚讶然接过红包，打开，里面装的不是钱，而是一张卡。
陆川俯身抱了抱楚楚，乔琛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耐烦地催促：“行了行了，走了啊！”
随即，她注意到楚云袖手里的钥匙，她锁了门，楚云袖是拿钥匙把门打开了。
楚云袖很热情地去迎合乔家的妯娌们，尽管她们待她很冷淡，她依旧笑脸相待。
“你们干什么去？”
“行。”
明明鬼影都见不到一个好吗。
“我给你保密。”
“你太不尊重我的隐私了！”楚楚生气地从床上下来，理了理凌乱的长发。
“服不服！”
在吃年夜饭的时候，爷爷奶奶给家里的小孩都发了红包，可是独独漏掉了楚楚。
为了证明，他特意从楚楚背后的手里将陆川送的那一袋仙女棒接过来给奶奶看。
陆川回头看了看乔琛，他站在青草地上，愤懑不平地看这俩人。
“有没有女朋友呀！”
“突然想起来。”乔琛仰头看着星空：“这个年一过，就要高考了。”
终于还是楚楚受不住，一个人跑开了，陆川瞪了乔琛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想快点长大。”
在距离家十几米远的街道，乔琛下了车，将摩托车拖回去，免得家里人听见动静。锁好车以后，他带着楚楚蹑手蹑脚从前门进去，刚冲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大门就被打开了，刺眼的光芒从门里射出来。
“琛琛，你跟奶奶回去住几天。”乔老夫人对乔琛道：“奶奶特地叫人弄了你最喜欢吃的腊猪蹄。”
“怎么不去了啊？”乔老夫人不明所以。
不管他是真牛逼还是在装逼，这都让平时跟他混的诸如程宇泽一干人等很是心慌。
“啾～”
“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是你的好机会，在亲戚面前，还有你爷爷奶奶面前，给我好好表现。”
乔琛见楚楚下楼，直接将那小孩往沙发上一掷，上前一步拉着楚楚往外走。
“……”
乔琛将安全帽递给楚楚，没好气地说：“没喝，开了车呢！”
揉软的身体宛如橡皮泥一般被拿捏成各种形状，她烂成了一滩软泥。
“想我？”他的语调微扬，心情似乎很不错。
楚楚连忙捂住胸，倒在床上，一个人乐得跟个猴子似的，阴郁的心情完全烟消云散。
“有！我有女朋友！”乔琛吓得连连往边上闪避，躲开一个个喝得醉醺醺过来揩他油的女生：“自……自重！”
陆川将楚楚送过去，问乔琛：“你喝酒了吗？”
她不解地问乔琛：“这是？”
楚楚：……
“红包咯。”
有女生跟着起哄：“大舅哥好帅啊！”
乔琛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楚楚一眼，淡淡道：“突然今天就有点不想去。”
乔琛急吼吼地跑过来一把将楚楚拉到身后：“陆川你太过分了！当众耍流氓啊你！”
“不服！”
“你叫她什么？”乔老夫人冷声问。
“大晚上瞎做什么白日梦。”
鹿江边似乎很热闹，长长的堤坝聚集了不少年轻的男女，他们笑着，闹着，疯着玩着。
“就骗你了，怎样？”陆川很是理直气壮地挑衅他：“不服来打我咯！”
“这是我媳妇儿。”陆川对他们介绍楚楚，然后扔开乔琛：“那是我大舅哥！”
吃过年夜饭，楚楚觉得有些困乏，一个人回了房间，顺带锁掉了房门，坐到小桌边拿出她的画册，翻到了陆川的画像，那是她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画的。
立刻就有男生拿着啤酒瓶子过来找乔琛喝酒，楚楚被陆川拉到边上，还不忘回头叮嘱：“你……少喝点。”
那小孩子红着眼睛大吵大闹反抗乔琛的暴行。
“家人才不是这样的！”楚楚气闷：“家人不需要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