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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啊。”常梨愣了下,真情实意道,“好厉害啊。”
陈潜让笑了声:“我不说你也已经火了。”
“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不应该一大把嘛。”何浅浅说,“就我们高中那个班,夸你漂亮可爱的女生都有好多。”
不过不影响常梨的心率加速。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也快去休息吧。”
何浅浅显然是个话痨兼人来疯,饶是常梨都甘拜下风。
网上还有人评价一整个晚上好像世上所有人都在替她澄清。
要怎么做都听你的。
下一秒视频中便出现了常梨熟悉的声音:“到底你粉丝还是我粉丝啊,直播怎么还要看我。”
许宁青这几天被这人实在烦的头疼,刚打算把人轰下去,结果余光瞥到视频内容堪堪止住话茬。
跟常梨一个宿舍的是一个叫何浅浅的女生,南方姑娘。
许宁青继续说,声音很淡的解释道,“我和周绮衿也不是什么前男女朋友,从第一条绯闻就是她找人拍的,网友要骂就骂吧,反正我就这人设。”
常梨:“……”
本来这事到这也差不多算结束了,等热度自然退去便好,可常老爷子又不知从哪儿得知了常梨在网上被人骂的消息。
网友们大概也没料到这网红模特和顶级富二代的瓜这么好吃,不仅一串接一串,层层深入,还带反转。
“好。”常梨顺手便把灯关了。
“那你都不澄清这件事吗。”常梨很愤愤不平,“你得澄清呀,这样网友就不会来骂你了,都改去骂她了。”
常梨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小叔叔”愣了两下,才想起何浅浅已经睡觉,忙一边把声音调成静音一边从床上坐起来。
她移开视线,没再看,趴在栏杆上。
许宁青忽然想起从前常梨刚住他那不久, 去日本遇到地震装哭时的样子, 一会儿呜呜呜一会儿嘤嘤嘤的哭的很假。
常梨到的时候她已经在了,一见是她就立马激动的站起来:“真的是你呀!我本来还以为是重名呢!我天,我也太幸运了吧,居然和你分到一个宿舍,哦对,我叫何浅浅,你可能不知道我,不过我们其实参加过不少相同的比赛的,我见过你好多回啦!”
常梨拿着手机趿上毛绒绒的拖鞋,披上外套:“没事,我去阳台。”
房济还把“你家小孩”四个字咬了重音,之前他们提起常梨许宁青便总说什么“我家小孩”,现在他可找到机会好好讽刺了。
漆黑的房间里只亮着一方小亮光。
“没,学雕塑。”
“z大啊。”房济愣了下,随即更加幸灾乐祸,“不会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家小孩没告诉你啊?”
常梨“嗯”一声,拉开阳台门走出去。
“她找人拍的?”常梨有点吃惊,“还能这样的吗?”
夜风很静,连带着男人的声音也静下去,听着有些温柔:“还没睡么。”
房济乐笑了:“兄弟,你知不知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恐怖啊,干嘛,你打算要金盆洗手弃暗投明了?”
陈潜让发了一张先前常梨获奖时拿着奖杯站在台上的照片,那天他们一群人刚去卡丁车俱乐部玩,常梨穿了件miumiu工装连体裤,胸前还有些赛车图章和刺绣。
常梨洗完澡洗完头发出来,小姑娘穿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盘腿坐在床侧拿起手机,陈潜让已经在评论里跟粉丝聊上了。
许宁青从公司赶回来时,常梨正坐在公寓楼前的台阶上。
常梨这天晚上睡的不错,她本就是个心大又有点儿缺心眼的人,睡了一觉就把前一天的事给放到脑后去了。
常梨因为这句话,心脏毫无预兆的重重跳了一记。
当天晚上,关于许宁青公司全面取消与周绮衿的合作便传遍了网络,以及经核实承和集团宣布从今以后拒绝与周绮衿旗下艺人的任何形式合作。
这样一个寒冬中,常梨觉得自己的体温正在一点一点上升。
房济收回手机,嬉皮笑脸的:“怎么样,气不气兄弟,小白菜要被人偷了。”
可常梨却在他这真正哭了两次了。
小姑娘站起来,原地跺了跺脚,低头看向许宁青:“小叔叔,那我先回家去了。”
以至于看到那条许宁青澄清和周绮衿绯闻的新闻时还有点恍惚的想,这次小叔叔怎么做的这么绝。
——认识好几年啦,这次去z大冬令营也一块儿去。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啊。”房济一副鬼鬼祟祟、兜售大/烟的样子,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视频递过去。
常梨:“……”
不仅是狐朋狗友一通调侃,连许承和陈湉也打电话过来怒斥他私生活问题,还连累人家常梨清白姑娘跟他一块儿挨网友骂。
常梨看着窗内,昏黄的路灯映照,她靠窗的那张书桌上正端端正正的摆着那枚小灰兔,被光线染出一点斑驳的色彩。
新年这几天倒是挺温暖的, 少女穿了件米白色的毛衣裙, 臂弯搭着件大衣, 正托着腮看手机。
她开了手机手电筒,照着光爬上床,还没什么困意,便找孟清掬和樊卉聊天。
常梨愣了愣,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许宁青就已经安排遍了所有。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
舆论变化很快。
“哪儿有你厉害,不过我男朋友是挺厉害的,哦对了!”何浅浅爬上床,从床头拿了个小木雕塑下来,“你看,这个就是我男朋友追我的时候送我的。”
许宁青懒得理,径自走到车边,刚坐进去旁边房济也跟着坐了进来。
常梨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挡着脸,凑过去跟陈潜让说:“我太惨了,都怪你说我也要来参加冬令营。”
她都没敢抬头或回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盯着自己右手心掌纹发呆。
而对常梨的议论也从小三转向“霸道总裁心尖宠”一类让人看着都觉得羞耻的词。
常梨在床上滚了一圈,紧紧裹着被子,逼自己不去再想。
常梨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眼下那层淡淡的青色,坐在台阶上时也有些掩饰不住的倦怠,就连那双平日里总十万伏特的桃花眼似乎也显得有些电力匮乏。
许宁青问:“他们这在哪儿?”
小孩出现总不过20秒,手机便又回到陈潜让手里。
许宁青笑了笑:“对啊,所以你以后自己也要当心点儿。”
何浅浅刚放下画笔,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啊,今天过来北京赶红眼航班困死我了。”
“梨梨。”许宁青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 “是我不好,让我们梨梨受委屈了。”
许宁青这几天几乎没和常梨聊过天说过话,何况现在常梨避他跟避瘟疫似的。
以及更早之前白懿来学校找她,小姑娘独自站在街边, 低着头努力睁大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
于是当天再晚些时候,关于#常梨是谁#的词条再次升了起来,这回内容改成了妥妥的科普小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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