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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不巧的,正好撞上水晶吊灯坠落。
常老爷子和奶奶手挽着急吼吼的跑过来,后边还带了个翻译人员,奶奶过去就直接把常梨抱住了:“不是说没受伤吗,怎么还包了纱布啊?”
陈潜让抬手,把她面前的碗拖到自己面前,一脸自然的把她碗里的葱花一点点挑出来,一边笑说:“这葱又没什么味道。”
许宁青站在机场,听着。
“对啊,你电话都打不通真是要急死我和你奶奶,我们只能先过来看看了。”
挂了电话,常梨发过去一个位置定位。
这才觉出刚才地震发生时的自己有点蠢呆,就划了这么一道小口子,就被吓的不知所措,还因为流血掉了几滴眼泪。
“……”
常老爷子打来的。
过两秒,手机换了主人,少女欢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喂,谁呀?”
少女眼睛黑漉漉的,像透着水的黑葡萄,许宁青垂眸:“你不睡?”
常梨眨眼,声音嘟囔:“就娇气了,不行吗。”
许宁青真是服了。
“呜呜呜呜呜我们这里地震了小叔叔,好吓人呀刚才。”
常梨眨眨眼,倒没想过这方面,人也坐直了,一脸的洗耳恭听的恭敬样儿:“那要怎么叫啊,而且,小叔叔不是也挺有情趣的么。”
他直接抬脚往回走,打算联系回国的航线,结果下一秒刚要挂掉的电话那头——
话落,热闹的医院走廊再次响起中气十足的一声:“梨梨!!”
万幸没有直接砸在身上,只是被飞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划伤了手,割的挺深的,当时血珠就成串的往地上掉。
“喂,爷爷。”
说话间,许宁青下了电梯,扭头就看见走廊上面对面坐着的两人。
许宁青侧头扫过去,目光很淡,然后直起背,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那一起。”
当时地震发生时他们一组的比赛刚刚结束,因为靠近震源,震感强烈,比赛场地又是金碧辉煌的装潢,顶上的水晶吊灯和玻璃一起发出响声。
她敏锐的察觉出男人话间并未藏好的火气,或者说也根本没想藏着。
许宁青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种瘪,自己急着从澳洲火急火燎的回国,联系通了私人航线又紧赶着飞来名古屋,直接熬了个通宵,眼都熬红了。
常梨从小娇气惯了,虽说家庭带来的心理创伤肯定有,但这样子见血的伤在记忆中却是几乎没有过的。
男人轻笑,大概因为没休息好,声音磁哑,鼻音很重:“行,当然行。”
男人太阳系突突跳了两下,没表情的问出两个字:“在哪?”
“你这天天都提醒人家是你长辈,还怎么追啊。”陈潜让说。
陈潜让眉心一跳,说:“雷雨。”
常梨摇头,左手食指往另一边的陈潜让身上指了下:“我刚睡醒,要和我朋友一块儿去吃个饭。”
男人平常夜生活丰富惯了,也没见他眼里泛过血丝,简直是天赋异禀,这会儿竟然血丝还挺明显,大概是真的熬狠了。
常梨坐在走廊椅子上,演的非常起劲儿,完全无视旁边陈潜让看鬼似的眼神,还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嗯?”
常梨坐在医院,等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许宁青给她打电话时已经是在名古屋机场了。
许宁青之前听小姑娘那哭声就没相信她真受伤了,还以为只是大赛承办方组织的检查。
常梨:“这有什么关系。”
他直起身靠近,重新拿了一副筷子把她碗里剩余的葱花都给夹出来。
“你现在在哪里啊?酒店还是哪儿?”
常梨被提起来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好一会儿没回过神,不过好在她还算敏捷,回忆起方才自己装哭的事儿。
“……”
陈潜让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句话就把小姑娘拐带到自己旁边,还抢着夹起了面碗里的葱花。
“……”
常梨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等上了面常梨便皱眉:“怎么都放了葱花啊?”
结果人家根本没事,还跟她那个小男朋友玩儿什么狗屁熊的情趣。
常梨还没来得及回答,窗外就突然乍亮一瞬,紧接着雷声骤然响起。
他目光一顿:“手怎么了?”
手心上的口子已经没再流血了,也没什么痛感了,她坐在医生面前,看着医生敷药后重新把纱布缠上。
常梨挑了下眉,“你干嘛。”
最后大家逃离会场的队伍倒都挺有序的,常梨作为特邀参赛选手位置在第一排,出来也晚些。
许宁青皱眉,声音很沉:“你们的承办方怎么做事的,连选手的安全都保证不了?”
常老爷子一顿,视线上抬,认出来:“宁青啊,你跟梨梨一块儿来的啊?”
常梨抬头。
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是许宁青打来的,后来又陆续接到了孟清掬和樊卉的电话,再后来是爷爷。
三人直接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面店。
“……”
说实话,小姑娘哭的非常假。
奶奶扭头寒暄道:“你爸爸妈妈最近都挺好的吧。”
他没来的及说什么,对面的男人忽然抬眼,意味不明的对他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角。
“什么?”小姑娘没听清,揉了下耳根,人凑过去。
常梨迟疑了一下,还是从陈潜让那里捧回自己的面碗,起身挪到了男人旁边。
许宁青直接黑了脸,抬手捻开一颗衬衫扣子,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