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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为师不尊。”
姜灵听到许志临的名字也没什么反应了。
而她也错过了许志临此时的表情, 他平常眼底总藏着的笑意在那一刻消弭于无, 被她那句无厘头的话同样震的没了反应。
她出国以后就发觉这国外生活其实挺无聊的，平生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逗姜灵玩儿。
“许志临根本就没有好好爱惜它，他把蛋丢在了一个杯子里，杯子就扔在阳台上，他连哪一天开始孵的都不知道！！！”
和许志临站在一块儿说不上的配。
对面的男生突然站起来，眼里迸发出崇拜的光芒，姜灵觉得自己的答案在那一刻已经不重要了。
“是直接送你回家还是什么？”许志临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姜灵张嘴，何喃喂给她一颗樱桃，她语气淡淡的掀了掀眼皮：“不喜欢了咯。”
姜灵点点头。
她还想着怎么拒绝，咖啡厅门打开，风铃响起一串悦耳的声音。
敢问路在何方吗。
就这刻板的说辞，姜灵已经预见到以后要是吵架了他估计会写一大串分析报告来说明这个问题。
让何喃震惊的是，许志临居然还真去孵了。
“嗯。”
许志临开车去了机场，丢下一句“很快，你在车上待着吧”就下了车。
“北京。”
一点都不巧。
“宝贝儿，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男生伸着脖子对门口方向重重挥了两下手，气沉丹田。
“敢问姜同学家是在中国哪儿啊？”
何喃：“？”
姜灵努了下嘴，人向前倾，下巴在桌沿上磕了磕：“喃喃。”
最后饭店还是许志临找的, 菜也是他点的, 又娴熟的叫了两杯饮料。
何喃来一出是一出，没过几天就直接拽着姜灵出了门，美名其曰广泛交友有利于身心健康。
许志临切了块肉，悠悠问：“你本科学的不是这个吧。”
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相配，而不是她和许志临那样别人看一眼就知道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灵抬眼，“汉语。”
姜灵叹口气：“是的。”
姜灵回神，安静了看了他几秒，而后冲他甜甜笑开：“送我回家吧，谢谢许老师。”
“你什么时候放的啊？”
姜灵高中学的理科，本科自然不是这方面的，她又“嗯”了一声，说，“学的金融。”
许志临想着从前高中虎的直接闯进男更衣室的女孩，以及那天晚上身姿姣好的女人，都实在不像是脸皮子这么薄的样子。
何喃：“？？？”
“嗯。”
“这家的鱼做的很好吃, 你试试。”许志临说。
许志临住的地方和姜灵公寓是隔着大学城的反方向，不过这儿一块的地方公寓楼都差不多，乍一看姜灵还以为到了自己住处。
“就你这小鸡肠子，是不是咱们许大教授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尽管到了以后姜灵觉得还不如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许志临愣了下，倒没遇到过分夸张的表情，挑眉问，“对外汉语？”
姜灵托着腮拌了拌沙拉，无精打采的嘟哝：“我高考数学还挺好的呢。”
车开到一半时许志临接了通电话。
姜灵重新探头出去，把杯子抱进来，侧头：“这个是以前我给你的那个吗？”
男人敛去笑意后便显得严肃, 黑沉的眼眸看向女人的背影，以及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纤瘦的小腿。
姜灵目光跟着他的背影向前，看到他最后站停在一个女人面前。
许志临直接被逗笑了，抬手摸了把姜灵的头发：“那天我也是喝太多了，现在都没敢那么碰酒了。”
那句话一说出口, 姜灵就想当场撞墙算了。
“就前几天吧。”男人倚窗站着，说话也显得漫不经心，“忘了。”
“没有没有。”姜灵体贴道，“你要是有事就在路边放我下来，我自己打车回去。”
挂断电话后抬手看了眼手表问：“你一会儿有急事吗？”
可是现在她清楚姜灵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直接嗤了一声，直接手臂环过她脖颈往自己身边一带。
“那太巧了，我也是独生子女。”
许志临笑了下。
她一说完，睨着姜灵的表情，又轻轻掴了自己一耳光，“呸，不是破蛋，不是破蛋。”
她说完就直接越过许志临往外走,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姜灵：“……”
她跟着许志临上楼，许志临倒是挺自如的，给她拿了双拖鞋招呼她随便坐，而后自己便扎头进了书房。
姜灵：“……”
姜灵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啧了声：“在你面前说数学成绩简直是自取其辱。”
姜灵往前探了探身，附在她耳边：“解释一下，什么情况这是。”
前段时间她便发觉了姜灵喜欢上了那个传说中的许教授，她没事儿就说些话逗她，轻而易举的把小姑娘逗的面红耳赤。
何喃抬手四指朝自己的放下拨了拨，姜灵跟着又靠过去一点，她神秘兮兮、又带点儿炫耀的说：“姐姐知道你喜欢这一款，特地找的数学系学霸。”
她笑着答完，面无表情的朝坐在旁边的何喃看过去。
听着还挺酷，像个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渣女，要不是已经接触过一段时间何喃都要以为这是遇到同类了。
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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