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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情况啊真的假的？”
“江妄，我书包在客厅吗？”
听完，时念念长久没说话，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真回了卧室才想起来，书包什么的都在客厅，她站在镜子前，扯着衣领微微往下，上面有斑驳红印。
而与此同时的公司，关于江总自从接管公司以来，第一次无故“旷班”引起了大家的热议。
范孟明从餐桌边上弹出来，扭头朝楼梯方向看过去。
她看着他挺认真的说：“我大学专业学的挺好的，虽然实习的经验不算多，但是平时需要注意些什么，一般的检查我都可以做。”
再后来，江抻出了严重车祸，住了很久的院，出院后脾气更加暴躁，江妄只去看了一次便没再去，而他那个所谓的“继母”也终于忍受够江抻，带着女儿走了。
江妄蹙了下眉，没回应。
“啊。”范孟明眨眼，重复，“啊，他们说的妄哥的小情人儿就是你啊。”
江妄看着他盯着早饭出神，踹了他一脚，淡声：“不是给你吃的。”
说实话，对于放弃游泳这件事，有过不甘，但渐渐的也就放下的。
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时间，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手拿手机。
这样完全听不到的感觉是第二次了，彻底的安静是非常难受且怪异的。
江妄对她唯一的忍耐就是没真对她做出那实质性的最后一步，其他的几乎能干的都干了，该干的也都干了。
江妄就静静看他发表感言。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子认真。”时念念说， 托着腮回忆从前，“你高中的时候还总是睡觉，作业也不好好做。”
“那是高二。”江妄淡声。
却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江妄话里的意思，耳朵尖儿一点点变红了。
“不去。”他嗓音好像又哑了点儿，一只手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腰间：“再睡会儿，别乱动。”
他刚听公司里的人说江妄在家里养了个小情人时就一排桌说：“绝对不可能！”
时念念撇嘴，不想理他。
她愣了愣，她今天早上没有课，导师也没另外安排，所以昨晚没设闹钟，可是江妄是要上班的人。
他们给他罗列了各种奇怪迹象，都印证了江妄真是从当初时念念的感情中走出来了，还火速的往家里安了个美人儿，高效率。
“欸你不是要读研的吗，妄哥那时候偷摸查你消息说要考研啊。”
江妄看着她脸色的变化，笑问：“听懂了？”
有些事聊开了就少了许多偷偷摸摸又小心翼翼的猜忌。
也许曾经的梦想是游泳，可遇见时念念之后，江妄的梦想的便成了她。
小姑娘穿的衣领有点偏娃娃衫的样子，看着很可爱，他指尖在她脖颈一侧点了点，勾唇说：“留印儿了。”
哎。
他也没明白江妄从来不联系时念念，也从来不去找她的原因是什么，就感慨这也太他妈痴情了，简直就是干等啊。
高三开始，江妄放弃游泳，回学校准备高考。
她不答话，倒是看着江妄出了神。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
像是，时妹的声音？
又睡了会儿才起床，两人一块儿站在洗漱台前，江妄先洗漱完，拍拍她脑袋说：“我先下楼。”
可是怎么不结巴了。
自从时念念住进来后，家里早餐顿顿都有人准备，从前江妄是不吃早餐的，也没时间吃，工作起来昏天暗地。
餐桌上已经放好早餐，时念念国外这么多年，还是喜欢中餐。两杯牛奶，一屉蒸饺和蟹黄包，芙蓉蛋卷，还有碗芋圆糖水。
人总是要有努力的方向才能撑过漫漫长夜，他把精力投入到学习中，所有人都说他努力，其实只有江妄知道自己做的很多都是无用功。
江妄：“什么事？”
江妄当初那个耳膜手术其实动的很成功，后来出现问题是因为后期没有保护好， 高强度的训练还不够， 他还要自己折腾自己。
她一个人睡习惯了，还不能短时间内习惯两个人，于是每晚都是背对着江妄，而江妄便从后面搂着她腰。
因为刚才凑前亲他的动作，她半跪在沙发，现在退回去便成了跪坐的姿势。
想起刘国启， 时念念也忍不住笑，可笑着笑着想到些什么却又笑不出来了。
范孟明觉得唏嘘，他起初也没想到江妄这么喜欢时念念，到后来时念念走了一年多，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江妄在酒吧揍人，他才明白这人压根儿就没忘记人家小姑娘。
江妄趿着拖鞋过去，开门看到范孟明。
什么小情人儿。
这就是默认了，范孟明往椅子上一坐：“还真是真的。我刚开始还不信呢，不过也好，你再这么干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能再有个喜欢的人是好事儿。”
后来去医院做检查，突发性失聪，与近期不规律不健康的作息逃不掉关系，会好转或恢复正常，但不能再继续游泳。
时念念愣了愣：“真的啊。”
江妄看着他没说话，表情有点儿不耐烦。
她抬手，软趴趴的手指在他耳骨上轻轻揉了揉：“现在还疼吗？”
“那游泳呢。”时念念问，这件事已经在她心里搁了许久了。
“江妄。”她手肘往后轻轻怼了怼。
“挺下边儿的，别人看不见。”他倚在门框边上说，话里带着笑。
他没反应的“嗯”一声，这回是陈述语气，丝毫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嗯。”他笑，“不信你去问刘国启，他高三都没骂过我。”
江妄伸手探了下餐盘，还是烫的。
时念念以前真是没想到江妄是这样的，虽然以前他也会说荤话，可没有现在这么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