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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束时，原本在和同桌玩飞行器的姜灵才猛地转过身来。
训练结束后他随便吃了顿晚饭后便回学校。
“啊啊啊啊啊念念！！！你猜我梦见什么了！！！我梦见我跟你一起去江妄家了啊！！”她在那头一顿喊。
三分钟过去。
他们在一起后其实还没怎么聊天过，从前更是少，聊天记录估计都没多少。
“醒了啊， 我已经一点儿也不头晕了。”时念念说一半才觉得不对劲， “等会儿，那个不是我的梦啊，我真去江大佬的家里了？”
王建平咳嗽一声：“还有一个夺得一等奖的同学，也是高二3班的，时念念同学！”
时念念：“嗯。”
一接通就是姜灵的声音。
41L：给我来一袋盼盼小面包。
40L：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前排出售瓜子矿泉水小面包，坐等39兄揭秘！！！
2L：我觉得学神不像是会偷照片的吧，应该是学校里哪个喜欢江妄的女生拿的吧。
是他生气时候的模样。
时念念看了一眼就转回去。
他双手交叠趴着桌上，脸侧着看着时念念，过了会儿，问：“你说话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姜灵问：“你男朋友人呢？”
“喜欢啊。”姜灵没犹豫， 一拍桌子，说，“我已经想清楚了，反正他不教书了也有好处，我得准备准备给他告白了！”
江妄还是踩着早自习铃声进的教室，看上去没睡好，发梢也不太服帖，单肩背着书包从教室后门走进来。
“热烈祝贺我校18位同学在全国物理竞赛中取得优异成绩，其中江妄和时念念同学夺得一等奖！”
“嗯。”她还是不习惯站在人群焦点中。
公告栏上已经把那次物理竞赛获奖名单贴出来了，还有两张领奖照。
42L：我要瓜子！咔擦咔擦吐瓜子壳等揭秘！！！
“不是。”她还企图和江妄讲道理，“你这样子，大家就会觉得、我们关系不一样了。”
时念念还没怎么睡醒， 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你酒醒、醒了吗。”
就是那张脸实在太熟悉了。
“这种秀恩爱的方式我这辈子都无法拥有了！”
讲了好一会儿的期末考考前动员，底下众人站在寒冬冷风中都快睡着了才终于到物理竞赛颁奖环节。
到教室时大家已经都在座位上了，临近期末考，大家都早早开始刷试卷。
“现在没人看了。”
她竖着两根手指来回指了指眼睛，“揪出围在江妄身边不怀好意的小贱人！”
少年被阳光照的些微蹙眉，看上去有点儿不耐烦，校服袖子卷到中间，露出一截小臂，骨感细长的手指捏着获奖证书，看上去嚣张又肆意。
另一张是18个获奖同学全体的合照。
江妄勾唇：“挺好。”
82L：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xswl，原来你是这样的校霸？？？
“昨天江妄和你一块儿来的啊？”
姜灵笑的弯下腰：“咱们学校这效率！简直了啊！”
时念念好笑的“嗯”了一声。
……
转眼元旦假期就结束。
时念念莫名其妙的重新看向手机，看到顶上的备注时才知道江妄生气的原因。
到教室时晚自习已经开始了，可他一走进教室底下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又响起一片憋笑又不敢笑的声音。
“卧槽？！那我的妄青这是BE石锤了？”
江妄：“……”
行吧。
姜灵还处于震惊中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才笑了：“可以啊念念同学，你一个乖宝宝居然不打报告率先脱团了。”
“那你还喜欢，他吗？”
“啊？”
39L：楼主速度好快，我刚准备来发帖就看到已经有人发了，作为围观偷照片全过程的目鸡证人，等我喝口水来揭秘。
“卧槽太牛了吧这两人！”
时念念捧着证书，看向镜头，江妄就站在她旁边。
两分钟。
1L：到底是人性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咱们一中校园内到底谁才是那个偷照片贼？！！！不过中午的时候我还看到学神和她好朋友一起去公告栏看了，会不会是学神本人啊？？？学神人设要塌？？
“其实这两人看久了以后真的超有CP感，我已经从妄青CP爬墙到妄念CP了！”
“多久啊？”
“我要是有个这样的男朋友肯定得昭告天下，你不知道学校有好多喜欢江妄的女生呢，大家就是不敢告白而已。”姜灵想了想又说，“不过我觉得你也瞒不住啊，大佬谈恋爱肯定也是轰轰烈烈的。”
她笑着说“好”。
“哈？？在一起了？！”姜灵震惊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那我拍一张啊。”姜灵悄咪|咪拿出手机，对着照片拍了一张，等拉着时念念走出人群后才悄声说，“我一会儿发给你啊。”
这话一出，底下安静一秒，终于炸开一片激动的议论声。
姜灵愤愤道：“肯定是江妄的某个小迷妹拿的吧，太可恶了！居然觊觎我们念念的男朋友！”
江妄下午不来学校是因为要去训练，再加上高二的课他在之前也都上过了，以他掌握知识的速度和能力其实来不来学校影响也不大。
“念念！”她把手机放到她桌上，“你快看这个！”
84L：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操|我承认我是真的羡慕时学神了！
她拿出手机给他看。
周围人听到时念念的名字，纷纷停了议论，还不自觉让开一条路，让时念念成功挤到了最前面。
后面两天时念念就没和江妄出去了，留在家里把作业做完， 又复习准备期末考。
时念念顿了顿，膝盖屈起， 手掌贴着脸， 小声说：“我和他， 在一起了。”
一张是她和江妄两人的合照，捏着红色获奖证书举在胸前。
蔡育才笑的很高兴：“上次的物理竞赛！成绩下来了！”
姜灵点开图片看了眼：“卧槽？”
“去那边拿着证书拍个照。”王建平说。
底下还是寂静一片，没人提起兴致。
一样的校服外套，像是另类的情侣装，今天阳光很好，拂在两人脸上，明晃晃的。
“不知道，不过我查了下， 那所学校好像是两年。”
江妄没回复。
下午第三节的体育课因为下雨改成了室内课，体育委员拿了各种五子棋、跳棋、飞行棋一类给大家自己选着玩。
她避而不答，只问：“许老师……？”
时念念：“……”
两节课后是周一升旗仪式，下课铃打响，大家便到教室外走廊排队去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