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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想点头。
“我——”
“好，我听你的。”
“……”宋书指尖轻栗了下，然后她笑笑，“秦总，不准在夜宵的时候说这——”
秦楼说完准备收线，只是挂断前他突然想起什么，眼神微紧。
宋书站在厨房里，动作娴熟轻巧，秦楼只倚着搁着洗碗机的餐具矮柜上边沿，安安静静地垂眼看着。
“不行。”秦楼面不改色地拒绝，“我们的契约里的规定你是不是忘记了？作为她的替身，你必须像她过去一样对我言听计从。我的任何命令你都不能反抗，这是你应付的代价。”
“……好。”
宋书一愣。
“……”
“起笙？”
“您看您能不能弄到他的DNA，这样查起来快些，头发之类的就可以。”
“谢谢秦总。”
偌大的一层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隐约的水滴声从下水口传出。
“嗯。”
“……”
“我家小蚌壳竟然会做饭了，我有点激动，还有点紧张。”
只是在她点下头去的那一秒前，她耳边像是再次传来那轰然的撞击声和之后的天旋地转，温热的滚烫的血顺着她全身每一个地方流淌出来，一直把她整个人淹没到窒息。所有的视野迅速被红色覆盖和蔓延……
“啪嗒”一声。
“我去过你家楼下，门卫说你还没回来，我又给你们部门的同事打了电话，他们说你加班了——所以现在我正在赶往你公司，大概三分钟后到楼下。”“好，我现在下楼。”
“我有点事情，必须立刻去处理，你……”
“今天辛苦了，收拾一下下班吧。”
随着房门开合，里面走出男女两人。秦楼在前，宋书在后。斜对面助理秘书小组的办公区，除了安行云以外的四位助理困得上眼皮都恨不得拿火柴棒撑起来。
等回过神，宋书垂眼，“没谁，吃饭吧。突然提这个多影响食欲？”
“什么忙？”
太想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眼神近乎乞求地看着她。
宋书心里想着，把盛了一碗的面条端到秦楼面前，“好了，秦总的夜宵，要尽快吃，不然面条会浆的。”
秦楼愣住。
“额，这个，您可能忘了件事。”
宋书：“……”
档案的事情实在牵涉太多，宋书顾不得再去细想秦楼的反应，快步离开了房间。
——丝毫不像白日公司里那个随时在暴走边缘的疯子。
秦楼说：“我想知道。”
“——！”宋书呼吸一紧，“档案信息里他已经有所发现了？”
俊美的面孔被厨房的灯光勾出光暗明晰的剪影，五官更衬得立体突出。漆黑的眸子里不起波澜，只那样一言不发地看。
吃着吃着，秦楼慢慢低下头去。
“这种小说名叫什么来着？”
“……”
来不及多言，宋书挂断电话，拎起沙发上的包和大衣。
宋书一顿，淡淡莞尔，“别太过火，就随便你。”说着话，宋书已经换掉鞋子放下背包，然后她走向以玻璃透明酒架为隔断的厨房区域。
“激动就算了，紧张什么？怕我在菜里下毒吗？”
话到尾声，男人藏在声线里的颤栗终于再也压抑不住。
“嗯。”
“他们情况不一样。”
从冰箱里取出适量的纯净水倒进锅中煮沸，菜洗净切好，面条下左边清水锅，右边灶开火熬面条的配汤。
“这么晚了，是还有什么事情？”
“你变了好多啊，小蚌壳。你以前不喜欢笑，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交谈，更不喜欢碰厨房里的这些刀具餐盘……你以前不喜欢这些事情的时候没人敢逼你去学去做，可是为什么学会又习惯了呢。”
“嗯，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想接你去我爸那里一趟，他说想找你谈谈。”
“楼爷，这件事有点玄乎啊。”
“如果有人拿到她的，只要和过去的宋书比对——”
秦楼回神，眸子里动了动。
等两人从电梯中离开，进入23层的私人区域，宋书这才松了眼神情绪。她回眸看向身侧，正对上秦楼望过来的眼睛。“……怎么了？”
漂亮的疯子。
“说。”
秦楼身形僵了几秒后，慢慢点头。
不知道哪一个先注意到秦楼出来，轻咳了声，然后四人瞬间条件发射，把腰板挺得笔直。
“是谁逼得你不得不离开的。”
“你生气了？”
“……”
宋书的身形猛地一颤。
“你不吃吗？”
宋书：“……”
“？”宋书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秦楼扭过头抬起眼，他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泛起猩红，眼神恨得如山雨欲来——
“我懂了，秦总请先行。”
“那还有其他方法吗？”
“《霸道总裁的契约情人》？”
转身前她迟疑地看向秦楼。
秦楼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准备开溜的长腿小蚌壳。
宋书被他蹭得耳边发痒，不由莞尔地笑，“你又做什么？”
“这是我们的分内事。”
“有个比较简便的方法，不过需要楼爷您那边帮点忙。”
宋书：“……”
宋书心里叹气，顶着那边五人掺杂着复杂情绪的目光，她只能保持住温婉的微笑，克制住把手里的包套在这狗男人头上的冲动。
宋书的目光扫过办公区里面几人，和安行云对视那一秒里，宋书从这位长辈的眼神中得到明确的不赞同。
宋书还想说什么，只是放在沙发上的包里手机震动起来。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慢慢放下手机，走回吧台前。
一直到两人背影消失在电梯间门内，办公区里的几人才堪堪回神，面面相觑。
秦楼眼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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