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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然是以当仁不让的成绩高居文科第一。
“秦晴，你的书呢？”
牛志怀稍做停顿，便要说出自己的目的。
“牛老师。”
牛志怀沉默地看了两人片刻。
其中更有好奇的，拉着自己身边的原六班学生问道：“你们煜哥那另一套书，是给谁带的？”
想到这儿, 牛志怀向着就要走过讲台的男生招了招手。
被问的这人一抬头，刚要说话，就顿住了。
“可以。”
之后，他慢慢地点了下头。
尽管这个“尽我所能”让牛志怀并不是完全的满意，但对于男生此时还算配合的态度，他便点了点头。
闻煜风应下，确定牛志怀没有其他要说的之后，便抱着书箱转身。
“不过没事儿，我已经找着治他的法子了。”
本就没什么动静的学生们倏然一寂, 个个竖起了头顶无形的天线，警惕地准备接收这位传说中的一师校霸和新班主任的第一次激烈冲突。
——
秦晴惊讶地眨了眨杏眼：
倒是跟着从六班一起来的原同学们反应淡定。
不过即便是这样, 当他看见那个带着全班所有目光走进教室的男生时，粗重的眉毛仍然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不来了。”
而震惊的一班学生里，原六班同学却都是面无表情。
被叫住的女孩儿转回身。
“牛老师，”她也看了一眼黑板才与牛志怀对视，“刚刚原班里的沈老师找我过去，我就让同学帮我——”
他上上下下地把女孩儿打量了一遍，就微皱了眉：
牛志怀说着，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下男生的反应。
闻煜风瞥了一眼语文书，眼神不善。
书箱放下，不轻不重地一声闷响。
而秦晴和闻煜风作为文科学生中成绩前百分之五十的, 又是在六班，按照原班级排序优先的原则，便挂着尾进了文科一班。
“嗬——！好家伙，班里都第四了？？”
话音没落，有个带着懒洋洋的笑意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
他们怕不是见了个假的校霸吧？
“你知道闻煜风这次，在年级排名第几吗？”
只是这一看，牛志怀就觉出点什么不对劲来。
高二年级原三十四个班重组, 分为三十一个班, 包括一个理科预科班与三十个文理普通班。
“牛老师，我之前成绩进步的功劳就在秦晴同学这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能继续和她同桌。”
一听这话，那老师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样一个学生，大概只要是个老师就会忍不住产生好才之心吧。
在高中繁碌的学习生活间, 文理分科的事情很快就尘埃落定。
——尤其是对于这个学生过往的那些“功绩”来说。
这个“听话”的反应让底下学生中个别不由张大了嘴巴。
到了讲台跟上站定，闻煜风微一倾身，看清了黑板上苍劲有力的“牛志怀”三个大字之后，他站直回身，向着牛志怀点头。
只不过对于这些不同的情绪和背后的意图，闻煜风视若无睹，只在锁定了一张两个位置都空着的课桌之后，便抬腿走了过去。
牛志怀在心底暗自点头，面上不露痕迹。
“……”
其中文科班占十个，一类、二类各五个，排在普通班前列, 也就是一到十的位置。
牛志怀抖了抖手里的成绩表：
文理分班之后，高二年级的学习进度便被各科老师争先恐后地提速起来。
一提这个，牛志怀表情拧巴了下。
问话的这人连忙抬眼，便见着教室前门走进个身量娇小的女孩儿来。
牛志怀也心底微讶，不过他毕竟是老教师了，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来。
旁边的老师看着电脑上的电子统计表感慨，转过头来看见牛志怀的神色，他不由一愣，“牛老师您看什么呢？”
其他姑且不提，这样一个学生能凭借自己的成绩, 在最后一次分班考试时一鼓作气跳进了总成绩前百分之四十的位置，确实是让他感到惊讶的。
他下巴往教室门口一抬：
这个位置前后左右的学生却都身形微震。
所以现在这种小场面，对他们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牛老师，接下来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我会尽我所能地不触犯学校的规章条例，请您放心。”
尤其是那几乎每次都达到满分的数学成绩，更是让想要追逐她成绩的学生们欲哭无泪。
这样一个连理科名列前茅的学生都会跑来问数学题的奇葩，到底为什么要来他们文科班虐人啊？
“牛老师，你们班这次平均分又是年级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