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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挺的胸膛上。隔着白衬衫的胸肌撞得毫无防备的小姑娘鼻尖一酸。
“是。”
一点莫名的失落还有别的什么情绪划过她的心头。但唐染很快调整过来，她点点头：“嗯，没关系，只要骆骆没出问题就好。”
骆湛低眼，无声轻哂。
“是。”骆湛垂下眼，无声地一勾嘴角，“按程度分为4层。具体内容依据主人对喜欢对象的欲望等级划分。”
“骆骆？”唐染不安地轻声问。
“……”
“那是什么东西？”
“总耗时8724分36秒完成全模块的修复校验，是否启用？”
骆湛强迫着自己，咬牙退开一步，避过小姑娘的手。
“我、我没事……”
小姑娘毕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女孩心思不稳是常事。她们之中不少人，昨天还在这个小哥哥的墙头上蹲着，明天可能就为另一个小哥哥尖叫呐喊了。
骆小少爷的眼角垂下来，眼神表情也一点点散漫下去。
唐染听得似懂非懂，但安静又乖巧地点头：“那你问吧。”
沉默很久，小姑娘坦诚得像只主动把白|嫩的颈子凑到垂涎的大野狼嘴巴前的软兔子——
“……”
唐染完全沉浸在明天能够到郊外去散心放风的快乐里。
“那，”唐染很诚实地遵循了内心，“启用吧。”
乌云里还隐隐透着点绿光。
手臂落空让唐染产生了“身前没人”的错误判断，她慌忙往前迈了一步：
唐染这下真有点慌了。她抬起手摸索向前方，恰巧错过了骆湛手臂，扑去了空处。
一句话噎在喉咙里，直接堵住。
“哦……”
只是在碰到唐染以前，骆湛的手就被理智制止在半空。
骆小少爷放松身体，侧倚到墙上。
深思以后，骆湛发现自己多虑了——
“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住在禁闭室里的被绑架的小男孩。他很好看，也很冷淡，不喜欢说话，身上还总是有伤……”
他的指节慢慢攥紧，手臂压回身侧。
骆湛听见这句话，大约是相当于听见一句“那你别做人了”。
“第一个问题，主人是否是第一次对某位异性产生喜欢？”
“……”
突然空落的掌心让唐染怔了下。
只来得及呜咽了声，小姑娘就捂住鼻尖退开半步，生理性地红了眼圈。
“主人，恋爱教学模块已修复完毕，是否启用？”
“恋爱教学模块第一阶段，请主人语音填写测试问卷。”
骆湛轻眯起眼，目光危险：“问题一转入模式b，请主人详述其他喜欢对象作为教学方案的参考案例。”
骆湛刚要开口，就亲眼看着那只不大的细白的手摸到自己胸膛前。
“第四个欲望等级是……”
骆湛遗憾极了。
唐染犹豫两秒，小声：“不是。”
他当然听得出唐染说的是小时候的自己，那些已经被模糊和侵蚀的记忆对他来说有点遥远而陌生，再听唐染提起，像是听另一个人的故事。
骆湛一顿，轻眯起眼。
“抱歉，主人，清理缓存发生指令回应延误。”
女孩忍着疼，这次大概是撞疼也长了记性，她先抬起手朝自己撞过的地方摸过去。
“——！”
“从低到高，依次排序为，牵手，拥抱，接吻。”
骆湛低头。
望着完全茫然的小姑娘，他低下眼去，舌尖轻扫过上颚。
机械质地的声音微微哑下来，掺上一丝极淡的笑。
“是，主人。”
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挣扎着一点熠熠的情绪，似乎在为什么决定纠结不已。
唐染又想起什么，抬起头诚实发问：“但是不是有4层程度吗？为什么只有3个欲望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