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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用了。我让助理刚刚叫了饭,谢谢你的好意。”梁悦选择客套结束自己的愧疚,而后匆匆挂断电话。
她又埋头,一句话打了四遍,怎么念怎么不通顺,愤恨之余砸了键盘,觉得发泄没道理的她想了想,又把歪倒一旁的电脑扶正接着打字,而沙发上的人还是无动于衷。
那种永不知愁滋味的青春。
中天有三家律师顾问,严规是规模最小,资历最浅的。可是当梁悦的手指挂上了郑曦则的臂弯,其他两家张开的嘴巴也只能默默合拢。
她抬头:“很贵吧,下次不用破费了。”
后来,心慢慢稳下来,写得顺手了,也就懒得管他,思绪如流水,原先准备好的资料都成功应用在应诉陈词上,结尾做的也算完美,所以她笑眯眯的存档,而后关机,合拢电脑时才发现已经快两点了,越着桌子看过去,他已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靠在垫子上歪着,衬衫领口大开,在微微的光影下沉默不语。
从卫生间出来,梁悦让盈盈回家,盈盈不解连忙表示自己乐于加班,看她紧张的样子,梁悦放软口气说:“我还有事要忙,你自己加班太危险,把工作带回家去,明天早上要。”
她为了摆脱尴尬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对他说:“喝完这杯酒回家,我还得做事。”
毕竟,喜欢玫瑰粉的男人,看不见她擦唇膏的颜色。
梁悦苦笑一下:“我是中天白食顾问,拿钱不干活儿。我是忙自己的案子呢!”
“我是郑曦则。今天你加班?”那边的声音仍是低沉的,梁悦每每听到都会浑身一紧。
大厦过六点就会关闭空调,梁悦此刻汗如雨下,双手仍不能停。韩离前几天出差去了外地,新应聘的助理盈盈还在外面,梁悦叹口气,估计今晚是要干个通宵了,人家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总不好拖着她加班,所以她站起来走到盈盈的办公区旁敲敲玻璃隔断说:“你下班把,把钥匙放桌子上,今天我关门。”
他拉她起身,身下的垫子太软,太暄。她挣了几下才站起,宽厚的手掌攥着她的,这样一来,更不敢抬头。
太多了。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女人爬上位除了超过男人数倍的能力外,就是姿色了,梁悦的姿色平平,倒是出乎他们意料。也许这也是郑曦则的用心,毕竟比起耀眼四射的明星,一个有律师背景的太太更能让自己的事业再上一层楼。他们全权揽下所有的工作,架空严规实权,所以严规和梁悦平白拿下不菲的顾问费用还不用干活。
如果家里阿姨不提醒,她甚至忘了他们还是正在新婚的夫妻。中天小董事果然如他们所想顺利叛变,以郑曦则的名望和梁悦的辅助董事长的位置坐得踏实。郑鸣则一向表示不多,兄弟相见,大伯和弟妹偶遇也把场面做得恰如其分。
“算了。”梁悦接过酒杯,一口饮尽。
这个理由很好。也让梁悦惊觉自己好像没问过对方的生日。结婚登记时曾看过户口簿,身份证,之前也看过他的遗嘱和公正文件,可是对于那一连串的日期有点心不在焉,也就没太留神,此刻她语塞也是因为突然觉得,似乎这样有失公道罢了。
所以电话再响,她又被吓了一跳,像是怕被父母发现早恋的孩子,连忙接过来,小声怒呵:“我说不用了,我很忙,郑先生。”
好久好久。
他,记得她的生日?
“你想要戒指?”他把杯里的酒慢慢喝尽,在烛光下问。
公事公办的口气让梁悦有点放松,脑子里也自然联想到他锁着眉头紧抿双唇的表情。他一向不容反驳,如果再纠缠下去恐怕还会做出更强硬的事情。所以梁悦逼迫自己表现出镇定和忍耐,只好客气的说:“那我可能要晚五分钟,我需要补妆。”
梁悦叹口气,才把手机挂断。看看电脑上敲了一半的东西,只好无奈关机,掏出包里为数不多的化妆品赶紧去卫生间补妆。
黑脸的她没有吓走盈盈,她坚持说:“没问题,我留下来加班。”
郑曦则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说:“中天的事有那么多吗?”
那年是她来北京第一次过生日,对于两个收入均是一千元的他们,两百的戒指实在奢侈,所以那个愿望也就变成了梁悦没有满足的最大愿望。
“今天你生日,我满足你一个愿望。”郑曦则拿起酒杯碰在她的酒杯上,抿嘴笑笑。
于是,他说:“你很聪明,知道什么叫欲迎还拒。你这样让我很想亲你。”
郑曦则的车就停在广场口,盈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打个招呼。这个头衔着实让这个小姑娘为难了一阵子,论公,自然是郑总没错。但是此刻是丈夫接妻子下班,叫声郑总有些破坏兴致。所以她憋红了脸在梁悦身后露了头,慌乱的点了一下说:“姐夫再见!”
异域风格,金色镶紫,他伸手打开,拉过她的手,套上。梁悦才发现是极精致的手链。每钮一圈环扣一朵钻石花|蕾,缠缠绕绕下说不出的妩媚和细腻。
一路车行顺利,到家后梁悦赶紧去洗澡。湿嗒嗒的从浴室钻出来,然后掏出笔记本开始工作,敲了一会儿,郑曦则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文件。
盈盈吐着舌头赶紧抓过电话叫外卖,而梁悦则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有些出神。
梁悦抬头,烛光摇曳之下,桌子上是一方精致的盒子。
梁悦跨过桌子走到沙发前,直立看他,有些出神。
梁悦敲了几个字,然后抬头:“你有事?”
也许,夫妻不需要相爱。
“好,等你。”电话那头就没了声音。
郑曦则并没有生气,淡淡看着熏然的梁悦。
盈盈叫来的快餐就摆在桌子上,她没什么胃口,直到电话响起来的时候筷子还插在上面没动一下。她停下敲字,翻出手机,一串数字并不陌生,是郑曦则。
梁悦盯着她看了看,最后才露出笑,回身走向办公室。
“那还有什么愿望?”他笑,故意把话岔开。
四周用银白色的纱围绕成个密闭的小空间,软软的坐垫一改椅子的冷硬让人有点回家的舒适。每个人背后还有几个偌大的靠垫,抱在胸前也很踏实,摸摸布料,梁悦也有些咂舌,真奢华,是CARSLAND手织锦,第一次见到是委托人当礼物送给她,据说不到一个平方价值过万,而这一个空间就有十多个,奢贵可见。
当我们长大时,会发现,连真心笑一笑都是奢侈。那种昂贵的奢侈比金钱更沉重,更无法衡量。
“没关系,梁律,我也想多学点东西。”盈盈很单纯,刚走上社会的大学生总有使不完的青春让人嫉妒,梁悦回头,看她笑眯眯的样子淡淡说:“你要走现在还来得及,如果不走,今晚可能是一夜。”
后来,钟磊从日记里知道了她的愿望,跑去找了半天,可惜那款早早被人买走,于是失望的他买了另一款,也是同样的价钱,花掉了他们最后的钱。两个人兜里就只剩下三十块钱,梁悦戴着那枚戒指和他支撑过了一个星期。他骑车上班,她上下班要用两块。剩下的二十块买菜做七天饭,勉强过关。
“你的生日礼物。”郑曦则的声音恍恍惚惚的传过来。
这杯酒喝地很快。梁悦把视线扭到一旁,仰头喝尽。
“愿望?”梁悦深深吸口气,说:“中天董事长的一个愿望有多大?”
“出来吃个饭?今天你生日。”他很久没作声,随后又接着说。
“郑太太,据说家变对事业不利,对你对我同理。一起吃饭,把工作带回家做,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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