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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却是不得不面对。
虞美人：……
三人沉默着，各自举杯。
虞美人：……
高婧抬头，看了过来，炮口调转向自己，嫣然一笑。
说了这么多，似乎有点口渴，高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谆谆教导。”
褚瑾瑜：……
高婧完全带领着节奏，站起身来，打开桌子上的红酒，稳稳的倒了一杯。
“第三，是一碗水端平的关系，要好就都好，不要厚此薄彼，伤了谁的心，都不好。”
然后继续给其它酒杯倒。
这……太猛了。
四个酒杯，全部倒满。
褚瑾瑜：！！！
要碰。
“这个处理结果，还满意吗？”
高婧笑了笑，看向褚瑾瑜。
“我也不认为，你们做的有什么错，不管是基于什么样的目的，喜欢一个人，甚至哪怕仅仅是想睡一个人，都是没错的。大家都是新时代女性，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说白了，就是人性本能，谁都会有人性本能。”
因为太过荒唐，而显得有种极其强烈的不真实感。
“那么，再说一点羞羞的话题……”
没等到她的回复，高婧继续说道。
高婧继续说道：“我们来详细的捋一下这件事，大家都没结婚，感情这种事，也是你情我愿，对吗？”
“女人之间的事情，女人来解决，好不好？”
一时间也是彻底无言以对。
就很……荒唐。
彻底崩了。
就这么轻易的，就解决了？
楚尧：……
她再次问了一遍。
以至于嘴角都溢出两点猩红酒液，她伸手轻轻一擦。
似乎……还挺有道理？
扯去那些所有的遮羞布，把一切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这……当真让人头皮发麻。
……
以至于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被问到哑口无言。
温柔的撕破脸，除了需要勇气外，更需要智慧。
“老公，你过来，坐这儿。”
喝得略微有点急促。
这种气场压制，比楚尧都要强。
“老公，你也要处理好几方面的关系。”
“不过，倒是也不着急，行吧，这个以后慢慢再说，时间还长。”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只是莫名的，觉得后背嗖嗖发凉。
“你呢？”
虞美人沉默着，点头。
她笑着说道。
“哎，我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就是结婚的问题。”
褚瑾瑜：……
撕破脸，需要勇气。
虞美人：继续点头。
“第一，是身体的关系，一个能扛得住，两个能扛得住，三个呢？或者以后还有更多呢？”
褚瑾瑜脸红到极致：“姐姐。”
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她弱弱点头，脑袋都要埋在胸口了。
她声线都带着几分隐隐的颤抖，隐隐带着哭腔，感觉像是被逼到绝境，万丈悬崖。
但却在她口中，如此平静的说出口。
高婧又看向褚瑾瑜。
再次举杯。
开诚。
碰在一起。
“平时该补的，多补补，我不在帝都，你们就多注意。”
所有的小动作，都是基于这个目的。
她一直在想，想让高婧知道，然后失望，然后暴怒，然后退出。
“喝酒吧。”
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