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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在医院度过，全部都安顿好后，两人总算有空出来透透气。
楚尧都刻意没有说出“虞美人”的名字，只是用一个姓来代替。
手牵着手。
“但，只要你来找我，我……我永远都在。”
看到正哥醒来，按照医生之前的嘱托，楚尧第一时间按下急救铃。
“你啊……”
能聊清楚，就聊清楚，别放心里。
“现在，我跟你说这些，唯一想表达的就是，嗯，这就是我的态度——死生契阔。”
“答应我一件事……”
“喜欢我的人多了。”
也就从了。
除了这句话，没别的了。
“她表示出某种意思，而我告诉她，不需要其它任何别的，只需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走。”
楚尧发现，自己的心态，现在已经淡定很多。
“我都已经下了万分的决心，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公司那边还忙不忙？”
“答应你什么？”
温香软玉在怀，楚尧本就略显燥热的身体，更是蠢蠢欲动。
不怕被死亡扼住咽喉，就怕被氧气面罩扼住。
普通的合作伙伴，能做到这点？
“干嘛，哄你爹哄多了，都学会煽情了？”
那么多豪车，说给就给了你？
想了想，低着头，没看楚尧，却轻声道：“她喜欢你吧？”
高婧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着情义，语气稍显轻快。
从小就没经历过这种教育。
楚尧身为一个几十亿公司的老板，在医院连续呆了三天，这分量，她自己能够体会到。
现在，基本上她的心思，自己已经完全能够猜得透。
和高婧并肩行走在医院外边的林荫小道上。
却很坚定。
可……
这是医院！
“实在不行，还有虞。”
什么好什么坏，还是分得清楚的。
听到这话，医生眼神微微有些复杂，轻轻点头。
帝都的房子给你住？
还……有救吗？
并非小题大做。
不过，尺度还没过线。
“醒了，已经叫医生了。”
门外。
自作孽不可活。
楚尧温和笑道：“谢谢，多谢医生，接下来的治疗，还麻烦您费心，不用考虑钱的事情，有什么好药，尽管可以用，如果国内没有的话，我托人去国外买。”
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就浮现出许许多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以前除了办公室系列，最喜欢的就是医院系列了。
“知道，下午我再过来。”
“但，你如果不说，谁也不能动摇我。”
“我想说点什么，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忽然觉得，谢谢，好苍白无力的两个字。”
高婧沉默着。
被拿捏的死死的。
“这边我可以的。”
这话完完全全就是真话。
……
“楚尧，我好矛盾，真的好矛盾。”
楚尧伸手拉她一下，直拥入怀中。
高婧如此说道。
就很……
“外面玩了不让你知道？”
“我没有大方到，可以心甘情愿让你去找别的女人的程度。”
正哥自己，包括高婧，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爸？”
听到她的话，楚尧心中微动，却只是摇头笑笑。
但也可以完美应对。
“其实那天，就是你碰见我和虞吃小龙虾那天，她找我聊天了，我们一起在操场上散步。”
已经醒过来的正哥，长长叹了口气，没说话，像是一具木偶人般，被各种仪器和管子往身上怼，只是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