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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金子听不下去了,骂道:“贪官!走,恩人,咱们去杀贪官!”
胡金子嘿嘿笑道:“恩人,你不是说杀了他们没用吗?那鹿敬天还能再卖一波官赚上一波钱?”
分外心酸!
他还真有这个机会,毕竟他算是鹿家两女的救命恩人,可以接近鹿敬天,到时候他火速变身为鬼或许有偷塔的机会。
他感觉自己跟对了人,这恩人真是非同凡响!
听到枪声这些山匪是彻底怕了,哗啦啦一下子全跪下了。
大笨象心虚的打哈哈:“行,狗皮子暖和,更暖和。”
云松冷冷地说道:“从他得到消息到卖出官去赚到钱,好歹得需要一段时间,先让老百姓过上一段时间的好日子再说。”
两米多的身高、两百多公斤的体重,沉重的水火棍在他手里跟一棵苞米杆似的,大笨象一露面这些人就开始往后退。
但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汉子苦笑道:“当官的说了,嘿嘿,老天爷之所以会给我们下雨,那是大帅有德行,所以老天爷才会让龙王爷来布雨,否则没有雨,我们早就旱死了。”
这是神人!
云松问道:“你愿意教我?这应该是你们家族的秘密吧?”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我教你开坛请仙,只要你能开坛了,你就能从这匹马身上——不对,不只是这匹马身上,你到时候可以从万物身上发现灵气。”
胡金子听了他的分析后大为丧气,只会一个劲的骂‘瘪犊子’。
后面一个人甩手拍在这人脑袋上将他给拍到了一边,怒道:“张你先人的板板,你眼睛瞎了?他们明明是三个男人带着一头猪!”
“大爷您行行好,我们本是德礼县大明镇二道口子村的百姓,被当官的逼得活不下去了,要饿死了,就想上山来劫道。”
就像王有福说的,如果连权贵巨富们都会害怕鬼怪,那大帅还轮得着他们做?肯定是修士们去坐了。
他想起了贩卖治下百姓去国外当奴隶的王圭垚。
赖德礼的亲戚叫赖三军——云松怀疑这傻逼也改过名,不过他没有证据。
胡金子说道:“我乐意跟你呀。”
云松给他分析道:
“不用躲不用藏,我们早就看见你们了,都出来!男的举起手来,女的张开腿来……”
赖三军是鹿敬天麾下第五师的师长,他手下有枪有人,自然不会在武力上委屈了赖德礼,所以德礼县的驻军是第五师一个独立团。
权贵巨富们必然有能抵挡鬼祟侵袭的办法,所以胡金子对付不了赖德礼。
乱民有铁锅,云松让炖了五大锅鸡汤给他们填填肚子。
云松也不学出马了,连连摆手说狗的白。
更多的人选择逃跑,云松见此气坏了:自己就被这么一群人给吓得多树后面?
“过不下去了,道长,我们没活路,只能随大流当山贼,但凡能有一条活路,我们也不至于干这丧尽天良的事啊。”
云松带两人先藏在城外,然后他就知道城外山上的树木都被砍掉的缘故。
胡金子进一步解释道:
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
路上趁着胡金子去上茅房的功夫,大笨象低声问云松:
他拿这点狠问胡金子,胡金子眨眨眼说道:“哥啊,这种事说来可复杂了……”
即使手持大刀长枪的也不是正经武器,刀是砍柴刀、枪是竹枪,很寒碜!
虽然名为团,实际上这是赖三军手下最强力的一支部队,枪炮齐全、人强马壮,比他手下的旅一级部队还要厉害。
他把独立团留在德礼县也不光是为了保护赖德礼,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他想把这个县城当自家的自留地,赖德礼之所以拼命搜过民脂民膏,也是为了他们赖家。
“哎呀哥哎,你把俺家看成啥人了?俺们那嘎达都是大方人,贼拉大方,以前俺那里还有风俗咧,要是有远方朋友来了,我们得让自家媳妇去给人暖炕!”
这一手可把乱民们给吓傻了。
云松郁闷了,这是强买强卖?
但回应的没什么用!
云松赶紧制止他:“行了,朋友,先别说这些废话了,总之你乐意传授我出马仙的本事?”
“我们前天刚来山上,前面就碰见过一拨人,那一拨人是扛着枪的商队,我们不敢露头,今天是饿的扛不住了……”
他现在发现了,其实这世界的力量平衡的很好:
“你杀贪官污吏有什么用?治标不治本!鹿敬天正好可以趁机再卖上一波官,对他来说谁来当本地父母官没关系,只要能给他交粮食交钱即可!”
如今他又是有修为又是能变鬼,他娘的结果反而要受贪官污吏的气?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来越怒。
云松摇头:“你不行,这癞皮狗是个谨慎人,得贫道亲自去会会他!”
带头喊话的汉子哭丧着脸抬头说道:
这里面每个银钱都封印了一只鸡,他接连甩手甩出五只大肥鸡。
他被阿宝鄙视了。
看着此起彼伏的脑袋、听着乱糟糟的话,云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
“乐意,咋不乐意。”胡金子一口答应,“我都乐意跟着哥去走江湖,咱能不乐意教你点本事。”
大笨象问胡金子道:“胡兄弟,你觉得我算不算是你远方朋友?”
大笨象出去后不说话,他找了块大青石扛到路上,双手抓着水火棍砸了上去!
胡金子这人有着关外式热情,云松问一句他给回十句。
汉子黯然点头:
这话是装逼的。
德礼县的县长叫赖德礼——其实他就是个赖皮,改名叫做‘德礼’是为了方便亲戚向鹿敬天给他要官。
普通人、妖魔鬼怪和修士形成了一个三角形,里面没有一方是可以通吃的,于是这世界的力量体系和运转体系就变得稳固起来。
老子当年仅仅手有握鸡之力的时候还能当键盘侠搞键政,碰到哪里有贪官污吏压迫百姓他至少会发个朋友圈骂几句。
云松赶紧借助大树的掩护先挡住身体,以防备对方冷枪伤人。
“大爷您放我们一把,我们不是山贼,我们是这里的农民,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云松听的一愣一愣。
最后到了山路上后还有几个人没有鞋穿刹不住车,竟然一跟头钻进了山沟里。
“好,家里没有粮食也没有牲口的,那就把家里男人拉走……”
没法藏大部队了!
他又回去问这些贫民:“你们这里作恶的是镇长还是县长又或者是什么官?”
这事必须得他上!
自从在火车上与神秘人对吼了一句唤醒陈松后,啊呜就很是沉默,只有在余大头家里看到关于他家乡的照片时清醒过来骂了两声。
天下乌鸦一般黑。
云松问清县城方向,正好顺道,索性提着枪准备进县城去替天行道。
这些人估计平时吃不上饱饭,身子骨瘦弱不说,站住后双腿还在打哆嗦。
“对,那个军官是师长。”旁边的青年补充道。
云松问道:“你说你们是被当官的给逼得活不下去了?他们怎么逼迫你们?”
“这小子信得过吗?他非要跟着咱,会不会别有所图?”
“是这石头硬,还是你们头硬?”
其实云松挺想扔掉胡金子跑路的,奈何这货能出马请仙很会找人,他们怕是跑不掉。
如果他们成功抢劫过,那起码会换上一件好点衣裳——抢劫或许抢不到钱,但不至于连衣裳都抢不到。
如果大帅们这么容易就能被人给整死,那他们的对手能不下手?
“政府出面把俺们那里的待客规矩给取缔了,说俺们那不叫热情,那叫组织卖银!”
云松后面几次想找他说话,他都沉默不语。
镇子有路通往外界,他们这次没有马了,索性赶11路车开行。
他们埋好了老马上路,这次云松就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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