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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又暖也回了一声冷笑,“但内分泌非我能控制。”这就是说该折腾的还得折腾。
有钱,任性!
“那禽兽,快放开我女神!”
俞又暖心中“嘁”了一声,踩着高跟鞋以电影慢镜头那样的速度慢慢走过去,停在左问面前三步开外的地方。
反正这世界上没了谁还不是照样过日子。
离婚,本就是她做错了事情,离婚之前,又是她口不择言,伤他在先,虽然揣着尚方宝剑回来,但是到底是底气不足的。
“我心已碎,早知道就别给我希望啊!昨天才跟我那口子说离婚的。”
“俞又暖,自恋是种病,得治。”左问又是两声冷笑。
到下午,Andy一行下了飞机,打开手机,就被微博弹出来的本城热门微博给吓到了,“这效率够高啊。”
抱的时间足够长时,长得Andy开始跺脚、咳嗽地催促时,俞又暖的头才离开左问的胸口,抱着他的腰向后仰直视左问的眼睛,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待遇。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迟早得打电话的。
Andy目瞪口呆地在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心想,老板那可是上亿的生意啊,这样没有诚意,人家对方怎么想?你不亲自出面,真的好吗?
可此刻俞又暖感受着左问的体温,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但显然这是现实,俞又暖也不得不现实地思考良多,她既然回来了,其实也没打算仰人鼻息地将就,是以小心地问道:“刚才我说的条件,你听清楚了吗?”
跟结婚证相比,几亿的生意又算什么呢,对吧?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俞小姐却是变聪明了,是肚子里的孩子拉高了你平均智商吧?”左问冷笑。
Andy赶紧去付了车费,又把俞又暖的行李箱拎出来,为难地走近“非诚勿扰”的两位,“左先生,我们得去机场了。”不然真的会错过飞机的,Andy一脸地苦情,他其实也不想打扰Boss大人难得的秀恩爱的。
“左问,你是不是和俞又暖离婚了?”白宣迫不及待地给左问拨过电话去。
俞又暖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僵直着身体将脸贴到左问的下颌处。
左问缓慢地收紧手臂,渐渐几乎令人窒息,俞又暖觉得腰都快被掐断,又听左问咬牙道:“连抱人都不会吗?”
车子驶入俞宅时,慧姐从窗户上望见十分惊讶,但是车子停下后,除了司机小金,也一直没有人下车,她觉得奇怪,刚走出去,就见司机小金给她又是做眼色,又是呶嘴。
计程车司机实在等不住,开门下车,恼火地道:“喂,小姐,你车费还没付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时隔两个月后,没有微博的白老师居然被人委婉问到左问和俞又暖是不是又离婚了?
左问投鼠忌器,只能将俞又暖的头发一通乱揉。俞小姐也就只好顶着一团毫无发型可言的头发下楼吃午饭。
因为距离隔得比较远,风刮得呼呼,俞又暖没听太真切,但看嘴型估摸着应该是“过来”两个字。
“你这是敲打我不要借着怀孕折腾你是吗?”俞又暖搂住左问的脖子。
“慧姐。”俞又暖就像乳燕投林一般投入慧姐的怀里。左问拉也没拉住,作死的女人,刚才只顾吻得昏天黑地,忘记勒令她再不许穿高跟鞋,再不济穿了高跟鞋也要不许跑步,看得人心惊胆战。
俞又暖从包包里掏出纸巾擦去眼泪,然后很不雅观地用纸捂住鼻子擤了擤,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优雅地将腿伸出车外。
所以,女人就是应该多出去走走。
左问的眼睛深沉如黑夜的海,波涛汹涌但却看不清任何情绪,但那波浪冲击崖岸的巨大能量却叫人心都为之颤抖。
俞又暖的眼泪滂沱,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小姐你瘦了好多啊。”慧姐十分心疼。
而此刻左问与俞又暖在楼下神情相拥的照片一被传到朋友圈,瞬间就引爆了评论。
而俞又暖看见左问时,左问手里的电话刚刚挂断,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有些怔忪。
“呵呵。”就知道要翻旧账,敢情刚才她提的条件都白提了?聪明的女人这时候必须选择闭嘴,但是俞小姐什么时候聪明过?
左问松开俞又暖,改为搂住她的腰,转头对Andy道:“我就不去了,你去那边准备视频会议,我们电话联系。”
“古人有用蜡烛烘头发的。”左问道:“要不试试?”
可是二和一之间的停顿是那样久,直到左问转过身透过计程车的挡风玻璃看向她,俞又暖的心里才轻轻念出“一”。
“有病!”俞又暖回了左问一句。
左先生的话酸不溜丢,将俞又暖逗笑。
“电吹风有辐射,你怀着孩子要尽量少吹。”左问拿过俞又暖手里的毛巾,轻轻地帮她擦头发。
俞又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微笑,“是啊,拿着尚方宝剑不用,过期作废。”
早有人举起手机,无声地拍下了这一幕,白衣丽人和黑衫男士,经典黑白配,都不用另外构图和填色,已经是炫目。
叹息,老公的智商太高有时真心不是什么好事。
俞又暖靠在左问肩头,低声问:“你为何这么轻易就原谅我了?”
“呵呵。”
“要不要先去医院抽血验个DNA什么的?”
骄矜傲慢自负的人,即使经历了短暂的挫折和打击,但底子里的骄横还是改不了。
“好饿啊,慧姐,有吃的吗?”俞又暖撒娇道。
左问叹息一声,手一用力,将俞又暖向上一提,搂到腿上坐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滴。
俞又暖心中一喜,又听左问道:“不过,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到离婚两个字,我会让你身无分文地滚蛋的,俞又暖。别想我会再接纳你。”左问捧起俞又暖的脸,仔细地梭巡着她的眼睛和细微的表情。
虽然俞又暖回来求人,屈居下风,但母以子贵,原本可有可无的孩子,此刻却成了定海神针。
四维公司所在的大楼,微信朋友圈都快爆炸了。虽然四维只占两层楼,但是左问天天进出,早就已经是下到扫地大妈,上到年薪百万的白骨精女性心中的男神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自嘲的意思,但声音里的颤抖却泄露了俞又暖的心情其实还没有轻松到自嘲的地步。
“慧姐,又暖怀孕了,食物上有避忌的不要拿给她。”左问扔下“炸弹”后就直接上楼了。
“如果你同意跟我复婚,就向右转。”俞又暖眼泪滂沱、泣不成声地挂断了电话。
左问此刻也走了上来,慧姐看见他略微诧异,“先生今早出门的时候,不是说要出差三天吗?”
“那妖精,快放开我男神!”
俞又暖看见左问放下电话,他的车就停在大厦门口,和计程车在一条线上,Andy手里拖着左问出差时惯用的行李箱,其他人手里也都有行李箱,俞又暖顾不上擦干眼泪,立即就按下了快捷键拨出电话。
“怎么会这样?上次小妹结婚你们不是还好好的吗?真是俞又暖出轨了吗?”白老师忍不住骂了几句,回顾了过去她看不顺眼俞又暖的原因,又强调自己对这段婚姻走向的正确判断,然后批评了左问的优柔寡断拖了这么多年,最后才和缓了语气道:“过年回来,我找人给你介绍,还是小镇上的姑娘淳朴。”
左问冷笑,“你本事渐长啊?”
先是一双秀气的米色三寸鞋跟鞋,然后是一截被透明薄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俞又暖低头从计程车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质地精良,剪裁大方的白色伞形裙摆的大衣,腰带随意地系着,大冬天里依然显得腰细如柳,两个月不见头发已经齐肩。
“我赶着去机场。”左问又看了看手表。
“不去了。”左问道。
俞又暖微微坐骑,改双腿并坐为跨坐,“要不要玩亲亲?”俞又暖捏腔拿调用嗲死人的声音问,同时闭上双眼往前嘟嘴。
前三个月本来就没什么胃口,还有晨吐,加之心情压抑。
打人不打脸,何况还是咬,俞又暖 “疼”得惊声尖叫,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肯定出血了。俞又暖愤怒而无法发泄,感觉左问给她来这一招实在太过分。
无论是何地,冬天的户外都是寒冷的。俞又暖只觉得鼻头又是一酸,将脸在左问的颈边蹭了蹭,寻求更多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