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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嗯，”唐宁点头，“警方调查的点应该就是这个，现在服务器都已经收走了，还得等鉴定的结果。”
没想到余白还真说出来了：“我发觉这一行的竞争挺激烈的。要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我都不知道这一类的应用竟然有这么多，但相比那些普通的社交软件，他们的用户群又要小得多。号称是年轻人社交，其实都只是靠荷尔蒙导向。用户一旦有了稳定的交往对象，就都转战其他常规社交软件了。”
唐宁低头画正字，余白跟他玩笑，说：“肯定是今晚发誓的人太多了……”
“人工审核，就是鉴黄师吧？”余白对这个职业一直很好奇。
“真的假的啊？”余白轻嗤，根本不信。在一般人的概念当中，是个男的就看黄|片，更何况这个男的还是唐宁。
唐宁不懂她为什么提起那件事，但还是回忆了一下，答：“案发好像是去年八月中旬。”
余白是真的做过些功课的，不怕他考，大方回答：“在所有这些陌生人交友软件当中，’初见’的实力算是相当不错的。从种子轮到天使轮，再到 A 轮融资，只用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六个月之后，又做完了 B 轮，听说 C 轮也已经在路上了，只是现在投资方还没有公开。而且，他们家的营收能力看起来也很不错……”
她赶紧回到正题上往下说：“从刑事风险的角度看来，这类平台涉嫌传播淫秽信息大概也就两个可能，一个是有人在上面招嫖，另一个是卖黄|片儿。”
“那女人喜欢看哪种啪？”唐宁真心求教。
余白气结，反唇相讥，说：“我才不要看那些东西呢！倒是你自己，很想去做鉴黄师吧？”
余白皱眉，觉得自己又错信了他一回，这人怎么就高尚不到三秒呢？
余白摇头，没好意思直说，自己最初的确是本着调研的精神去体验的，玩了一会儿居然有点上瘾。要怪就怪这种选妃般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有那么一会儿，她还真想往里面充点钱。
余白怔了怔，发现他是认真这么说的。她刚刚还觉得这话题有点孕妇不宜，直到听见他这几句话，竟让她有些感动。
余白不屑道：“你们男的不懂，女人喜欢看的根本不是这种啪啪啪。”
余白一点都不想问为什么。
唐宁听到这里，打断她问：“融资纪录网上就能查到，这营收你又是从哪儿看来的？”
余白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早已经想到别处去了，忽然看着他问：“你上次代理的那个涉黄的案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唐宁听得哈哈大笑，说 ：“你们寝室的黄品源水平也太差了吧，就不能下几部好点的吗？”
唐宁听着，忽然打断她道：“我珍藏了一部差不多的，想不想看啊？”
唐宁看她变脸，赶紧打岔：“你别急啊，咱们先把正经事干了……”说完便探身从床头拿过记胎动的小册子，以及绘本《owl moon》，开始每天晚上的固定节目。
“那你呢？你看过吗？”唐宁见她不说话，又来逗她。
唐宁好像不大高兴，撇嘴看了她一眼，问：“那你充了么？”
“怎么了？”唐宁看着她问，语速缓下去，似乎猜到了她的意思。
床头灯光柔和，窗外传来细密的雨声，余白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觉得自己想要的都在眼前了。
唐宁回答：“当然是真的，这种片子看多了，对活儿好一点帮助都没有，反而只有坏处。”
“就这？”唐宁表示不满，觉得她在手机上刷了那么久的帅哥，只研究出这么一条来，基本就等于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