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
，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等到洗过澡上床，又看到手机屏幕上飘着一条新信息，她解锁一看，只是一句：“收到，多谢，有点晚了，不好意思啊。”
作为其中的一个小乙方，余白自觉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做好手上的工作，有求必应，答应的事情说到做到，务必不添乱。
忙，只是一方面。林旭辉那件事之后，乐欧集团的管理层经历了一次大换血，新上台的谢简书兼任董事长和总裁，但毕竟年纪大了，又长远退居幕后，现在很多事情都倚重吴东元这个女婿，集团公司不知道有多少项目是他在统筹。
余白笑出来，说：“他们身边这么多人呢，找个完全不相干的作证人岂不是更好，干嘛非得要我做这个见证？”
余白看得笑出来。不光是因为当了这么多年的社畜，她的神经已经锻炼得很粗了，而且还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老笑话。
Excuse me？给我当过指导律师了不起啊？执业证凭什么还给你？！
“不是放心，是弃权，”唐宁解释，倒是心平气和，“你随时可以看我的，但我不会看你的。”
从前在 BK 的时候，她和吴东元两个人一起做项目，总是会遇到客户不断增加新要求的情况。吴东元跟她开玩笑，说觉得自己就是在练 limbo skating，轮滑过杆。一次过去了，横杆又会往下降一点，在被逼到极限之前，这个过程简直无穷无尽。
“笑什么呢？”唐宁在旁边问。
晚上八点多，余白跟着唐宁出去吃饭。从饭店出来，两人上车准备回家，她手机震动，又收到吴东元发来的邮件。
唐宁一听，也有点激动起来，说：“哈！余白，你马上把你的执业证还给我。婚外情民事案件，你跟我提排除合理怀疑？我们现在讲的是优势证据。”
等到按下发送键，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余白合上笔记本去洗漱，生怕那边收到了还有什么问题，连手机一起带进了卫生间，搁在洗手台上。刷牙刷到一半，果然又有信息进来，吴东元考虑事情永远比她更周到。她拿起来看，咬着牙刷一一回复。
这人又翻身回来，抱住她，埋头在她胸前 ：“跟你谈了一整夜，说话说得我嗓子都疼了。”
本以为唐宁会跟她一样震惊，然后唏嘘一番。
旁边有个人偏还要问：“你不看看说什么？”
“他要是真这么在乎，他怎么到现在还不提离婚呢？”唐宁一针见血。
她自觉问心无愧，不解释。
“什么意思？”余白不懂。
“放心，我不会要求看你的。”余白补充，心说这人也太能吃醋了，封你个长三角醋王好不好？
还有没几天就要正式提交向乐欧集团公司董事会提交法律意见和防控建议，两边来往的邮件特别多。
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几句，唐宁也刷完牙上了床，余白不自觉地往旁边躲了躲。这动作做出来，她才不得不承认肢体语言真是骗不了人，赶紧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手机扔了进去，顺手关了台灯。
第二天清晨，余白被一阵嘀嘀咕咕吵醒，睁眼就看见一张眉头紧锁的脸，是唐宁正抱着她说梦话。
余白气极反笑，说：“行啊，你有什么证据，你尽管说出来。”
躺在黑暗里犹豫片刻，她终于伸手开了灯坐起来，很郑重地把展览揭幕那天的事说出来，解释说自己只是出于对前任上司现任客户的关心和同情，这才接触多了些。说完了又觉得不合适，自己这张嘴真是太不严了，完全当不了地下工作者，只好在最后加上一句：“你千万别说出去啊。”
黑暗中，柜子里的手机又发出两声震动。
吴东元那边回过来：“嗯，在公司。”
如今，话还是这句话，情况也还是这样的情况。只是吴东元已经成功上岸到了甲方那一边，反过来助纣为虐。其中的黑色幽默，大概也只有他们两个明白。
她说：“你这人只要一碰上吴东元这个名字，就连最起码客观性都没有了，合理怀疑都不能排除，就已经给他定罪了。”
唐宁这时晃进来拿东西，正好看到她发完信息放下手机，临走又回头瞄了她一眼。
“这个应不应该怎么判断呢？”余白又问。
发送之后，再追上一句：“你在还加班？”
“没什么。”余白收起手机，觉得这梗要解释起来实在太费口舌了，而且跟唐宁提吴东元的名字纯属找死，为免麻烦，还是不提的好。
“我梦到自己穿越了……”他就开了个头。
“婚外情的证据包括书证、物证、视听资料、证人证言，”唐宁解释，“你这不就成了他的人证了么？至于书证、物证，肯定也正收罗着呢。”
“你觉得这不是巧合？”余白看着他问。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一直在说梦话。”余白觉得自己没救了，昨晚刚吵完架，她现在居然还觉得这人有点可爱。
“嗯，穿越到什么年代了？”余白帮他挤牙膏。
“你觉得是他存心安排的？”余白又问。
“也就是那个时候年纪小，不声不响地就让你走了。”唐宁继续说下去。
唐宁说：“有疑问的话，我们可以讨论啊。”
她即刻拉开抽屉拿出手机，解了锁又扔到床上，说：“你帮我看吧。”
车子发动，音箱连上了手机蓝牙，也不知是什么操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