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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似是漏了一拍,又只能尽力收敛着自己,默默退出关闭。
“没事。”她清清嗓子摇头,而后言归正传。
心里却忽觉好笑,居然有一天她也成了这样的人,与业主和总包开着会,小十岁的情人恶作剧地发私房照过来。
大约也是想到了忻涛,吴惟收敛了些许,不再胡闹,同她说起正经事来。先是恭喜她中标,又八卦了BLU的近况,说是新晋升了一个建筑师做合伙人,另外又在美国圣何塞那边开了新的办事处,新工程也拿下几项,其中包括一个纵联的商业项目,一派生意兴隆的样子。
而眼前的生活,当然不再是原本的样子了。
但低头却又看见自己身上套着他的T恤,上面印着全部大写、加粗黑体的一个词,POSITIVE,似是正无声回答她的问题,答案确定无疑。
“就上周的事,”吴惟笑答,“你那一室春光的,不好打扰你。”
“二十二岁,属老鼠的吧。” 随清不明白何来这一问,顺嘴答道。
而且,实习生那回事,本来是假的,现在却成了真的。她实在没脸再去说人家诽谤。
吴惟自己倒是与忻涛从校园恋人一路走来,而她与曾晨在一起的时候,曾晨已经三十三岁了,她还真不知道二十出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由此,竟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曾晨比她大十岁,也就是说和魏大雷之间有二十岁的年龄差,也就是说她睡了两代人。她突然被自己惊呆,一时间竟不知是罪恶感还是成就感。
随清不知道这算什么毛病,又或者算不算是毛病。在他之前,她只有过曾晨,若将曾晨作为参照系,那大雷便是显著高余正常值的。这种比较,似乎是有点不公平,但世上很多事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她无法回答。
随清直觉脸红得要破了,骂道:“你这家伙试过啊?要不要这么直接?!”
不等她想明白,吴惟先开了口,语气难得的正经:“我这次出去恐怕就是长期的了,Q中心对面那房子我租到月底结束,钱已经结清,字也都签了。事先没跟你商量,是希望你早点走出来,你不要怪我。”
随清无语,心想她就不是。
又或者下一秒,她伏案工作,头发滑落。他走过她身边,伸手替她拢到一侧肩上,就像是一个完全无意的动作,双方都已经习以为常。
这些事她和曾晨或许并未全部做过,但其中撩拨人心的禁忌感却是如此的相似。
“什么时候决定的?”随清十分意外。
吴惟还是不说话,带着点笑把手机递给她。随清低头看了看屏幕上的照片,拍的是她脖子后面。她此刻头发随便绑了个马尾,露出颈侧的皮肤,上面赫然一处吻痕。随清这才反应过来,脑中又闪过前两天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到底还是脸皮不争气,又红起来。
吴惟笑而不语,拿出手机歪到她身后拍了一张照。
吴惟自然是不信,调侃道:“谢谢你如此顾及我这个失婚妇女的感受,但你这个低调得实在是不得法。美剧一集四十分钟,一季二十来集,去掉零头就是八百分钟,差不多十三个小时,除去睡觉吃饭,你俩等于根本没出去过,也是非常优秀了。不过,年轻人嘛,都是这样啦,什么挑逗啊节奏啊,根本不用操心,随时随地,怎么来都行……”
随清想起那天晚上两人一起在名士公寓看老电影,吴惟便对着手机心事重重,大约那个时候就是在谈这件事。吴惟和忻涛本科之后又出国去读法律学位,忻涛一毕业就回了国,吴惟不想异地,又一心急着要结婚,虽然在那边拿到了很好的offer,最后还是直接回国工作了,后来就再也没提过出国的事,直到现在。
两人约在名士公寓附近一家新式川菜馆里。随清步行过去,走到餐馆门口,刚好看到吴惟在街边停车。两人才接上头,吴惟果然就提起大雷。
中标之后,一连串的管理庶务接踵而来,拟定合同,约见法务,招聘新人,准备出施工图,并且协助选择施工团队,还有业主方面计划中的发布会和路演,也都需要“清营造”参与配合,一时间千头万绪。
“Daryl是不是属狗?”吴惟看了看她问。
随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是该挽留,还是支持。
吴惟却已经拿起茶壶给两人杯中添了茶水,笑着与她碰了碰杯,好似庆贺。
好在,魏大雷倒是能帮上些忙,带出街见人,样子也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