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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学会不去沉迷。
叶染吃完饭，把柯以勋堆在床上的衣服叠好，一件件放进橱柜。
“怎么才接电话？！”胡盈烦躁得完全顾不得礼貌，尖声喝问。
“只要柯以勋肯和我离婚，我绝对没有任何异议，更不会破坏他们的好姻缘。”
“不用了，我都听明白了。”叶染微笑，胡盈说的再清楚不过了。
她并没有去接的意思，不可能有人打这个电话来找她。
晚饭柯以勋没有在家吃，翁媛媛还细心地把饭菜送到叶染的房间里。
叶染抿起嘴角，她不知道该对胡盈说什么，终于她只是再次“嗯”了一声，表示她听见了。
“嗯。”她笑着点了下头，“我当然不用管，我能对你说的，想对你说的，只有这么多。”
“柯以勋……”她垂下眼，盯着没焦点的一处，“你不欠我的。孩子的事不怪你，真的，我现在无比庆幸孩子没来到这个世界上。在我没弄懂现实情况的时候冒然生下孩子，对谁都不公平。”
如果是柯以勋……她也不想接。
“不高兴？”他笑了，眼睛在微弱的台灯光里熠熠发亮。
该费欧娜出现的时候，偏偏跳出来的是她。
他又假装忘记不愉快的交谈，自然而然地躺到她身边，她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她轻而长地吐了一口气，人生就是这样的。
她没反应。
或许，她只是出现得很是时候，在柯以勋内心最空虚的时候。
她接起来，只想告诉那人别再坚持了。
她又有那种距离感了，就是在报纸上看见柯以勋的照片，说他是美佳小开的那种感觉。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他发横。
他等了一会儿，终于没等到她的回答，笑容全化为愤怒，他坐起身，掐住她的双肩把她拖起来，“说话！好好和我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点儿，他失去一贯的冷静，他摇她，“你到底是谁？把原来的叶染还给我！”
她摇摇头。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头想想，那样的生活就可以了，很好。”他压抑着怒气说。
“怎么了？”他打量着她的表情。
她微微歪着头，静静看他。
他直直地瞪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一轮响过又一轮，打电话的人非常顽强，叶染被吵得心烦，看显示不是柯以勋的号码，当然，他是没有这样的耐心一遍遍打电话给她的。
“柯以勋，和以前的叶染生活，你幸福吗？”她看着他，很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