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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
与她对峙很享受似的，他心情很好地和她僵持着，嘴角还带着一抹笑。
没有爱情是吧？主张没有爱情也能幸福生活的不是她吗？如果她不知道戴辰辰的事，她不就能傻乎乎地和他过一辈子吗？
她没回答他，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他没想过，当她的眼睛不再看他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愤怒！
叶染被空调的凉风吹的有些冷，睡得很舒服也懒得多想，闭眼拉了拉被子，却没拉动，被什么压住了。
他退出来，翻过她，从背后握住她的双手按在床头上，他逼她跪着，方便他用最霸道地姿势进入她。
叶染瞪不过他，看见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恶心样子生气的只是她而已。
他又恶意地抽出了欲望，再次狠狠地进入，果然她动了，手攥紧床单，腿僵直地曲起。
压住被子的是躺在一边的柯以勋，他似乎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淡淡的香味。
他突然发现是如此不喜欢她面无表情默默想心事的样子，那让他感觉很陌生。
她愣了愣，泄气地苦笑，她又自不量力了，伤他？她还不够份儿。
“柯以勋，”她没平稳住喘息，但她叫他名字的口气并没沾染身体的温度，“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我不想这样了。”
“柯以勋。”她平静地叫了他一声。
以前他讨厌她为达成目的百折不回的样子，可她真的对他一无所求，他竟然这样的难受。
她就应该冲劲十足，甚至冒冒失失，大呼小叫，对他，对生活有用不完的热情，哪怕是别有用心。
他拖起她，她不配合不反抗，像具尸体般任他摆弄。
他想看她惊慌失措，对他的侵犯尖声指责，她偏不。
他是成心的！
他在等她醒来，等她能热情回应他，等她能用那要溢出水来的媚媚眼睛似睁非睁地看他。
“不用了，我买给你。”虽然她的口气让他难受，总算她又肯和他说话了。
她不怎么情愿地慢慢撩动眼睑，光线有点刺眼，她睁得很慢，应该是早晨了，她心里也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里，或者她熟悉的地方。
他不爱她，但一样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要她。
她闷不吭声地躺在枕头上不再看他，也许这只是他的游戏，看她对他毫无办法，从她的无奈里取乐消遣。
孩子没有的时候，他并没怎么难过，他没说谎，因为没参与感所以不心疼。
她一惊，跳起来就给他一巴掌，或是气愤大叫？似乎都没那么激动，毕竟他和她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夫妻，睁眼看见他睡在一边没那么天崩地裂的感受。
“我并不缺钱。”她说，口气里带了丝讥讽，她开馄饨店，住小阁楼在他眼里就是低三下四的生活，狼狈得吃不饱饭，穿不上衣？“你的卡拿回去吧。”她突然产生了一丝恶意，想报复一下他刺痛她的优越感，“这样的小钱我已经看不上了。我在等，等离婚的时候你分我一笔大的。”
她低头看，手在被子里偷偷地摸了摸自己，果然，身上一|丝|不|挂。
“你是在提醒我咱们还是夫妻对吧？”他冷笑，眼睛因为怒气而格外幽亮，他飞快地起身压住她，她瞬间慌乱，眼神撞进他的黑瞳，她分辨不清那深沉的情绪是什么，只觉得冷酷又残忍。
他压在她满是细密汗珠的后背缓缓倒在床上。
而他一点儿也没回避或者挪开视线的意思，义愤填膺地掀被子下床——就得让他看得更仔细更开心。
他何必还这样戏弄她？他并不像这么幼稚无聊的人，他到底想干吗？
他冷笑，显然并没被她这么低级别的刻薄话所伤，“你要这么爱钱还和我离什么婚？继续当柯太太，我的钱都是你的。”
她疼了，他就这么突然地顶了进来，很疼。